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雨也沒料到西城分局內竟然發生了驚變,玲瓏眾人成了甕中之鱉。在他的預想中,廖浩鑫上百名警員把守的大樓,殺手很難輕易控製整棟大樓。
何況孟秋雨在警局四周圍布置了不少人手,大批殺手想要混進去也並不容易,隻是他沒料到西城分局修建之前,這裏曾經是一個汙水處理站,地下埋藏了很多管道。
現如今這些管道已經荒廢,而警察內部有人做內應,齊家派來的殺手通過管道到達警局地下,打通了管道從地下停車場混進了警局內。
這批殺手假冒警察,在他們出其不意的偷襲之下,整棟大樓內很快便被他們控製了起來,無數警員被殺,連廖浩鑫和身邊的幾名心腹都被堵在了辦公室內。
電話線已經被切斷,而大樓內也被安置了信號阻斷裝置,廖浩鑫等人困在辦公室內無法和外界取得聯係。
此時的孟秋雨正在酒店套房內審問兩男一女,這些人都是埋伏在警局四周,準備偷襲那些襲擊警局的殺手,不留任何活口。
而孟秋雨讓紫楓等人確定了這些人的位置和人數後,果斷出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有引起任何風浪,悄無聲息幹掉了大部分人,這兩男一女是被紫楓和於小樂幾人活捉回來的。
兩男一女視死如歸,瘋虎已經將其中一名男子打斷了雙腿,三人依舊守口如瓶,拒不招出指使他們的幕後之人。
孟秋雨一臉冷笑的看著怒目瞪視自己的女子,女子年齡在二十七八歲,穿著緊致的黑色皮褲,將女人修長的雙腿勾勒的很有美感,上身也是一件短小皮衣,裏麵隻穿著一件緊身內衣,跪在地毯上,甚至都能從領口處看到些許風光。
之所以女人怒視著孟秋雨,是因為孟秋雨下令打斷了她同伴的一雙腿,那人已經痛得昏死了過去。
“我不想折磨你們,但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如果你們還是執意死扛下去,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生不如死。”孟秋雨冷聲道。
“哼,惡魔,落在你手裏算我們倒黴,想讓從我們嘴裏得到信息,你做夢。”女人態度強硬的說道,嘴角還溢著一絲血水,右側臉蛋也有些紅腫。
這是鬼麵的傑作,剛才女人就痛罵孟秋雨,被鬼麵一巴掌扇的栽倒在地,白皙臉蛋瞬間留下了五個手指印。
“很好,希望你的這份勇氣能堅持下去,把另一個的雙手折斷。”孟秋雨露出邪笑,對著鬼醫說道。
鬼醫露出得意的冷笑,一把將另一名男子拖到自己腳下,抓起對方的一隻手感歎道:“這雙手應該沒少殺人吧,不知道你有沒有嚐試過手指被一根根折斷的痛苦。”
話音未落,鬼醫煞白修長的雙手用力一掰,清脆的骨頭碎裂聲中,男子的小手指硬生生被折斷了,痛得男子臉都扭曲了起來,無奈嘴巴被毛巾堵著,無法嘶喊出聲。
“不用激動,這隻是開始,你還有九根手指呢,正所謂十指連心,如果你撐不住,就把我們少主要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鬼醫一臉平靜的笑容,說話之際,折斷了男子的無名指。
接下來的一幕有些殘忍,但孟秋雨卻沒有一絲憐憫之心,對於敵人,他從來都是不擇手段,冷眼看著男子的十個手指被折斷,隨後雙臂也被生生打斷。
男子痛得死去活來,卻依舊沒有求饒,最後徹底昏死了過去。
女人再次目睹了同伴遭受折磨的一幕,眼睛都快要瞪了出來,咬牙切齒的看著孟秋雨罵道:“孟秋雨,你不得好死,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就算你殺了我,也休想讓我屈服。”
孟秋雨有些頭疼,這三人的頑強超出了他的想象,這樣的摧殘和心理上的壓力,居然依舊無法讓女人開口,看來短時間想要問出點什麼來,有些難度。
“少主,把她交個我吧,我知道怎麼樣來對付一個女人。”夜叉咯咯一笑,上前一步說道。
在孟秋雨點頭默許後,夜叉轉身看著女人笑道:“看來你根本不怕死,可是你一定害怕被人侵犯,這裏這麼多男人,要不姐姐給你找一個猛男,一個不夠,我讓他們一起來。”
孟秋雨一腦門冷汗,暗歎不愧是十二邪君,個個邪氣淩厲,夜叉在平日裏就毫不矜持,和一群老爺們在一起,什麼樣的玩笑都敢開,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孟秋雨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女人一臉惱怒,看著夜叉冷笑道:“你以為我會害怕嗎?我連死都不怕,還在乎其他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