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走了。”夏奕初眨著眼睛,跟南宮墨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她有點心慌慌的。
南宮墨見她要走,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問你個事。”
“什麼事兒?”夏奕初眼角微微上挑,有什麼南宮墨能問她的嗎?
“如果佑寒把玉璽給你了,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就帶著玉璽回組織啦!就不會再出現夏洛啦。”夏奕初吸了吸鼻子,一本正經的說著,還不忘添加一句“不會再在你的麵前亂晃,礙你眼啦。”
“好了,上樓去洗襯衫。”南宮墨拎著夏奕初的手腕,大步朝著樓上走去。
夏奕初完全呆滯了,什麼情況!?
床上放了四件疊的整齊的白襯衫,南宮墨手中握著書坐在了床上,瞥了她一眼,冷聲道:“手洗。”
“哦。”夏奕初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一手拎起床上的襯衫,這才進了衛生間。
這襯衫又不髒,也沒有味道,幹嘛總是讓她洗啊?
這家夥根本就是在玩自己嘛。
過了一會兒工夫,南宮墨倚在門口,正打算開口的時候,夏奕初率先問道:“同學們都說你是個有重度潔癖的人,穿過的白襯衫很少穿第二次,你哪兒弄的這麼多衣服讓我洗啊?你該不會是把男公館的所有白襯衫都刮來了,就為了捉弄我吧?”
“我是那種人嗎?”南宮墨咬著下唇,慢慢的蹲了下來,他與夏奕初並肩。
夏奕初扁了扁嘴,不忘咂舌,嗬嗬嗬嗬,您是不是那種人,您自己清楚,我就不做評價了。
“我的項鏈呢?能不能拿出來讓我看看?”夏奕初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轉過頭有些期待。
她以前想楚辰希的時候都會看著項鏈,現在楚辰希不在身邊,項鏈也看不到,憋死她了。
南宮墨聳肩,搖頭:“不行。”
“小氣鬼,我又不能搶走咯。”夏奕初吐了吐舌頭,懶得再去理會南宮墨,將最後一件白襯衫從水中撈出來,擰幹後,掛在了衣架上。
一個小時過去,林佑寒也回來了。
他手中拿著一個棕紅色的盒子,看起來這盒子有一陣時間了,夏奕初想也沒想的推開了南宮墨就往下跑。
南宮墨摸著剛才被她推的胸,眯起眸子,倒吸了一口涼氣,也跟著一起下去了。
這臭丫頭!!
林佑寒以為夏奕初不在,夏奕初突然出現他覺得有些意外。
“挪,玉璽!”林佑寒將玉璽放在桌子上,拿起紙巾擦了擦上麵的灰塵,“走得太急,忘記清理了。”
夏奕初擦了擦雙手,很是緊張的打開那個小盒子。
小盒子打開,便是玉璽了。
玉璽很精致,夏奕初小心翼翼的將玉璽拿起來,放在手中左右看了看。
“顏色很亮麗,也比較沉重,這個……應該就是了吧!”夏奕初看到玉璽的時候眼睛好似發光一下,她左右看了看,像防賊一般,道:“佑寒少爺,應該沒有人知道你拿玉璽這件事吧?”
“有啊。”林佑寒拿著紙巾擤鼻涕,聽到他這麼說,夏奕初的心碎了兩半,完了……有人知道林佑寒手中有玉璽了!!
“南宮。”
“噗!南宮不算!!”夏奕初無奈的歎了口氣,一轉頭,果然,南宮墨正坐在沙發上擺弄著手機。
她看玉璽太入迷,都忘記了南宮墨還在身後。
“佑寒少爺,這個……我拿走可以嗎?”夏奕初咬著下唇,小心翼翼的問著。
這東西如果賣的話,也能賣個好價錢,她拿走的話……會不會……
“拿走,可以啊!”林佑寒很是爽快的點了點頭,夏奕初眸子發亮,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他看著夏奕初,夏奕初立刻皺起了眉頭,不過什麼?
有話一次性說出來嘛,不要大喘氣!!她看到玉璽可是很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