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槍紋凝如實質,孟秋雨鼓動了紫府丹田內的一絲元氣發出了這一槍,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僅僅就是這一絲元氣波動,他的腦海中哢嚓一聲,一道虛無縹緲的意念擴散開來,他竟然探查到了身體數米之內的一切。
即使一粒塵埃,也如同在他的掌控之中,這數米之內的世界,似乎完全被他掌控了一般,鐵槍還沒到達崔梟的麵前,槍紋已經劃破了空間,轟在了崔梟的闊劍之上。
轟!恐怖的勁氣四溢,崔梟悶哼一聲,連人帶劍被這道槍紋轟飛了出去,空中留下一道血線,他的闊劍不僅沒有擋住這道槍紋,還撕裂了他的衣衫,劃開了他的胸口,深可見骨的血槽,血肉翻湧,鮮血噴濺而出。
崔梟倒地後目光中流露出驚恐之色,他的護體之氣竟然不堪一擊,輕易就被一道槍紋擊碎,他驚呼而出喊道:“你是修法者?”
不僅是崔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場的其餘武者,一些修為低下的修法者們也震驚的盯著孟秋雨,他的槍紋攻擊絕非武者能夠施展出來的功夫,除了修法者掌控的神通技法,武者達不到這樣的威力。
就連剛才那一絲澎湃的元氣波動,也讓太多在場的修法者感應到了,銀發青年居然是修法者。
而他們根本察覺不出孟秋雨的修為,那隻有一個解釋,孟秋雨是一個修為強大的修法者。而且是一個以武破道,法武雙修的強者。
孟秋雨的腦海中也如打開了一扇封閉的門,他的意念由幾米已經擴散出了數十米,體內那一絲元氣不僅沒有耗盡,一直運行緩慢的功法也加快了一些。
隨著功法運行的加快,四周天地間那稀薄的天地靈氣也開始卷動,凝聚,孟秋雨的四周猶如一個氣場,無盡天地靈氣被他吸收。
隻是莽荒之地的天地靈氣比之地球還要稀薄又沒有任何天地規則,孟秋雨吸收的這些天地靈氣也極為稀少糟粕。
但他體內功法卻遠非他想象中的強大,運轉之際,將這些糟粕元氣也淨化純淨,蓄積在他的丹田之內,就如一個龐大的水井,井底已經有了水跡。
孟秋雨現在還不知道,就在他身上發生這些變化的時候,他腦海中那一團壓迫記憶的血腫也開始有了一絲微不可查的鬆動,似乎有了煉化的跡象。
隻是莽荒之地的天地靈氣實在稀少的讓他無法吸收到足夠的元氣,隻是數息間,周圍稀少的天地靈氣已經被他吸收殆盡,他體內的功法再次運行緩慢起來。
但孟秋雨的意念依舊能夠施展出去數十米,他有了神識。
自己居然也是修法者,孟秋雨在有了神識後,已經能夠探查到自己的識海一部分。
但他現在還無法探查出識海深處隱匿的真靈戒指,他的本源世界也因為丹田內元氣的不足,而無法凝現。
隻不過有了這可以掌控四周數十米的神識,孟秋雨爆發出來的氣勢已經足夠強大,在付一宿驚駭的目光中,他的長槍再次幻化出道道槍紋轟向了對方。
砰!槍紋再次撕裂了空間,狂暴的勁氣毫無阻擋的轟開了付一宿巨斧展開的斧影,付一宿如同崔梟一樣,嘴裏噴出一道血線,被槍紋轟飛了出去。
隻用了兩招便擊傷了崔梟和付一宿,四周圍觀的所有人都恍若夢境,屠戮者軍團陣營的所有人感受到了恐懼,兩名強大的團長竟然不堪一擊,這是他們難以相信,也無法接受的事情。
相比屠戮者軍團上下的慌亂,天霜城的軍士和武者們在震驚之餘卻是紛紛狂喜,不管孟秋雨是武者還是修法者,他的強大都得到了所有人的敬畏和崇拜。
而在莽荒之地,更加的崇尚實力,強者為尊,看到自己賭對了,莫一風要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強大,江雲鳳激動的嬌軀都在顫抖,她眼神中閃現出狂熱,有對實力的渴望,對強者的敬畏,也有女人對男人崇拜的神采。
俞無霜也是眼神灼熱起來,剛才她沒有了解到孟秋雨足夠的信息,隻了解他銀發青年叫莫一風,有一個傷勢很重的爺爺,還有一個弱小的妹妹,來至於青雲鎮。
此時看到孟秋雨如此強大,她也突然想到了女兒和對方認識,兩人之間似乎還有她不了解的關係,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整個莽荒之地青年俊傑也不是沒有,但如果說那一個人能配得上女兒,哪唯有眼前的莫一風與女兒郎才女貌,天霜城得到此人,還有何方勢力敢覬覦天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