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麻碟……
哪兒來的舍得舍不得啊?
“沒有啊。”夏奕初一臉單純的看著南宮墨,幽幽說著。
“還說沒有!鬼相信。”林佑寒哼了一聲,有些傲嬌。
夏奕初撲哧一笑,到也沒說什麼,不過……夏奕初低下頭,發現自己還抓著南宮墨的衣角,夏奕初條件反射的收回了手,往後退了一步!
“對……對不起啊!!我,我條件反射,職業病了。”夏奕初輕咳了一聲,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轉過頭,臉頰上瞬間滾燙了起來。
沒出息的少女心又在撲哧撲哧的加速跳動著。
她終於知道林佑寒為什麼會想多了!!
換了誰都會想多的好不好?她要是單純的說那句話還不值得什麼八卦的,可是……她動手了!!
動手抓南宮墨的衣角了,而且還有些撒嬌的拽了拽,夏奕初坐在沙發上,將頭壓的很低。
不要和我說話……我需要冷靜。
“我走了。”南宮墨轉過身,還未走幾步,就看到門口來了個人。
那人臉上戴著麵具,穿了一身黑,腳下穿著十分昂貴的品牌休閑鞋,那人唇很好看,向上,鼻梁很挺。
“你……”南宮墨眯起眸子,突然道:“左澤?”
“嗯。”他聲音很有磁性,聽在耳朵裏很舒服,南宮墨哦了一聲,往右邊躲了躲,讓他進來。
夏奕初和林佑寒對視了一眼,沒想到左澤會來看陳詩幻?
夏奕初眯起眸子,冷眼打量著左澤,她正看的認真的時候,那人突然轉過頭。
夏奕初和他對視,夏奕初不禁打了個顫,這人好冷啊!!
林佑寒發現兩個人在對視,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到左澤的身邊,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姐也不容易,你也怪她了。。畢竟繼承家業也不是她想的。”
“嗯。”左澤點了點頭,他將目光從夏奕初的身上挪到了床上陳詩幻的身上。。
夏奕初扁了扁嘴,雙手合十放在腿上,懶散的朝著窗外看去,腦子裏宋槿諾上了蘇琛的車那場景還揮之不去。
宋槿諾和蘇琛,是之前就認識嗎?
如果說不認識的話,那這兩個人是不是發展的快了點?蘇琛和宋槿諾平時在班級裏也沒什麼交際的呀。
況且,那蘇琛還口口聲聲說著喜歡自己要追自己呢!!
左澤來到夏奕初的對麵,他看著夏奕初,突然伸出了右手,冷聲說道:“第一次見麵,我叫左澤,很高興見到你。”
夏奕初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左澤,他……在跟自己打招呼嗎?
見夏奕初沒說話,左澤又說:“我叫左澤,很高興見到你。”
他說話的聲音很好聽,悅耳富有磁性。
夏奕初咬了咬下唇,站起來,沒有伸手和他握手,隻是說著:“想要玉璽,我沒有。”
左澤眉宇間閃過一絲驚訝,本波瀾不驚的眸子裏也寫滿了複雜,夏奕初……有點意思,這麼開門見山。
“現在全世界的黨羽都知道,玉璽在你夏奕初手中,你即便是跳進了黃河,玉璽也在你手中。別做無力的解釋了,我不打玉璽的主意了。”他唇角微微上揚,那是一副極為得意的表情。
夏奕初看著他,有些愣了。
他雖然戴著麵具,但底子還是很帥的,想起之前在學生會左澤被摘下麵具之後的那張容顏,夏奕初搖了搖頭,眼睛不自覺的看向了他的右邊眼角。
左澤對自己眼角的疤痕向來都很敏感,見夏奕初視線朝著這邊看來,他趕緊地下了頭。
夏奕初知道他低頭是什麼意思,笑笑,說著:“左澤,你不應該責怪詩幻。”
“那我該責怪誰?”左澤微笑,語氣平淡,夏奕初愣了一二,皺眉,道:“你誰也不應該責怪,沒了陳氏,你不是一樣過的很好嗎?而且,你父母讓你去當特種兵,你拒絕了,你現在創建了組織,不還是在戰爭這條路上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