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陽城中,秦門絕對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宗門!即便是放眼整個大秦國,幾乎所有的宗門都隻能望其項背,所以說秦門的大秦第一宗門,也無可厚非。
而秦門典雅的府宮之中,一處大堂之中,姬雷正緊張地為秦年探查著病情。
“先生,小兒的詛咒不知還能否解除......”一旁,一名蓄著胡子的中年人在龐滿臉擔憂地問姬雷道,姬雷聞言,眉頭微微皺了皺,不厭其煩地為中年人說道:“秦天宗主,我已經說了不下八百次了,這不是詛咒不是詛咒!隻是毒而已!是可以用丹藥來解除的!”
姬雷此言一出,一旁站著的幾道身影,不由全都發出了不屑的笑聲:“這血毒多少年了,請了多少人來看,都說是不能根治的詛咒!你以為秦門請不起高階丹師麼?連五品六品丹師都束手無策的毒,你一黃毛小子說的如此輕鬆,怕不是信口雌黃!”
姬雷憤然怒視著那說話的尖嘴猴腮男子,長得跟個猴似的講話也牙尖嘴利!此前已經在姬雷的耳旁冷嘲熱諷多次,姬雷都忍下來了,這次,姬雷忍無可忍!
“敢問尊姓大名?”姬雷冷著臉,看向那人道。
“免貴姓吳,至於名字,你在大秦國打聽打聽,看看誰人不曉草鞋道長吳瀟祁的名字?”
“草鞋道長?原來是個算命的?”姬雷眼角抹過一絲冷意,“江湖騙子,什麼時候也敢登大雅之堂,與高貴的丹師坐而論道起來了?”
“你!”吳瀟祁憤恨地看向姬雷,怒斥道:“我一代神算,精通算天求地之術!即便是天在我麵前也要給個麵子!四月前鹹陽大旱,是我求天降雨!才保得鹹陽子民的性命!半年之前的大秦野坡大澇,我求天宮停雨,當天做法,不日便天晴!農人保得莊家不溺死,秋收有一口飯吃!家家戶戶都尊我為活神仙!你若是個高階丹師也就算了,區區四品,何足掛齒!敢來我麵前囂張!”
吳瀟祁的臉上寫滿的憤怒,一旁的秦門個中長老,見狀急忙上前安撫:“吳道長可莫要為這小子動了肝火,不值得!”
“區區小子的話,吳道長不必介懷!”
勸慰著,幾乎全都是看起來年紀蒼蒼的老人了,他們一邊勸著吳瀟祁,一邊反過來喝罵姬雷:“狂妄小子!來我秦門還敢得罪活神仙,還不認錯道歉!”
“我幹嘛要跟一個騙子認錯?”姬雷一邊為秦年把著脈一邊淡淡地說道,說到後來幹脆把眼睛給閉上了,眼不見心不煩,“天有時節,久旱必有甘霖,豈是求雨便能得來的?所謂做法,不過是掐了天時,碰了時運,何足掛齒!”
“你小子放屁!”吳瀟祁見姬雷這般否定自己,立刻暴跳如雷,氣得七竅生煙,但姬雷還在繼續不急不緩地說著:“而大澇,與其盼著停雨,還不如建一座堤壩,抗洪蓄水,旱澇不懼。豈不是比聽信所謂的神明強?”
“你.......你!!!”吳瀟祁怒視著姬雷,姬雷本以為這老道是要動怒發作了,但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吳瀟祁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冷漠地看著姬雷,卻是譏嘲道:“好,我前事先不說,這一次,整個鹹陽城都知道的,秦門詛咒,你偏說是可治的血毒,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要如何治療這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