杜驚天出現在誅仙台梯子邊上,場地中再一次響起來一陣山崩海嘯的掌聲。
“實在沒有想到,杜驚天真的來比武了,就這一份膽氣就讓人佩服。”
“哼,佩服個屁,這是自己找死的節奏,死了以後就算是什麼樣的天才都不過是一具冰涼屍體。”
“這也不一定,說不定會有奇跡發生呢?”
這句話一出來,立刻受到好多人的鄙視,很多人的目光如同刀劍,能夠切割虛空:“你丫的眼睛有毛病不成?也不看看,這個杜驚天現在隻不過是二星皇座,而梁丘峰是五星皇座,五星皇座滅殺二星皇座,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
杜驚天踏上了宗門誅仙台,聽著下麵如同潮水一樣的吵鬧聲,大多是再說自己這一戰必定敗北。
內心深處就是深深笑意,對於梁丘峰自己也研究好長時間了,現在雖然說是五星皇座,自己也是五星皇座,輕敵之心,一定會讓他吃虧。
嘿嘿嘿,最好是能夠一擊重傷這小子,才好。
龍騰空帶著兩位帝君帶著自家的十四個人,端坐在座位上,靜靜地看著杜驚天一步步登上誅仙台。
太乙劍宗無數道神念交織,關注在擂台上麵。
功法長老眼睛盯著誅仙台問道:“宗主,為何不阻止他們之間的比賽,這明顯是杜驚天要被斬殺的態勢。”
劍問天微微一笑:“如果龍騰空這小子不來,杜驚天還真有被斬殺的可能性。龍騰空這小子既然來了,我相信死去的絕對不會是杜驚天。”
“另外,還有些事情,我需要知道。比如說一百多年前,杜家得到了七彩劍經,當時杜家已經傳過來消息,要把這一本七彩劍經送給宗門。一夜之間,杜家全家滅亡。”
“劍秋生本來不是那樣嗜好殺戮的病症,為什麼突然之間完全變了一個人,成為不折不扣的殺人者。”
“再者說,梁丘劍得到了一門功法叫做大嫁接術,是不是劍秋生就是他的實驗品,我到現在不得而知。”
“他兒子和杜驚天比武的真像,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我以為,絕對不會是表麵上說的那樣簡單。梁丘劍是我的前輩,在他身上有著太多秘密。”
“我們劍宗的大仙劍術,曾經被偷走,不過偷走的是一個贗品,誰知道這大仙劍術是誰偷走的?”
“還有一說就是,宗門弟子就像是養蠱,隻有最厲害最強壯,最有發展前途的那一位,才能夠生存下來。領導我們的宗門前進,被殺就是他機緣不夠,絕對不能夠讓宗門弟子作為溫室中的花朵。”
傳功長老點點頭,知道宗主掌管著宗門,很多事情,都銘記在心,很多事情都要安排適宜,才能夠讓宗門興旺發達。
梁丘劍看著杜驚天上了誅仙台,內心深處是抑製不住的激動,自己有大嫁接術,隻要斬殺了杜驚天,就可以把這小子的一身骨肉嫁接到自己兒子身上。
到那時候,自己兒子就是劍心劍骨,修為上一路高歌,勢不可擋。
梁丘劍甚至是能夠看到自己兒子光輝燦爛的未來。
梁丘峰看著杜驚天哈哈大笑:“杜驚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你居然勾結我的未婚妻,今天我要把你大卸八塊,以儆效尤。”
杜驚天一臉冰冷:“梁丘峰,我們比賽的是武技還是嘴巴,有本事,我們就真刀實槍的幹,這樣子依靠嘴巴,能夠噴死人不成?”
杜驚天一臉森冷,一般不說話,誰知道一說話,居然是這樣子的幹淨利落。
台下麵一些弟子跳起來大拇指稱讚。
擂台上一個身影刹那間顯示出來,正是刑法長老。
誅仙台這一畝三分地,就是他的管轄範圍。
掌刑長老一到誅仙台上麵,就和這裏的天地萬物融為一體,是真正的帝君強者。
“梁丘峰?”
“到。”
“今天比賽是不是生死決戰?”
“是。”
掌刑長老點點頭,轉過身來,盯著杜驚天問道:“杜驚天?”
“到。”
“今天比賽是不是生死決賽。”
“是。”
掌刑長老點點頭,對著下麵所有人說道:“神州曆一八九六三七三五年,正月十二。太乙劍宗弟子梁丘峰和杜驚天,在這宗門誅仙台上麵,以決死戰。不死不休。”
“兩位弟子,隻有一個人能夠下來誅仙台,生死無怨,生死無悔。你們能夠做到麼?”
梁丘峰和杜驚天異口同聲回到:“我們一定能夠做到。”
掌刑長老一揮手,無形的大陣環繞著整個誅仙台。
比賽正式開始了。
無數眼睛,無數神念,交織在誅仙台上。
梁丘峰嘎嘎大笑:“杜驚天,雖然你是天才,現在連宗門也不保護你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今天就是你小子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