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掛斷了電話進來,林佑寒扁了扁嘴,問著:“韓翌澤打電話幹嘛?”
“我給他打電話告訴他陳詩幻受傷了。”南宮墨挑眉,突然發現南宮墨這個人很賤!!
他把季楚柔送進了夜總會那地方,陳詩幻受傷了還給韓翌澤打電話,不覺得他真的很賤嗎?
夏奕初扁了扁嘴,陳詩幻喜歡韓翌澤這她是知道的!!
“那,韓翌澤說什麼呀?”夏奕初看著南宮墨,有些八卦的意思。
南宮墨愣了一二,想想剛才電話裏韓翌澤說了什麼。
好像……也沒說什麼。。
“沒說什麼,讓她好好休息。”
“就這麼簡單,再沒說別的啦?”夏奕初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像陳詩幻這麼優秀的女孩子,韓翌澤那家夥該不會是不喜歡她吧?
夏奕初懶散的躺在了沙發上,抬起手推了推林佑寒的手臂,有些撒嬌的模樣,“讓開,躺一會兒。”
“嗯。”林佑寒點了點頭,立刻挪到了另外一個沙發上。
南宮墨雙手環胸,懶散的倚在了牆邊上,盯著夏奕初的小動作。
在來之前,夏奕初在車上又說了句“謝謝。”他在開車,沒有辦法躲避,隻說了句“不用謝。”
夏奕初問他:“南宮,你是不是沒被別人謝過?”
“你的玉璽還在身上嗎?”林佑寒側過身,意味深長的看了夏奕初一眼,夏奕初拍了拍口袋,嗯了一聲。
“我說放在公館裏,陳詩幻一定要我帶在身上,說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把玉璽放在我這兒吧。”南宮墨來到夏奕初的身邊,拉起夏奕初的雙腿,坐在了她腳下。
夏奕初瞥了他一眼,順勢將雙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幹嘛?”沒等南宮墨說話,夏奕初立刻做了個‘噓’的手勢,林佑寒和南宮墨對視了一眼,這家夥想什麼?
“南宮,你應該也是某個組織派來拿玉璽的人!終於露出馬腳了。”
“你有病啊?我要是想拿玉璽早就和佑寒要了。”南宮墨悶哼了一聲,林佑寒點頭,夏奕初這丫頭的腦子裏都想著些什麼啊?
夏奕初歎了口氣,倚在了沙發的頂部,她閉上了眼睛,“拿到玉璽這幾個小時,我覺得過了很多年。真的很難熬……我不想你們為了我受牽連。我想……直接申請退學,明天出去找個酒店住,然後等我們老大來拿。”
“這怎麼行?”兩個人突然異口同聲的喊著,夏奕初睜開眼睛,笑了,“你們兩個已經被我牽連進來了,我不想再打擾你們的生活了。”
“狗屁打擾!”南宮墨右手突然握拳狠狠的在夏奕初的腿上錘了一下。
夏奕初身體迅速繃緊,她坐了起來,呆呆的看著自己放在南宮墨腿上的雙腿。
趕緊拿了下來。
她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夏奕初抬起雙手捏著耳垂,好燙……
夏奕初發現了,從今天開始,她和南宮墨待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總是在不停的……靠近。
而且,她們兩個靠近的,都是肌膚!!
門外,宋槿諾急忙的趕了過來,她看到陳詩幻躺在床上,又看了一眼三個人,趕緊問道:“怎麼回事?”
“受刺激了,撞門框上,暈了。”南宮墨冷聲解釋著,宋槿諾愣了,啥?
撞門框上暈了?噗……能不能不這麼扯啊?陳詩幻的身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啊?
夏奕初盯著宋槿諾的表情,笑出了聲,“你這是什麼表情?”
“撞門框上就暈了,陳詩幻是紙做的啊?”宋槿諾坐在床上,陳詩幻的額頭上正圍著紗布,看起來……好像還挺嚴重的。
“她不是自己撞上的,是被推上去的。”夏奕初無奈搖頭解釋著,宋槿諾這才哦了一聲。
夏奕初看著宋槿諾,突然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