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鶯臉色變得一片死灰,眼裏逐漸流露出悲哀祈求之色,苦澀的一笑道:“我們都是一些不知道身世的孤兒,即使活著也沒有任何留戀,如果死神大人想殺我,我無話可說。反正今日我已經背叛了組織,回去也隻有被處死的下場。但臨死前我希望您幫我解除了身上的禁製,那太痛苦了,即使呼吸我都感覺仿佛被毒蜂刺疼神經一般。”
孟秋雨點點頭,不著痕跡的揮出一道真元力,解除了對方神門穴上的禁製,對這一旁的薛雲使了個眼色道:“將她帶下去,先關起來。”
一直靜觀著這一切的司馬清雅直到薛雲將女人帶走,才一臉好奇的看著孟秋雨笑道:“原來你早已對張一明身邊的人做了手腳,不愧是死神,讓一個女人嚇成那樣,你對她做了什麼殘忍的事?”
“隻是一個獨門手法而已,神經敏感度無限放大,疼痛難忍,是我獨創的審訊B供手法其中一種。”孟秋雨邪笑道。
白了眼男人,司馬清雅俏媚舒展,柔笑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們?現在應該不用去審問那個紫發女人了吧?”
“我想她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了我咱們,先留著她們或許會用得上。現在該去找李雲奎算賬了。老婆大人,你覺得呢?”孟秋雨戲謔的摟住女人的柳腰,滿臉的曖昧之色。
“討厭,人都看著呢。”司馬清雅微微掙紮了一下,羞紅著臉緊張的看了眼別墅四周負責警戒的堂中兄弟,曾經冷傲的對任何男人都不加以顏色的女人,此時嬌羞的猶如進入洞房的小媳婦。
孟秋雨心中好笑,自己和司馬清雅的曖昧關係,女人的這些心腹部下那個不清楚,但司馬清雅太矜持,現在還不好意思在下屬們麵前暴露和自己的關係,於是孟秋雨也不再為難她,緩緩鬆開了女人的腰肢。
看到孟秋雨帶頭向前走去,司馬清雅抿著嘴猶豫了一下,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福笑容,快走幾步挽住了孟秋雨的手臂,卻不敢看孟秋雨一眼。
兩人來到別墅內的停車場,血雨衛隊紛紛現出身來,一個個眼神詭異的偷偷瞄了眼神情不自然的司馬清雅,其中一人問道:“大小姐,孟少,要出去嗎?我去開車。”
“你們跟隨在後麵就行,去第一附屬醫院。”司馬清雅極力保持平靜,聲音清淡的說完,拉著滿臉戲謔笑容的孟秋雨上了寶馬車。
寶馬帶頭,五輛奔馳600緊隨在其後,車隊駛出別墅,向著市區趕去。
第一附屬醫院一間高等病房內,一名腦袋上纏著紗布,身穿病號服的魁梧健碩青年仰靠在病床上,手裏拿著最新款蘋果五手機玩著使命逃亡。
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一名珠光寶氣的華貴女人,一邊削著蘋果,一邊笑道:“雲奎,出院了,我讓你爸爸給你在建設局找份清閑的工作,以後不要再瞎混了。如果你不喜歡機關單位,那就去媽媽的公司上班怎麼樣?”
瞥了眼陶醉在遊戲中顧不上搭理自己的兒子,華貴夫人蘇嬌月搖了搖頭,眼裏露出一絲無奈。
就在此時,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孟秋雨和司馬清雅走了進來,身後的血雨衛隊則關上門守護在了外麵。
蘇嬌月愣了一下,起身看著司馬清雅和孟秋雨愕然的問道:“你們找誰?”
此時病床上玩遊戲的李雲奎也露出了驚訝之色,盯著司馬清雅冷豔的臉龐驚呼道:“你是花雨堂的司馬清雅?”
司馬清雅淡淡掃了眼李雲奎,轉向蘇嬌月語氣平淡的說道:“蘇總,我們需要和你兒子了解點情況,我希望你先到外麵等候。”
蘇嬌月不認識司馬清雅,但卻聽聞過她,聽到兒子叫出了對方的名字,心中登時感到不妙,邁步護在了病床前,緊張的問道:“司馬小姐,我兒子是不是得罪了你?”
“沒,但他做出了讓我生氣的事情,他殺了人,卻陷害我男人的朋友,如果你想看著兒子被折磨,那你可以選擇留在這裏。”司馬清雅淡淡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