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霸剛才居然使出了獅吼功,這讓孟秋雨震驚的同時,也感到憤怒,這一嗓子已經將呂小刀的心脈震碎,如果自己不在這裏,呂小刀必死無疑。
台上的黃霸也看向了孟秋雨,眼裏閃現著濃濃的戰意,挑釁的冷哼一聲,大聲道:“還有誰敢上來,什麼破拳館,就沒一個能打敗老子的嗎?”
看台上的海少眉頭微微皺起,不悅的瞪了眼身邊目光看向台下孟秋雨的妖豔女郎,冷聲道:“這家夥是什麼人?耍帥。”
“海少爺,此人看不出深淺,但輕身功夫這麼好,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輩。”身後的中年漢子臉色凝重的開口道。
“他要是上來,你下去給我狠狠教訓他,老子最討厭有人在我麵前耍帥。”海少撇嘴罵道。
“金寶,上台,不要留手,直接打殘。”孟秋雨臉色冰冷的掃了眼早已躍躍欲試的金寶,後者應了一聲,身子已經竄了出去,借助前衝的力量,金寶身子突然彈起,淩空翻身,輕飄飄落在了拳擊台上。
雖然金寶這一手讓很多人看的喝彩連連,但黃霸無敵的形象已經讓太多人盲目了起來,金寶身材也不是很高大,在巨汗黃霸麵前,他沒有任何威懾力。
新一輪的押注開始,不出孟秋雨的所料,隻有寥寥幾人買了金寶贏,其中就包括了葉柔和趙語菲,兩女拿出三萬塊零花錢全部押在了金寶身上。
因為她們剛才看的清楚,是孟秋雨讓這個看著憨憨傻傻的小子上台,以葉柔對孟秋雨的了解,她相信孟秋雨不打沒把握的仗。
孟秋雨沒有放下呂小刀,抱著那小子回了辦公室,用真元力修複了呂小刀破損的心脈,直到呂小刀神色恢複了氣血才停止了下來。
緩緩睜開眼,呂小刀羞愧的看了眼孟秋雨,低頭道:“對不起,孟少,是我太逞強,差點壞了您的計劃。”
“不妨事,你剛才用的可是武當一派的粘衣十八跌?想必是家傳武學吧?”孟秋雨輕笑道。
“孟少果然高明,我祖父的確是武當一派的俗家弟子,這粘衣十八式我也隻是學了皮毛,讓孟少見笑了。”呂小刀羞愧的開口道。
“嗬嗬,有時候謙虛就是驕傲,你的這門絕學很不錯,隻是顯然你不經常使用,有些生疏,以後也別藏著掖著,多在對敵中使用,你也會領悟的更多。”
帶著呂小刀返回看台,司馬清雅關切的問道:“沒事吧?小刀”
“謝謝小姐關心,多虧了孟少。”呂小刀訕訕一笑,站到了飛燕身旁。
司馬清雅輕輕點頭,目光與孟秋雨對視了一眼,柔笑道:“多虧有你在,不然今天花雨堂將會丟盡顏麵。”
“現在隻是開始,黃霸是受人指使,他背後還有高手。”孟秋雨嗬嗬一笑,目光掃向了看台對麵的海少幾人。司馬清雅也順著孟秋雨的目光看去,卻看到海少一臉癡迷的在看著她。
臉色微微一寒,司馬清雅冷聲道:“這人我不認識,想必不是濱海的豪門子弟。”
“來頭似乎不小,不但有黃霸這樣的高手隨從,還有一名黃階高期內家修煉者,不是京城大少,就應該是地方巨頭的公子。”孟秋雨淡淡笑道。
“管他什麼人,敢砸我花雨堂的場子,今天都讓他付出代價,老公,全靠你了。”司馬清雅狠狠瞪了一眼看台對麵的海少,抿嘴一笑,挽住了孟秋雨的胳膊。
孟秋雨忍俊不禁,暗歎司馬清雅居然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麵,氣勢洶洶之後,居然把重擔交給了自己。
“放心吧,老婆,有老公在,管他什麼大少或者公子,敢欺負到我老婆頭上,打得他滿地找牙。”
兩人甜蜜的笑語,卻讓看台對麵的海少看的滿臉怒容,眼神陰霾的握緊了雙拳。
同時,這一幕也讓葉柔和趙語菲看的清楚,葉柔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孟秋雨出現在這裏本就讓她好奇,現在居然和花雨堂的大姐大這麼親密,她的心裏莫名有些失落,同時為林慕雪感到有些不平。
“不是吧,小柔,孟秋雨這混蛋居然腳踩多條船,他和身邊的女人一定關係不一般,你看他們多親熱,這個混蛋,花-心蘿卜,剛才就不應該給他們下注,輸了才好。”趙語菲再次對孟秋雨恨得咬牙切齒,剛才還覺得孟秋雨飄逸帥氣,這一下形象再次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