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就在石大力的拳頭即將落在腦域大師身上的時候,楊寧出聲製止石大力的毆打,拿起桌子上的口供問道:
“是你什麼也沒問,還是他什麼也沒說?”
石大力憨憨一笑說道:
“沒問呢,想先打兩下解解氣。”
楊寧苦笑,拉開凳子坐下,把口供往桌子上一丟說道:
“那你繼續,正好也讓他知道來華夏鬧事的後果。”
腦域大師蒙了,雖然早知道華夏人不可理喻,但哪知道他們這麼暴力,連忙開口求饒道:
“別打了,我都80多歲了,實在扛不住你們折騰。”
楊寧沒說話,也不看他,手指在在口供記錄單上敲擊著,腦域大師讀懂了楊寧的意思,連忙說道:
“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們。”
看著蒼老的大師一臉悲情的模樣,楊寧也有點於心不忍,看了石大力一眼,石大力會意,拖著腦域大師讓他坐在對麵。
楊寧冷聲問道:
“你們為什麼攻擊華夏龍組基地?”
“是西催克爾的命令,是他指示我們這麼做的。”
楊寧一點也不意外,繼續問道:
“西催克爾是英國人,他憑什麼指示你們?”
“這,我們也是為了錢。”腦域大師低下頭。
楊寧冷哼一聲,看著石大力說道:“繼續揍。”
石大力抬手一巴掌,直接把腦域大師打倒在地,繼續抬腳就踹,腦域大師也不求饒,說自己說的都是實話。
一旁一直默不吭聲的周淩雲幾次欲言又止,見楊寧久久不下令停手,他上前一步正要說話,楊寧起身示意出去,兩人走到門前剛打開門,腦域大師服了,急忙說道:
“我說實話,住手。”
楊寧把這門把手說道:“我不想聽假話,想清楚在說。”
楊寧直接出去了,周淩雲愣了愣神也跟著出去,而石大力繼續狂毆他。
楊寧兩人出來站在門口,周淩雲直接問道:
“組長,這麼打一個老人不好吧。”
“你認為我做錯了?”
周淩雲低下頭,說道:“不是,但我覺得他都願意說了,為什麼還要揍他?”
“說的是假話我也要聽嗎?島國人都一個脾氣,不見棺材不落淚,我要是不讓他們絕望,他們就總覺得有希望,淩雲,有同情心是好事,但你得知道敵人是誰,有的敵人你同情他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周淩雲還是低著頭不說話,楊寧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走進審訊室,再進來的時候,腦域大師已經奄奄一息了,石大力還在揍他呢,楊寧也不阻攔,坐在桌子前喝著水,腦域大師不堪被打,連連低聲求饒。
楊寧一抬手,石大力停止毆打,楊寧這才淡淡的說道:
“川島一郎,落在我們手裏就別挺著了,敢這麼揍你就是說我們已經掌握足夠的證據,你是指望島國救你還是YNZ組織?告訴你,在我眼裏,殺不殺你是我一句話的事,誰阻攔我殺誰,求情也的看我心情。”
石大力再次把腦域大師拉著坐在椅子上,他此時鼻青臉腫的,都有點看不清樣子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川島一郎嘴角流著血,無力的爬在桌子上說道:“我們跟西催克爾有聯盟關係,他隻是我們做的事情,也是政府的要求,要不然我們不會聽他的命令。”
楊寧一皺眉,冷然說道:
“西催克爾為法西斯效力,按中密謀策劃多次恐怖襲擊,還妄想讓法西斯崛起統一世界,你們居然還跟法西斯有勾結?”
“嗬嗬。”川島一郎苦笑起來,勉強扶著桌子坐直身體,無神的看著楊寧,努力讓自己擺出一副傲然的神態。
"這個不重要,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好嗎?"
楊寧示意問,川島一郎要來紙和筆,然後,很認真地看著楊寧,說:"你是東北人,我問你一個地方你知道嗎?"
他在紙上很流利地寫下了兩個很漂亮的漢字:"奉天";寫好之後,他抬頭看看楊寧說:"這裏本來可以做都城的,可惜......"
楊寧有些不耐煩,冷聲問道:“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周淩雲猜出川島一郎的意思,敬重他是老人,語氣緩和的說道:“現在已經沒有叫做奉天的城市了,奉天現在叫沈陽。”
他笑笑說:"那可不一定"。
然後他在紙上畫了一張世界地圖說:
"這個就是世界,你們對世界有什麼看法嗎?沒有,因為你們是不思進取的民族。我們不是,我們的目標不隻是奉天,東北,甚至華夏,亞洲。我們的目標就是——",他用筆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大圈,然後很有力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