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我爸是澳門賭王。”
冬淩軒雖然驚懼孟秋雨的恐怖身手,但他心裏卻暗下毒誓,一旦有機會,他會讓這個敢得罪他的混蛋生不如死。不過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心思,他想搬出父親的名頭讓對方忌憚。
“好大的背景,可偏偏嚇不住我。”孟秋雨嘴角露出玩味的冷笑,一把揪住了冬淩軒的衣領,掄起手臂像是丟一件輕小的垃圾,冬淩軒驚呼著飛了出去,像是出膛的炮彈,砰的一下砸中了天花板上的水晶燈。
嘩啦一聲,水晶燈砸落而下,身子骨都散架了的冬淩軒也落進了一堆破損的掛件中,鋒利的水晶碎片將他全身剮蹭的鮮血淋淋,鮮血染紅了高檔的地毯,冬淩軒連慘呼的力氣都沒有,抽搐了幾下昏死了過去。
看到孟秋雨的狠辣,在場的京城紈絝們驚得臉色蒼白,下意識的聚攏在一起,看向孟秋雨的眼神流露著恐懼。
“接下來的事情,如果你們願意欣賞我不勉強,想要離開我也不阻攔,但最好都把嘴巴閉緊了,如果今天的事情有人傳揚出去,賭王的兒子就是他們的下場。”孟秋雨淡淡掃了眼所有人,向是自言自語,邊說邊走向了劉陽。
眾人知道孟秋雨長孫接下來可能更血腥,雖然這樣的場麵難得一見,但有幾個傻帽願意留下來自找麻煩,於是紛紛離去。
很快,宴會廳內,隻剩下了冬淩軒幾個昏迷的保鏢,以及捂著手臂剛止住血的劉家保鏢。
王妍猶豫了一番,咬著嘴唇對孟秋雨小聲道:“秋雨哥,我知道你不願意讓人看到你要做的事情,那我也走了,謝謝你今天幫忙,有機會,我還會勾引你,挖不到你的牆角,我王研誓不罷休。”
孟秋雨一腦門冷汗,他對這活躍的小丫頭倒也覺得可愛,微微一笑道:“有機會再見。”
待王妍離去,孟秋雨走到麵目全非,眼神恐懼的劉陽麵前,淡淡笑道:“劉少,你的保鏢打了電話求援,想必你父親很快會趕來,乘此機會,咱們玩個遊戲如何?”
“你,你要幹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樣對我。”劉陽很委屈,他發誓不認識對方,就算看到妖女漂亮,心裏有了點邪念,也不至於受這樣的折磨。
“劉少還真是大人物,連我都不認識,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叫孟秋雨。”
幾名捂著手臂的劉家保鏢臉色驚變,傻了眼,直到此時他們才明白劉少招惹了什麼人物,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劉陽更是雙腿一軟撲通一下跪了下來,也顧不上滿身的紅酒和血跡,脖子上的傷也因為孟秋雨的身份嚇得感覺不到疼痛了。
“孟少,我冤枉啊,我不知道哪裏得罪您了,剛才我也沒招惹您啊,隻是想解決問題而已。”劉陽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他有些惱恨自己的無知,為什麼不提前搞幾張京城惹不起人物的照片,也就不至於發生這樣的慘禍了。
“你不是要教訓我嗎?我也可以告訴你,你的確沒惹我,是我心情不爽專門來找你麻煩,怪就怪有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你隻是我要收取的利息一部分。”
孟秋雨一臉冷笑,隨即眼神一冷,看了眼妖女沉聲道:“和劉少玩玩遊戲,玩到他老子趕來。”
妖女眼前一亮,咯咯一笑,拎起劉陽的頭發拖到了一張椅子前,將後者按在椅子上,手裏蹭一下掏出一把詭異的彎刀,一臉媚笑道:“劉少,咱們玩猜謎遊戲,你輸了,我就斷你一根手指;你贏了,我就斷你兩根。”
接著,在劉陽恐懼的眼神中,妖女笑眯眯的問道:“一加一等於幾?”
劉陽嚇得哪敢回答,不管輸贏都要割掉自己手指,他害怕極了,蜷縮著胳膊都快哭了,心裏祈禱著父親快點來救他,他發誓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眼前的女人。
妖女眼裏寒芒一閃,鋸齒彎刀不知何時被她拿到手裏,寒光一閃,劉陽嗷一嗓子慘呼,整個人從椅子上掉了下去,他是保住了手指,但卻沒保住手腕,鮮血噴湧中,他的右手手腕飛落在地上,五個手指還在微微顫抖。
“不好意思,第一次玩刀,沒把握好,下次一定會注意。來,我給你止血。”妖女一臉歉意的吐了吐舌頭,跑到一旁拎來幾瓶高度酒,還從包包裏取出了一個精致的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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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寒山麵沉似水,帶著二十名身手不凡的保鏢進入了金門會所,負責接待的美女經理還媚眼如絲的對著他拋了個媚眼,想要上前討好一下,卻看到他陰沉著臉沒敢自討沒趣。
一行人分成兩撥進入兩部電梯,同時在八樓停下,隨即劉寒山帶頭走了出來。
眾人剛走出電梯,便紛紛色變,二十名訓練有素,反應敏捷的特種軍人迅速掏出槍械,並呈戰鬥隊形將劉寒山護在了當中。
對著小型宴會廳的樓道裏橫七豎八倒著二十多人,劉寒山認得出來,這些都是會所負責安保工作的人員,也都是劉家供養的退伍軍人,個個都是以一擋十的好手,沒想到居然都被撂倒,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