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正值宋太祖皇帝統一華夏,周國滅亡之際。我無情派祖師郭甫瑞為周國貴族,一心想要保住周國。但宋太祖風頭正勁,無奈隻能表麵順從,私下想著光複周國的方法。”
“那你也是周國的後裔?”
“不僅我是,你也是。你祖先以前不是周國之人麼?”
“這...”
“郭祖師在宋代也是很有名望,人又瀟灑風流,女人看見他沒有不喜歡的。於是他想利用自己的外貌來騙取那些趙氏女人甚至是宋太祖妃子之心,進而得到一些最寶貴的情報,為以後光複大周做準備。”
“郭前輩想要光複周國的方法以前我聞所未聞啊。”
“這正是出奇之處,若能使宋太祖的妃子誕下一子,此子若日後成了皇帝,這大好河山不是又回到大周之手了麼。”
“這些與多情派之間又有什麼關係呢?”
“多情派的開創人就是郭祖師的正妻,魏昀頤。她極力反對郭祖師的作法,她深愛著自己的丈夫。郭祖師當年沒發跡之前受過魏家的恩惠,對她是百般疼愛,但為了複國,不得不這樣做。魏昀頤讓郭祖師寫下休書,兩人分了家。郭祖師將他一半的家產都給了魏昀頤。此後,郭祖師創立無情派,以多情至無情、魏昀頤也創立了多情派,以無情至多情。無情派弟子都是跟著祖師的腳步,光複周國,後來宋國根基以穩,無情派的目標就變成使宋國大亂。再到我這輩,沒能在靖康之時趁亂重建周國,真是愧對先祖。那多情派的宗旨一直都是讓我們無情派一事無成,破壞我們的好事。我們得手一個女人,她們就要得到那個女人的男人或是那個女人的父親,這樣一來我們的計劃很多都無法實現。”
“那你還娶霖荷為妾?”
“這正是鬥法最直接也是最凶險的一招。若我勝,以後都不會受到多情派的幹擾了,若是她勝,我也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我現在是處於下風,心裏總有一絲要愛她得感覺,這感覺如果再擴大一點我就輸了。”
“誰愛上對方誰就是輸了?”
“沒錯,那之後就要任對方擺布,無情派不能毀在我手。”
“今晚多謝幕公子實言相告,在下銘記於心,日後定會報答。”
“不必,其實到了我這輩,推翻宋國光複周國已經毫無希望,就算宋國被滅,建立的新國也不會是周國了。我現在隻是不希望霖荷她去害人,你懂麼?”
“我懂,我以後會小心她的。在下還有一事不明,你說今天是來提醒我,霖荷下一個目標是我。前提是你被她所惑,但你還說那時無人能製得住她,那還來提醒我有什麼用呢?”
“哈哈,不愧是狀元郎。我來提醒你是因為我的感覺,我感覺我失敗後,唯一能製住她的人就是你。”
“慕公子這麼看得起在下?”
“不必謙虛了,你的定力萬中無一,就算是魏昀頤複活你也能保住清明。時候不早了,你趕快回去吧,我也得回去對付霖荷了。”
“你們天天都會比武?”
“不是天天,而是夜夜,這也是鬥法的一部分,告辭了。”
這一夜趙福昕睡得很好,可能是因為精神過度勞累的原因,經過了入宮、麵聖、殿試、聽榜,接下來又與這兩大內功高手喝酒,這些事情趙福昕都打算和大牛團聚後告訴他。
趙福昕一覺睡到了第二日晌午,他伸了下懶腰,享受著這份安逸。洗漱後吃了午飯,趙福昕又回到了屋子裏,他想起了對冰蓮的承諾,考取進士後回去為她贖身,他有些迫不及待了。這一天似乎過得很慢,很慢。趙福昕無聊的隻能看著樓下的人群,來來往往,各自忙碌。
黃昏時就有宮裏的人來接趙福昕他們了,這次進宮與上次不同,狀元趙福昕第一個上馬,張才俊等人才能依次上馬。道路兩旁觀看的人群依然很多,很多婦女帶著小孩,和孩子說:
“看見第一個騎大馬的人了麼?他就是你的榜樣,以後你也要像他一樣,知道了麼?”
一隊人也是到了麗正門,下馬後直接被引到了端誠殿,隻見匾額上寫著“崇德”二字。雖不及大慶殿富麗堂皇,但有一股別致,讓人身心放鬆,沒有大慶殿那麼嚴肅。殿內已經準備完畢,九人坐在最前麵,東麵首座為趙福昕,西麵首座為張才俊,東麵次座為吳代德,後麵以此類推。九人到了有一炷香時間後大臣們才陸續來到,今日座位沒有按官位品爵安排,而是先以各考生的名次而排,然後再看官職排座。趙福昕看今日共有近四十人參加晚宴,這時殿外太監喊道:
“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