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要不要這麼變態啊!
聶川感到的胸口傳來的壓迫感越來越強,感到自己扛著赫連耀輝也越來越吃力了。
“啪!”
“啪!”赫連耀輝連運了兩下球,期間還用肩膀用力地對著聶川進行撞擊。
“蹬蹬”。
聶川終於扛不住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
赫連耀輝抓住機會,一個轉身,雙腳用力地踩了一下地麵,原地起跳,是的,像是被緊緊壓住的彈簧,而突然間那個壓著的力消失了。
壓得越緊,彈力就越強!
赫連耀輝身體在往上升,雙腳保持著筆直,雙手高舉著籃球。
等上升到最高點的時候,赫連耀輝的腰往後彎了彎,整個身體變成了一個弓形。
噢,他是要彎弓射大雕麼?
眼見為實!答案很快就要揭曉,赫連耀輝不是要彎弓射大雕,他打算做的隻是一個很黃很暴力的彎弓雙手大力暴扣而已!
這時,赫連耀輝的頭頂已經快要和籃筐處在同一水平線了,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他的雙手就已經把那皮球狠狠地灌進了籃筐。
這時,整個籃架仿佛不堪受到如此的重擊,猛烈地搖晃起來,而赫連耀輝雙手繼續緊抓住籃筐不放,順勢來了個引體向上。
半響後,能讓全場人都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很快,赫連耀輝發現自己身子居然不受控製地往下落了。
等等,什麼情況?自己不是正在做著引體向上鍛煉身體的麼?
其實,就在赫連耀輝灌籃結束,正在很風騷地做著引體向上的時候,他沒有聽到,“叱”地一聲,隻見那個籃筐因為不堪重負,被迫和籃架分離了,也就是說,赫連耀輝硬生生地就把籃筐給拉扯了下來。
不過這道聲響卻把一旁正在處於一種驚愕狀態的的聶川給驚醒了。
看到這,聶川趕緊跑過去,然後一把接住了手裏拿著籃筐正在下落的赫連耀輝。
還好,正是聶川的反應夠快,跑了過去把赫連耀輝給接住,不然,還在糾結著自己為什麼要下落而不知身外發生何事的赫連耀輝難免會因此受傷。
在地麵站穩了,赫連耀輝稍微回過了神,盯著手裏還拿著的籃筐,再看看眼前的聶川學長,此時此刻他總算是弄明白了整個過程。
赫連耀輝不由地苦笑起來,道:“學長,剛剛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還有,謝謝你了!”
聶川甚是無語,這小子也太變態了吧,自己還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到如此殘暴的扣籃。
不就是扣個籃而已嘛,你居然還把籃筐給拿了下來,這是和這個籃筐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如此凶殘的事情來啊。
聶川臉露苦笑,問道:“學弟啊,你是不是和這籃筐有仇呢?還是,你在和自己的錢包過不去?”
赫連耀輝不明所以,他摸了摸後腦勺,很疑惑地問道:“學長,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會和這籃筐有仇呢,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場打球的。還有,這和我錢包有什麼關係啊?今天我也沒帶錢包出來。”
聶川聞言,額頭頓時冒出了幾根黑線,感到甚是無語,他望著赫連耀輝那個不明所以的傻樣,看來赫連耀輝還真的是很傻很天真啊,難道他不知道,這個籃架已經被迫提前退休了麼!
聶川感到很無奈,自己這個做學長的,真的很命苦啊,剛剛才被赫連耀輝很殘暴的虐了一次,身體和心靈所受的創傷現在都還沒恢複過來,現在就又要對“行凶者”直接或間接地負責任了。
唉,不就是坑一次學長麼,也不需要這麼帶勁吧!
最後聶川沒辦法了,他隻好循循地開導赫連耀輝:“你剛剛那個灌籃很爽吧?你那個灌籃的確也很黃很暴力!不過,你也爽過頭了。”
聶川話音立刻一轉,指了指赫連耀輝手裏的籃框繼續道:“你看看,現在這個球架連籃筐都被你拿下來了,算是報廢了。而且,你這是破壞學校公物行為,如果被校方知道的話,那肯定就要叫你賠錢。校方那群人,都是雁過拔毛的主,下起手來,那可是比周扒皮還要狠,到時侯學校肯定會狠狠地坑你一把!你說,你這不是和你自己的錢包過不去麼?所以說,你慘了!”
聶川很平靜地和赫連耀輝解釋道,絲毫沒有要落井下石的意思。
果然不出聶川的所料,赫連耀輝聽完後,一臉緊張地問道:“哎呀,學長,我剛剛隻是一時貪爽而已,並沒想過要破壞學校公物的啊!再說了,我很窮的,沒錢賠啊!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呢?”
聶川看到赫連耀輝露出的可憐狀,心想:靠,你這小子,現在總算是有點像是菜鳥樣了,剛剛打球的樣子,那麼囂張,而且還一點情麵也不留給我,好像我和你有仇一樣,把我往死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