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宇非完成絕殺後,從地上一把抄起籃球,快步走回到秦天昊的跟前,正當他欲開口顯擺一二時,突然間他的耳邊傳來一陣疼痛,感受著這種疼痛,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苦著臉,連聲哀求道:“老姐,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原來之前站在場邊觀戰的女生在悄然間便已進入場內,而後她趁蔣宇非一個不注意,她的一隻纖纖玉手已經來到了蔣宇非的耳邊,和弟弟蔣宇非玩起了“扭耳朵”的遊戲。
聽著蔣宇非的哀求,這個女生並不為所動,相反,她不動聲色地又稍微加大了些許的力氣。
下一刻,蔣宇非疼得忍不住呲牙咧嘴起來,雖說疼歸疼,但是他卻是大氣也不敢喘,因為他深知這個外表看起來氣質恬靜的姐姐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如果自己稍微反抗的話,那悲劇的絕對是自己,況且這次也是自己有錯在先,那張大嘴巴一個不注意就說出了讓姐姐感到不悅的話。
故此,自知理虧的蔣宇非不得不強忍住,心裏也在一個勁地祈禱,興許是他祈禱靈驗了,沒多久,他的耳朵終於得救了。
隻見那個女生緩緩地鬆開了自己的手,改為睜大了美眸,怒瞪著蔣宇非。
蔣宇非哭喪著臉輕柔著那隻已被扭得通紅的耳朵,唉聲歎氣道:“老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的呢,老是欺負我。而且你這次更過分,居然當著秦老大的麵前扭我的耳朵,哎,我畢竟也是能和秦老大掰掰手腕的存在啊,這下好了吧,英名一朝喪,還有,你的形象也蕩然無存了!”
秦天昊望著眼前背對著自己的美麗倩影,也不禁一陣失神,不過當他聽到蔣宇非有提到自己時,連忙擺了擺手,出聲道:“嗬,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就當作我不存在好了。”
這個女子並沒有回過頭看秦天昊一眼,仿佛此時她真的就把秦天昊當作了空氣一般,她豎起好看的柳眉,警告道:“你再說,還有,對著你,我不需要保持什麼形象,姐姐教訓弟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說完,她的手又往蔣宇非的耳朵伸去。
而此時有了防備的蔣宇非連忙往後退了兩步,把球隨意地扔在一旁,雙手緊護著自己的耳朵,開聲埋怨道:“老姐,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對我的啊,怎麼我從美國回來一趟之後,你就變成這樣了的,老是凶巴巴的,現在更是一點淑女的範也沒有了!哎,還是大姐比較斯文和溫柔,她從來不會對我動手動腳的。”
蔣宇非說罷,立刻用手遮住了嘴巴,因為他意識到自己方才又說錯話,不該在眼前的老姐麵前提起另外一個姐姐的。
那個姐姐的確也是自己的姐姐,不過卻是同父異母的姐姐,雖然自己覺著這沒什麼,但是眼前的老姐一直以來都對那個姐姐頗有微辭,不怎麼去接見她的,因而每當自己提起那個姐姐,眼前的老姐總是不怎麼高興。
這個女子白了蔣宇非一眼,沒好氣地數落道“那要怪你自己,去了美國一趟,就學壞了,變得油腔滑調,口無遮攔了,你說,你是不是活該被修理?再說了,我是你姐姐,自然要擔負起教你怎麼做人的義務。還有,你說你的大姐比較好,那你怎麼不和她去同一間學校念大學啊!”
蔣宇非望著眼前滿臉慍色的老姐,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怕自己說多錯多,如果再激怒她的話,那自己隻會吃不了兜的走!
蔣宇非拉聾著腦袋,沉默不語,而他口中的老姐也不開口說話,一時間,氣氛頗顯怪異。
一會兒後,被當作透明人晾在一旁的秦天昊適時開聲打破了這種沉默,他望著蔣宇非,好奇地問道:“宇非,你說你去過美國,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蔣宇非聽著秦天昊問起這個,他頓時也來了興趣,興致勃勃地道:“我是去年的八月份去美國的,然後在那邊呆了一年多。去美國那邊一趟,真的是大開眼界了一回。對了,我還見到了很多NBA的球星,哈哈,見了他們的真人後,我感覺他們還沒有比在電視上看到的帥呢。”
秦天昊聞言,頓時明白了一些事情了,怪不得在今年的全國高中籃球聯賽的賽場沒有出現“欺詐師“的身影,原來正主都已經跑去美國玩耍了,嗬,原來如此啊!
想通了這點,秦天昊繼續追問道:“你除了去美國大開眼界之外,那還有沒有其他的收獲呢?例如說,有沒學到一些有助於球技增長的東西?”
“哈哈,當然有了,而且還學到了不少。對了,最後我還跑去惡魔島參加了世界上著名的籃球盛事之一,那就是由洛克籃球公園舉辦的一年一度的1對1單挑大賽。”蔣宇非說這番話時,神情頗為自得。
秦天昊挑了挑眉毛,問道“哦,那最後的結果如何?”
“唉,比較悲劇啊,我在八強賽時遇到的對手是一個叫做“毒狼”的黑人球員,然後扛不住他,在他的幾輪橫衝直撞之下就敗下了陣來,最後以14:21,輸掉了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