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陽城主許天梭?”孟秋雨冷冷的問道。
“晚輩許天梭見過孟前輩,見過雲閣主。”許天梭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聲音顫抖著跪在地上,怎麼也想不明白,孟秋雨怎麼會來太乙大陸這種中級大陸?而且怎麼會是血姬的道侶。
他剛才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孟秋雨說血姬是他的女人,敢殺孟秋雨的女人,別說是他一個城主,就是他父親許垚也沒這膽量。
“既然你認出了我,就該知道自己有什麼後果,你兒子咎由自取,竟敢欺負我的女人血姬,被血姬斬殺那是罪有應得。而你竟敢來太乙大陸追殺我的女人,還讓整個大陸無數修士追尋她,你好大的膽子。”
“孟前輩饒命,晚輩並不知道血姬是您的道侶,如果知道,就是給晚輩一百個膽子,晚輩也不敢動她。”許天梭嚇得麵如死灰,此時那裏還有麵對太乙大陸修士的高傲,跪在地上就差磕頭求饒了。
太乙大陸的正道強者們也臉色劇變,一個個心中忐忑不安,能將許天梭嚇成這樣,眼前姓孟的強者到底是何許人也?
而他們同樣感到震驚,廣寒宮逐出宗門的一個女弟子,竟然是眼前這名強者的道侶,若是這名強者因為血姬的事情動怒,他們恐怕一個也活不成。
哼!孟秋雨冷哼一聲,目光冷漠的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隨即皺著眉頭問道:“那這又是怎麼回事?你來說。”
孟秋雨看了眼夜無邪,對於妖女在這裏吸收煉化邪魔力量感到很疑惑,至於雙方混戰倒是猜到了一些,妖女散發出來的邪魔氣息強大,顯然會成為魔道強者,太魔域的魔修們自然會保護她,為即將出現的魔神效忠。
可是五大魔君中有人偷襲夜無邪,顯然是要殺了妖女,這同樣讓孟秋雨不解,他自然要了解清楚發生的一切。
對於孟秋雨命令式的口吻,夜無邪不但不感到不滿,反而心中暗喜,他急忙上前一步躬身道:“前輩,晚輩是太魔域五大魔君之首夜無邪,事情是這樣的……”
夜無邪沒敢絲毫隱瞞,將許天梭等人來到魔都追尋血姬的行蹤,姬無仙折磨了血姬一天,許天梭要將血姬綁在封魔柱上用煉火焚燒七七四十九天,讓血姬神魂俱滅的事情都原原本本講了出來。
說完這些,夜無邪還狠狠的瞪了眼姬無仙,到現在他也不明白姬無仙為何想殺血姬,而背叛了他。
聽完夜無邪的講訴,孟秋雨渾身散去的殺意再次凝聚,就連雲琉璃幾人也是心中震怒,許天梭竟然如此狠毒的對付一個女子,此人罪該萬死。
而太乙大陸的這些正道修士們,也都一個個罪不可恕,雖然他們沒有做什麼,卻甘願為了討好許天梭,而目睹一個弱小女子受盡如此折磨,妄為正道之士。
他們的所作所為,連魔修都不如。
許天梭已經知道自己沒有了活路,漸漸從恐懼中回過神來,在孟秋雨無盡殺意的眼神中,他高聲道:“孟前輩,如果你要殺我,我也認了。但這件事情和我父親沒有任何關係,也和太陽城我們許家沒有關係,都是我一人所為,殺子之仇,我不得不報。”
“許天梭,你為子報仇無可厚非,但是手段太毒辣,你之所以這樣膽大妄為,不就是仗著背後有你父親許垚撐腰。既然你要讓血姬生不如死,讓她受盡折磨神魂俱滅,那我也會讓你嚐到這樣的待遇。”
孟秋雨眼裏寒芒一閃,厲聲道:“而且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殺了你之後,也不會放過你們許家,鏟草除根,一向是我做人的原則,怪隻怪你招惹到了我。”
“你好狠……”許天梭神色驚變,他已無活路,他也認了,隻是他不想牽連到自己的家族,沒想到孟秋雨這麼狠,竟然不打算放過他的家族。
孟秋雨冷笑一聲,神元大手一揮,數十枚陣旗丟出布置了一個困陣,許天梭被一道神元卷起丟入了陣內。
隨後孟秋雨祭出一團無焰之火轟向了許天梭,以其人之道還知其人,他也要讓許天梭常常被烈火焚燒成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