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楊丹叩頭說道:“老爺,陸千琴對我家嫂子有著不軌之心。前些年,陸千琴給我嫂子寫了一封信,當時我嫂子讀他的時候,我也在場。我嫂子讀到:夕陽黯黯笛悠悠,一霎春風又轉頭。控訴欲呼天北極,胭脂都付水東流。傾盆大雨泥三尺,繞樹佳人繡半鉤。顏色自來皆夢幻,一番添得鏡中愁。”
“大人,我嫂子名字就叫做胭脂,而陸千琴的小名就叫做顏色。你想想,他把這首詩寫給我嫂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前兩句是說,在夕陽黯黯笛悠悠的時候,本來春風要屬於他,結果一轉頭變成了別人的。他仰天控訴,想要說盡天北極,為什麼?因為胭脂已經嫁人,自己的心血,付與東流水。陸千琴的傷心好像是大雨傾盆,我嫂子他繞著樹木,思念他。他感覺這一切都是夢幻,想著我嫂子想到了白頭。”
“詩言誌,大人,陸千琴的狼子野心,躍然紙上了。”
“大人正是因為他這一個衣冠禽獸,鍾情於我嫂子,才要把我哥哥害死,好讓他能夠得逞自己的陰暗心理。”
這番話一說出來,知府大人也感覺到為難了。如果說這件事真是這樣,那麼,還真有這樣種可能性。
知府大人要到鞏家現場查看。
到了現場,觀看了茶水,觀看了現場,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事情。
第二天朝堂上麵,貫求法等人就以謀奪他人妻子,毒害別人丈夫的罪名,稟告到皇帝陛下那裏。
左丞相隨即跪倒,鄭重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有話說:陛下,這個陸千琴為人不尊,調戲自家結拜兄弟的媳婦,殺害自己的兄弟,這是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不兄不悌,實在是有傷我國家清議。皇上聖明,還請皇上明察此事。”
右丞相跪下來:“皇上,左丞相這是血口噴人,鞏陽新的死亡原因並不清楚,誰是誰非還沒有弄清楚,這件事不能夠就這樣下定論。”
皇上盯著丹雲知府說道:“愛卿,這樁案子到了你的堂下,我希望你能夠認真審理,查明原因,還乾坤一個明白,還世界一個清白,還死者一個恩怨了了。”
知府說道:“陛下放心,臣一定會秉公執法,查明此事。”
陸千琴回到自己府邸,愁眉不展。
今天這件事情,很多證據都指向了自己,再加上左丞相朋黨之間的推波助瀾,已經成為了兩黨之爭的導火索。
一旦點燃,那就是朝堂動蕩。
自己這邊的清流,甚至有被清洗的危險。自己的前途如何,是小事一樁,問題是一旦自己這一方勢力倒塌,整個國家就會攢在一幫小人手中。
到那時,這可是國家的災難啊。
既然左丞相已經插手此事,他們就會向著知府施加壓力。
官場中,還不是看著誰的勢力大,投靠誰,說不定這件事直接按到了自己頭上。真要那樣,皇上震怒,自己的吏部侍郎的官職,勢必被左丞相給拿下來。
到那時,距離賣官鬻爵,為時不遠了。
國家即將是不是一個國家。
想到這裏,陸千琴一聲長歎,手掌拍打在桌子上麵。
就在這時候,家人來報:“報,老爺,大門外有三個人求見。”
陸千琴問道:“什麼樣的三個人,你們認識不?”
家人說道:“老爺,這人說了,他有可能能夠解開這個案件。”
陸千琴趕緊站起來:“請請請,請他們進來。”
另外在他的書房邊上已經布滿了護衛。萬一在這節骨眼上出來了什麼事情,這是給自己黨派添亂子。
龍騰空帶著秋子豪、黑澤蟒,毫不拘束的來到了陸千琴的書房中。
陸千琴讓他們坐下來,茶水倒上,慢慢說道:“三位高姓大名,我們沒有見過麵,為什麼要幫助陸千琴啊。”
龍騰空淡淡一笑:“陸大人,我們隻是路過客人。今天上午我們在天字號甲等房間吃飯。鞏楊丹和貫求法二人在房屋中的商議,讓我們聽得是一清二楚。”
陸千琴一邊喝茶,一邊聽說。
等到龍騰空說完,他還是歎一口氣:“就算是你們的指證,也還是無法改變這個案子的走向。”
龍天笑嗬嗬拿出來一株草藥:“大人,把人複活我沒有把握,但是,您看看這一株草。”
說著這一株草慢慢變得枯黃死亡,緊接著,龍騰空生之氣慢慢的把草給複活了。
陸千琴瞪大了眼睛,真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子的奇異事情,帶著希望問道:“我那賢弟,真的能夠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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