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雷拿著丹藥,放在鼻子底下聞了一聞,這副場景看得溫良恭都還有些緊張,但很快,姬雷便抬起頭來,目露震驚地看著溫良恭,“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溫良恭有些不解地看著姬雷,一旁的紀千幻也有些疑惑,姬雷為何露出這麼誇張的表情?
姬雷將丹藥放在紀千幻的手裏,“你自己聞聞。”
紀千幻滿心疑惑地將丹藥放到鼻子底下,還沒吸氣呢,一股馥鬱至極的丹香就傳進了紀千幻的鼻孔裏,這股丹香,帶著沉沉的令人寧靜的氣息,在紀千幻的鼻尖久久不能散去,猶如餘音繞梁一般。
半晌之後,紀千幻才將頭抬起,看著姬雷道:“如此濃鬱的丹香,這丹藥應該是相當不錯了!”
“的確如此!”姬雷的眼中湧出了抑製不住的興奮,隨後對溫良恭和紀千幻說道:“你們兩個,過半個月隨我去西域!”
“去西域?”
兩人都有些驚訝,好端端的去西域做什麼,雖說他倆對那地方都是有些好奇......
姬雷聞言一怔,隨後才想起來,自己此來的目的,都是還沒有給他倆說清楚過......於是,姬雷便靜下心來,盡量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怒氣,對兩人將自己在九尊玉玄宮中遇到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聞言,兩人全都了然,隨後對姬雷說道:“原來是這樣......那這些丹師,的確是有些喪心病狂了。”
溫良恭和紀千幻,都不是良心泯滅之人,尤其是作為丹師,溫良恭深知,丹師的丹藥對於人來說有多麼重要!在那樣的時刻,若是丹師連及時到場都不能做到,那的確是辱沒了丹師的名頭。
而且......丹千秋之後的做法,也的的確確讓溫良恭和紀千幻惱火,這樣的行徑,簡直禽獸不如!
雖然抱著這樣的情緒,但是溫良恭心裏也沒底,人家畢竟是西域的丹師,人雖有畜生不如,但是煉丹的實力還是在的,自己這點實力,能不能打贏別人還是個未知數呢。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煉丹的?”姬雷忽然問溫良恭道。
聞言,溫良恭便對姬雷彙報道:“在我小的時候,我的祖父母就是東部大陸有名的丹師,我父親降世以後,學習的也是煉丹之術,因為我祖上兩代都是丹師,我出生以後,家中讓我學習的,自然也是丹藥之術,可是我最後......卻是將路給走偏了......”
說到這裏,溫良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自己祖上都是煉丹的,到了他這裏,竟然是做起了武者,還開宗立派,雖然有些成就,但是依舊還是和祖宗的意願背道而馳。
“你煉丹的手法很奇特啊。”姬雷有些好奇地於溫良恭說道:“實不相瞞,以前我煉製丹藥的時候,也嚐試過淬煉和成丹同時進行,但是對於丹師來說,這樣做的負荷極大。”
“域主是覺得,我煉丹的手法看起來很輕鬆吧?”溫良恭一笑,對姬雷的稱呼,也冠以了“域主”之名,嚴格來說,姬雷已經是東部大陸真正的掌控者了,所以這一聲域主,倒是也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