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寧退出係統後開始研究股票,雖然現在是深夜,但是全球反方向美國等地區還是白天,股市還在運轉,可就在大約1點左右,楊寧的電話響了,隨手拿起來看了看,是任老頭的電話,接通。
“喂,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嗎?”
“楊寧啊,你可真不讓人省心。”任老頭的聲音顯得有些憔悴,但這通電話打來明顯帶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川島一夥人抓也都抓了,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你幹嘛跑島國去鬧事?”
“誰告訴你我鬧事了?你那隻眼睛看見我鬧事了,啊我問你?”楊寧反駁的說道。
“你這孩子,不鬧事你跑島國去幹什麼?主席這都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希望我把你勸回來,孩子,我跟你說,現在正是七G會議召開時期,你可不能莽撞啊。”
“我知道啊,也不是兩三歲的孩子了,用得著操這份心嗎?”楊寧對任老頭的話很不屑一顧,更不想聽他磨嘰那些沒用的,岔開話題問道:“對了,你病怎麼樣了?”
“快被你氣死了。”任老頭有氣無力的說道。
楊寧黑著臉,“得,我不氣你了成嗎?”
“給我個準信,啥時候回來?”
“這個……等這邊的事都談完了,我自然就回去了,您老就別跟著操心了。”
“我也不想操心呢楊寧!”任老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哎,現在局勢很不好,你再跟著添油加醋,這不就亂了嗎?在這個節骨眼上,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師傅,我叫您一聲師傅!”楊寧突然間鄭重起來,在房間裏來回踱著步,說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也沒打算拿整個島國平民百姓開玩笑,古教授和鄭教授去世了,我心裏有火,但壓著呢,我懂事,不是一個孩子啊!這麼跟您說,我來島國就是要找出法西斯餘孽,還有島國不可告人的秘密,把這些公布於眾,至於聯合國安理會什麼的,他們願意怎麼看就怎麼看,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行嗎?”
楊寧的一番話說下來,任老頭沒脾氣了,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你心裏有點譜就行,就怕你昏了頭做出一些無法挽回的錯事。”
“我有譜,實話跟您說,我打算把YNZ往這個坑裏引,他們已經上勾了,到時候引起他們的興趣,嘿嘿,到時候根本不用我動手。”
“你小子啊,花花腸子真多。”
“行了,您老歇著吧,這麼晚了都。”
結束通話,楊寧仰天長歎,這次來島國楊寧是有預謀的,可怎麼什麼人都以為自己是個愣頭青呢,所有人的不理解,這讓楊寧感覺自己很孤獨無奈。
隨手把電話丟在床上,這時們開了,楊寧探頭看了一眼,隻見趙胖子和周淩雲鬼鬼祟祟的進入房間。
“喂,你倆幹嘛呢?偷偷摸摸的?”
“哦,組長。”趙胖子急忙把周淩雲推進臥室,一臉堆笑的說道:“沒啥,我倆正要洗澡呢。”
楊寧不理會兩人繼續回臥室炒股,趙胖子進入房間鬆了一口氣,周淩雲則脫去一身血腥的衣服說道:
“組長沒看出來吧?”
“沒,估計看出來他也得支持咱倆,走洗澡去。”趙胖子進入臥室浴室,周淩雲則進入另一間浴室,至於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還要往前說說。
……
兩人從娛樂會所出來,上了一輛假出租車,為什麼說是假的呢,因為這是山口組潛伏好的車,專門讓兩人上套的車。
車子一路把兩人拉到了郊外的一間莊園,這裏看著很奇怪,像是會所,又有點像是別墅,總之是個四不像的地方。車子到了地方,兩人下車,有十幾個西裝嚴肅男戒備在兩人周圍。
在車上,周淩雲和趙胖子兩人就商量好了,一會對方要有動手的意思,兩人正好實驗一下進化後的身手,下車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肯定是要動手了,兩人暗中交流隨時戒備著。
這些西裝嚴肅男一個個身材都比較魁梧,從呼吸與站位的姿勢就能看出來,這些人都是練家子,最關鍵的是,在西服的腰間和腋下有微微的隆起,這明顯是手槍藏放的地方。
趙胖子和周淩雲沒太在意,進入大門,裏麵是一個長廊,幾乎每走5米就能看見一個站崗的,並且目露凶光的西裝男。
過了長廊是一所花園,中央有一棵櫻花樹,五月時節正是櫻花燦爛的日子,滿地的櫻花瓣在月光與昏暗的燈光下,盡顯了島國獨有的人文風情。
院子裏還有幾十個西裝男,他們都戒備在周圍,在櫻花樹下麵,有一張很精致的檀香木茶盤,一個身穿和服的男人正端坐在茶盤前認真的泡茶。
周淩雲和趙胖子兩人上前一步,幾個西裝男突然擋在兩人麵前,作勢就要搜身,周淩雲都養成習慣了,哪會讓人碰自己,在他們剛要動手的時候,周淩雲急忙閃躲,這下院子裏所有人都不幹了,一個個全部拿出身上的槍對著兩人,幾十把槍兩人並沒有放在眼裏,可就在他倆要動手的時候,和服泡茶的男人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