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送到,求花花支持,鮮花護菊」恒天安保公司坐落於濱海近郊,臨近海岸,離著孫九憲被燒毀的莊園不足三裏地。
孫九憲將安保公司大樓設立與此,也是為了方便應急,隨時調集人手保護他的莊園。可當天發生事故的時候,他卻連撥打電話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怪他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孫九憲的安保公司能成為整個濱海最大的安保公司,首先規模就足夠龐大,這裏不但有正常的辦公大樓,在後麵還有一個大型訓練基地,全部采用軍隊特種兵訓練的配備設施。
而且凡是安保公司的正式員工,公司都給分發樓房,幾棟家屬樓環繞在辦公大樓後麵的海灘邊,甚至公司的高層領導還有自己獨立的海邊別墅。
此時辦公大樓前,五輛奇瑞V5商務車風馳電掣一般開來,一陣急刹車,五輛車並排堵在了門前,三十名身穿外軍軍褲,黑色軍靴,上身全部是黑色軍用背心的壯漢跳下車來。
辦公大樓前幾名公司保安臉色微變,雖然他們也都是身強力壯之人,可麵對氣勢洶洶,統一服飾的三十名健碩壯漢也有些心裏發怵,一個機靈的保安撒腿便跑進了大樓叫人去了。
剩下的八名保安手都摸向了腰間的軟膠棍,神色凝重的喊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不幹什麼,欣賞風景而已。”為首的張彪戲謔一笑,吊兒郎當的掏出一包煙,彈出一支叼在了嘴裏,隨後將整包煙丟給了身後的兄弟。
八名保安心中惱怒,這架勢明顯來者不善,欣賞風景尼瑪堵在人家辦公大樓前,這不是明擺著找茬嗎?
“這位兄弟,明人不說暗話,這裏可是恒天安保,如果各位要鬧事,麻煩把眼睛擦亮,就憑你們三十個人來這裏,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等一下各位想離開可就沒那麼容易了。”為首的保安上前一步,此時也恢複了冷靜,撇嘴冷笑起來。
張彪翻眼瞥了對方一眼,鼻子微微哼了一下,身旁一名保安嘻嘻一笑,轉身背對著恒天安保的幾名保鏢扭了扭屁股,笑道:“兄弟們,要不打電話叫幾個妞來,在這裏跳脫衣舞應該不錯。”
“哈哈哈……!”張彪眾人紛紛大笑起來,笑的張狂,笑的肆無忌憚。
“不急,等一下咱們的寶貝們就來了,到時候讓恒天安保的小子們免費欣賞一下什麼是性感。”張彪邪笑道。
張彪等人的挑釁與無視,讓恒天安保的幾名保安氣的臉色鐵青,一個個握緊了拳頭義憤填膺,但自己公司的人還沒出現,他們也隻能咬著牙忍受著這份羞辱。
不多時,辦公大樓內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大批恒天安保的保安紛紛湧了出來,近百人分左右將張彪等人圍了起來。
恒天安保的人在這一行有著超然的地位,在他們的眼中,給一個公安幹警都比不上待在恒天,身為濱海首富孫九憲的私人武裝力量,待遇比國家很多部門還要好。公司不但每年繳納五險一金,還有各種福利補助,不但分發樓房,找不到老婆的公司還負責牽線搭橋,美得這些人走出恒天,眼睛都能翹到腦門上。
孫九憲本身就不是善男信女,所以他手下的這批人大部分都是好勇鬥狠的流氓混混,桀驁不馴的退伍軍人,以及一些刑滿釋放的凶殘暴力分子,簡而言之,他這裏就是收購垃圾的場所,網絡的人都是一些有暴力傾向,具有危害社會安定的一群暴徒。
換言之,恒天安保名為安保公司,其實就是一個掛著公司名頭的黑社會暴力組織。
放眼整個濱海,即使曾經的八爺和花雨堂司馬清雅,也不敢輕易帶著人來這裏找事,今天卻突然聽聞有人來門前鬧事,恒天安保的幾名教官當即便氣不打一處來,被人欺負到頭上,這種事絕對是頭一回。
“你們TM是混哪裏的小癟三,敢來這裏鬧事,想斷胳膊還是斷腿啊?”
“一群傻B,就這麼三十個人也敢來這裏撒野,腦袋都被娘們的*夾了吧。”
“看著都挺魁梧啊,也不知道骨頭硬不,老子好久沒揍人了。”
一群人圍住了張彪等人,叫罵聲調侃聲便此起彼伏,對於恒天安保這些暴力分子而言,張彪等人這樣的行為,實屬沒事找抽型,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要上來教訓這些不開眼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