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他正在書房裏分析案卷，手下來報，說有人要見他。
他頭也不抬地道：“何人？”
“不知道，來人不肯透露姓名，隻說是大人朋友。”
朋友？他沒有朋友，也沒有人知道他是誰。
他頭都沒抬，道：“不見。”
“來人說，他是大人的故友，想助大人一臂之力，大人會需要他。”
有誰知道他的身份？有誰知道他在這裏？有誰會來找他？
他放下案卷，眼神冷冽：“讓他進來。”
來人男子打扮，帽沿壓得很低，隻看到下巴。
問書並沒有熱情相待，隻是冷冷地看著他：“來者何人？找我何事？”
來人把帽沿往上一推，露出自己的臉。
問書眼睛一眯，有所動容，揮了揮手，讓手下退下。
“你來這裏做什麼？”他的聲音沒有溫度。
“和你談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
“我助你除匪，你讓我跟在你身邊。”
“你有什麼目的？”
“我要進入皇宮，殺一個人。”
問書眉毛一擰：“你想要我幫你殺朝廷命官？大膽！”
來人淡淡道：“我沒叫你幫我殺人，我隻是需要一個機會而已。等我們功成名就後，你調開我就行，不會連累到你。”
“你想殺誰？”
“與你無關，絕對不是皇族重臣，隻是一個賣心求榮的小人而已。他死了，朝廷也不過是少了一條狗而已。”
“你有什麼資本和我做交易？”
“想鏟除這裏的土匪，你們需要有人做內應，還有什麼人比我更合適？”
“你這麼有把握？”
來人微抬下巴，傲然：“當然，我可以以女子身份混入山寨之中，還可以將你的人馬易容，裏應外合，一定能夠成功，然後你便可以功成名就。”
別人說的也許是異想天開，但身為易容高手和武功高手的她，說出這樣的話，並非誇張。
連夜那樣的人物都可以扮得以假亂真，何況其他人？
他不再去想過去的事，臉色和緩了點，對這位裝扮成男子的蕭紅淚道：“坐下來談。”
這天夜裏，他們談了很久，後半夜，問書又把幾名心腹叫進來，研究作戰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