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東西?你敢詛咒我父親。”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臉色頓時陰冷,滿眼的怒火恨不得將孟秋雨當場大卸八塊了。
“他父親是誰?”孟秋雨看向孔小義問道。
“江文淵,接替孟爺爺的華夏一號大佬,已經退位了。他是江家老三江雲。”孔小義正色道。
“哦,好大的來頭,但論起輩分,你老子還要排在思雨爺爺的屁股後麵,你又是小三,你老婆和孟家大少爺的妻子比起來,更不是一個檔次,我很好奇,你們憑什麼敢不將孟家少奶奶放在眼裏?”孟秋雨冷笑道。
“你……。”江雲氣的臉色鐵青,卻也冷靜了下來,他感覺的出來眼前的家夥似乎不簡單,否則哪敢直呼孟家小少爺的名字。
甚至對於父親都沒有一絲尊敬,要論起身份,他們一家還真的沒法和孟思雨母子相比,人家在孟家的地位遠遠高於他們夫妻在江家的地位。
即使如今孟家在政界人才凋零,可孟家卻有兩位大人物鎮壓著半壁江山。
尤其是孟家那位老太爺,那更是如今唯一存活著的開國功臣,就是他爺爺在人家麵前,都要點頭哈腰。
這還不是孟家最可怕的地方,孟家最可怕的是古武力量,聽說和一個神秘門派有著密切的關係。
“孟少爺,這件事就是一場誤會,我兒子被人打斷了雙腿,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昏迷,今天的事情是我夫人的不對,還望孟少爺不要咄咄逼人。”江雲雖然氣惱,但此時卻根本沒心思和孟家人爭執,他還要急著去看兒子。
孟思雨沒有理會江雲,而是扶著母親一臉的深沉,有父親在這裏做主,他自然不會出頭。
孟秋雨卻是恍然大悟,嗬嗬笑道:“原來那個被打斷雙腿的小子是你兒子?竟然也送來了軍區醫院。”
“你什麼意思?”江雲隱隱察覺到了什麼,莫非這件事和孟家有關?
“沒什麼意思。還是剛才那句話,這女人既然不掌嘴,那我自己動手打爛她的臭嘴。我的女人她還不夠資格辱罵。”
孟秋雨嘴角凝現冷笑,踏前一步,一股無形的壓迫讓江雲夫婦和江家幾名旁係成員渾身感到一股寒意。
“你的女人?你是……”江雲臉色一震,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連跟隨著來的其他幾人以及江家保鏢,都感到愣怔。
孟秋雨身子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妖豔女人麵前,而擋在前方的幾名保鏢早已被一股氣勢震飛了出去。
啪!清脆的把掌聲在一樓大廳內格外的響亮,妖豔女子慘叫一聲,滿嘴門牙伴隨著鮮血噴出,原地轉了幾圈昏死了過去。
“你敢打我江家人?”江雲從震驚中驚醒了過來,指著孟秋雨怒喝道。
“江家人很了不起嗎?打的就是江家人。”孟秋雨一巴掌再次扇了出去,江雲和剩下的人隻感到眼前一黑,劇痛傳來,紛紛昏死了過去。
此時一樓大廳內的醫務人員早已驚得目瞪口呆,看著一個個昏死在地的江家人,所有人都石化了一般。
孟秋雨沒有看一眼昏死過去的所有人,帶著妻兒等人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紫禁城內一處院落中,一名神情焦慮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向其中一間廳樓內,這是一間雅致的書房,一名八十多歲的唐裝老者端坐在一把紫藤木椅上,臉色陰沉如水。
在老者的對麵,還站著幾名衣衫華貴的男女,一個個臉色充滿了悲憤,靜靜的看著老者。
中年人進來,一雙雙目光投向了他,後者臉色凝重的開口道:“江老,又出事了。”
“說!”唐裝老者沉聲道。
中年人誠惶誠恐,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三少爺夫婦在軍區醫院被人打昏了過去,三少奶奶滿嘴牙都被打沒了,出手的是孟家人。而醫院也傳來消息,景鵬少爺雙腿以現代醫學無法治愈,至今未醒,怕是會成為植物人。”
“什麼?”唐裝老者眼裏精芒一閃,直接站了起來。
就連在場的幾名男女也神色震怒,這兩個消息讓他們胸中的怒火再次升騰。
“好你個孟家,欺人太甚,毀了我江文淵兩個孫子,這筆賬我會讓你們加倍償還。”唐裝老者渾身顫抖著咆哮道。
“爸,孟家人如此下作,不僅讓神秘高手當街殘殺了雲航,打斷了景鵬的雙腿,如今更是公然挑釁咱們江家,連三弟夫婦都敢打,這是根本不將咱們江家放在眼裏。”為首眼睛血紅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是江家老大江州,江家現任的家主,江雲航的父親,剛剛得到消息,兒子被殺與一名身份無法確認的男子有關,而那名男子卻和孟家有關係。
這個消息讓江家人上下震怒,可沒想到緊接著江雲又被孟家人打了,在場的江家人個個都怒氣難平。
“爸,雲航和幾個家族的子弟被殺,即使我們懷疑孟家,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可是如今三弟夫婦被打,可是有軍區醫院的不少人可以作證,我介意出動炎黃鐵騎,去孟家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