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下,月亮升起。
陳凡靜靜地坐在白色的床榻之上,陷入了沉思。
隻是他的身邊擺放著的那個黑絲鐵棍使得他沒有絲毫的辦法進入真正的沉思中,低頭歎息了一聲,陳凡將目光移到黑色的鐵棍上。
“這個東西沒有想到了然會將他送給我觀察,而且還把我留在這裏,看這個意思是沒有研究出一些什麼東西來,自己真的會賴斯或者是被人害死在這裏了。”
目光閃爍間,陳凡激昂雙手放到了黑色的鐵棍上,細細的打量起來這個棍子。
棍子現在通身有著一種光亮的漆黑色光澤,在皎潔的月光下防脫是一麵幹淨整潔的徑自,將陳凡的臉龐照射出來。
棍長二米多,但是棍子的重量也是不得不說,剛接到手的時候這根棍子差不多是有一千多斤重的,而現在的棍子竟然是沒有絲毫的重量,拿在手中,放在木頭桌子上同樣沒有任何的異常。
“黑心老魔。”陳凡將手指在棍身上緩緩滑動,“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居然將這麼詭異的棍子給留下,莫不是你真的是魔界中人。”
在夜光下陳凡不禁喃呢道。
一夜無話。
清晨陳凡從床上爬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設了個老幺,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推開位於一層的房門,一片刺眼的光亮照射進來,陳凡不禁皺了皺眉頭,用力的睜開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望著冷冷清清的庭院,陳凡有些疑惑。
昨天乃至前天這個庭院都是擠滿了人,怎麼這個時候會一個人都沒有。
“真是奇了怪了,算了,先自己去找一點東西吃吧。”
感受著來自肚子的抗議,陳凡邁動了慵懶了腳步,剛想推開寺廟的門,卻不料一個聲音傳來。
“陳凡小兄弟,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啊,要走嗎?”
了然這個假和尚從寺院的後麵緩緩的走了過來,望著陳凡,對著後者笑了笑。
恩眼,陳凡轉過頭去,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也是笑了笑。
“了然大師啊,我現在早晨一起來看到既然是沒有人在庭院裏麵,加上我的肚子有些餓了,所以想出去找點東西吃,你也知道,我的肚子向來是一個無底洞,不知道需要多少的事物才可以填報,所以我不想讓寺院裏麵的人填不飽肚子,隻好自己去找了。”陳凡苦澀的笑了笑,如實的說道。
聞言,了然為誒一笑,頷首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還是真的有點問題,不過現在還沒有到開飯的時間,大家都在別的地方修煉,如果你不著急的話,那麼就和我去走一趟。”
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陳凡苦澀道:“既然如此,那麼我也隻好和大師走一趟了。”
十分鍾的路程,兩人就來到了一個不叫隱蔽的地方。
四周依然是一片森林,但是裏麵卻是一塊十分寬闊的練武場地。
有的人在那裏舞刀弄劍,有的人端坐在那裏,周身有氣流流進毛孔。
看著這一切的東西,陳凡會心的笑了笑。
練武場,不錯。
每一個人都是朝氣蓬勃的樣子,“咦……他怎麼會在這裏。”目光騷到一旁一個拳頭上裹著白色繃帶的男人,陳凡有些差異的皺起了眉頭。
“嗨,陳凡你來了。”大誌看見了陳凡,對著後者抬起纏著繃帶的拳頭打了個招呼。
“嗨。”陳凡也應了一聲,不過眉頭卻是皺的更加的深了,好像是被人用石頭雕刻的一樣。
深深的皺紋在緊鎖的眉頭下有著一種非常神秘的感覺。
“大誌會和我打招呼,可是昨天他還和我姨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楊守義,幾天態度居然這麼好,而且言語之間流露出來的還是一種幾位緊密的氣勢,就好像親兄弟一樣的,怎麼會這麼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