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毫無準備的孟秋雨被一條美麗的長腿踹的翻身掉在了床下。
女人從床上彈跳了起來,也不顧身上有沒有穿衣服,一個箭步跳到地上,淩空而下的一腿砸向了孟秋雨。
孟秋雨鬱悶的隻想吐血,真是陰溝裏翻船,要是被家裏的女人們直到,自己被一個隻會三腳貓功夫的女人踹翻在地上,還不笑岔了氣
“維多利亞,是我。”孟秋雨抬起手臂擋下了女人淩厲的一腿,順勢一把將女人拉入懷中,哭笑不得的開口道。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維多利亞抓著孟秋雨的臉蛋一陣揉-搓,一臉驚喜的呼喊道。
“再揉,我的臉都毀了,瘋女人,幾年不見,你的力氣居然見長,差點踢碎我的胸腔。”孟秋雨沒好氣的罵道。
維多利亞直勾勾看著孟秋雨,隨即嘴巴一撇,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還揮舞著粉拳捶打著孟秋雨的胸膛,嘴裏念叨著:“你這個壞蛋,你討厭,你混蛋,你太沒良心了,為什麼不來找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孟秋雨任由女人發泄著怨恨,嘴角則噙著一抹柔和的笑容,維多利亞就是這樣的性情,敢愛敢恨,卻又像是一個孩子。
已經三年了,孟秋雨沒有出現在這裏,他能想象到維多利亞所受的委屈和對自己的思念。
但他不想讓維多利亞心裏承受太多負罪感,畢竟她是英國的女王,她的身份不允許她做出這種有辱皇家榮譽的事情。
何況,孟秋雨不想來這裏還有另外的原因,一個橫隔在兩人之間的女孩,卡利亞公主。
或許對於任何男人,能夠同時擁有母女花這種豔福,都足以自傲,可孟秋雨和維多利亞卻充滿了負罪感和痛苦,如果不是她們背著卡利亞在一起,女孩也不會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如果不是那一次的離開,卡利亞也不會卷入一場名畫的爭奪,更不會喪失了性命。
雖然孟秋雨大殺四方,血染青天,替卡利亞報了仇,但人畢竟死了,人死不能複生,即使他做的再多,也無法挽回那個美麗的公主年輕的生命。
這是孟秋雨這輩子最大的遺憾,雖然他不是很喜歡卡利亞,但女孩對他那份真摯的愛,讓他的愧疚和痛苦深入骨髓。
因為那副《富春山居圖》的風波,卡利亞卷入進去喪失了性命,孟秋雨為了贖罪,他毅然決然的潛入羅斯柴爾德家族偷娶了那幅畫,如今這幅畫就葬在卡利亞的墓穴裏。
這次來英國,孟秋雨也是為了取出那幅畫,雖然他一萬個不願意再來打攪卡利亞母女,但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不願提及的沉重記憶浮上心頭,孟秋雨眼神變得憂傷起來,緊緊擁著懷中的維多利亞,他有太多歉疚虧欠著母女,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補償。
維多利亞也察覺到了孟秋雨的痛苦,柔軟身軀幾乎要揉碎在孟秋雨懷中,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願意鬆手,仿佛一鬆手,這個小男人就會離開一般。
“小老公,你能來看我,我真的好開心,就這樣抱著我,再讓我感受一回你身體的溫暖。”維多利亞眼泛熱淚,剛才的張牙舞爪以及潑辣消失不見,變得柔情似水,卻又熱情似火。
梆梆梆的敲門聲響起,下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女王,發生了什麼事?”
顯然,維多利亞剛才的驚叫聲驚動了外麵的下人,此時還有淩亂的腳步聲趕來,皇家護衛也收到消息趕來護駕。
“沒事,我在練嗓子,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維多利亞橫了眼孟秋雨,對著門外高聲喊道。
“姐,你真的沒事?需不需要我進來看看你。”門外響起一個溫和的男人聲音,孟秋雨聽得出來,這是愛德華的聲音,維多利亞的親弟弟,一直擔任著皇家護衛最高長官,保護著維多利亞。
“沒事,愛德華,讓人準備一些吃的,兩個小時後我要用餐。”維多利亞說道。
待所有人離去後,維多利亞一臉嫵媚的看著孟秋雨,咯咯笑道:“親愛的小老公,我們有兩個小時的快樂時光,你就不想做點什麼?”
孟秋雨看著懷中嬌媚的女人,喉嚨裏發出一聲咕嚕聲,美人當前,他拋開了一切煩亂思緒,抱起女人狠狠的拋在床上,一臉壞笑的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