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行蹤成謎幫調查(1 / 3)

“娥眉,想辦法讓你大哥二哥去市井裏打聽打聽,看看那些個賭錢的混混,常出入醉花樓的公子什麼的,誰昨夜在醉花樓吃酒。最好也問問酒家茶館的夥計,向那一帶的乞丐打聽也行。”張令曦深覺茲事體大,容不得掉以輕心。

娥眉還沒來得說話,張令曦又吩咐道,“讓竹眉開了箱子,讓他們多帶點銀子出去。”

周大和周二是兩天前聚首的。張令浙讓周大過來送信,說是突然記起前世以通敵叛國罪被抄家的不止張家一個,好像還有個方家。可他說不準是不是真有個方家,也許是他記錯了。

方家,莫非是小方氏的娘家。張令曦也不敢確定,隻給他回信說會照著這個線索查下去。

齊鹿鳴出了事,張令曦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方家。那可是他母親的娘家,他的外祖家,他能對方家下手?

方家的事可以緩緩,齊鹿鳴這事卻是急得不行。

張令曦吩咐完娥眉,自己帶著扶桑和若木去了齊霽那裏。

沒準兒她打聽出什麼了呢。

她們三批人說好了分頭行事,由齊霽她們向大舅舅打聽,由她去求二舅舅,齊揚回方家看看能不能想出辦法。

張令曦到齊霽屋裏,見齊霽她們都垂頭喪氣,連齊揚也回來了,同樣是垂頭喪氣坐在那裏。

隻一個眼神,張令曦就明白她們毫無所獲。

“你那裏怎麼樣?”齊霽問道。

張令曦搖了搖頭,道:“我去問了二舅母,她說二舅舅這次出去少則十天多則一月,說不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齊霽道:“我父親已經四處托人了,起碼要比官家先一步找到鹿鳴才是。現在還沒有進展。我也問了父親,昨夜是怎麼回事,人究竟是不是齊鹿鳴刺死的,我父親也不知道詳情,說的含含糊糊。”

交代完這裏的情況,兩個人都看向齊揚。

“我這裏才叫沒頭緒,回去的時候,外祖父已經下令讓家裏的人全出去找他了。”

果然是讓人失望地消息。

張令曦看大家都沒有頭緒,說道:“我不是去查了下門窗嗎,又問了極有經驗的護院,說是以趨哥哥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還破不開這門,肯定是有幫手。”

“不是說有個丫鬟過來將護衛都給迷昏了,怕就是她在幫忙吧。可是按照護衛們說的,請了個畫師將那丫鬟的模樣化了出來,各房挨個去找了,竟誰都沒見過這個丫鬟。家裏頭稀裏糊塗進了外人,竟然還沒人知道的。”齊霽亦是覺得蹊蹺,不過她自問自己想得到的,家裏主事的長輩都想得到。

“既然家裏能無緣無故進來一個人不被發現,那麼進來兩個三個想來也是可能的。就單說那丫鬟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著趨哥哥溜出府去,我就覺得了不得。”張令曦歎了口氣,“讓家裏再查的緊一點才是。我總覺得起碼會有一個男人給他做幫手,你看牆頭連個鞋印都沒有,單憑那個丫鬟,她能做到嗎?”

是不是練家子,護衛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那個丫鬟看著沒有什麼武藝,柔柔弱弱的,護衛們才掉以輕心了。既然這個丫鬟沒有功夫,那麼要在短時間內將齊鹿鳴救出去,一定還有其他的幫手。

“即便是有,短時間內未必找得到,就是找到了又有什麼用呢?怪他們放出了鹿鳴,然後興師問罪?可鹿鳴禍已經闖了,再沒有別的辦法了,找人抵罪都來不及了。”

“當然不隻是興師問罪那麼簡單。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救他出去的時候,很可能兩三個人甚至更多,等到趨哥哥捅了人,就剩他一個了?”張令曦心中這個謎團一直不得解。

聽別人的描述,似乎當時齊鹿鳴出事的時候,是在醉花樓的一個小巷子裏,人們聞聲趕去的時候,被刺傷的人倒在血泊中,齊鹿鳴胸前一大片血跡,他呆呆地握著匕首,竟然直到人們報官,他都沒有跑。

那會兒一個人都沒有,以他的輕功,逃跑不成問題。他為什麼沒有跑?為什麼在守衛森嚴的牢裏,反而跑了?

張令曦大膽猜想,要麼就是他當時捅了人,嚇到了,所以沒有跑開,要麼就是有什麼事讓他不能跑。再要不然,就是他以為那個人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