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的小天,連忙說道:“鷹眸哥,是我小天。”
“小天啊,是你,有什麼事情。”電話一頭的鷹眸一聽是小天,打起了幾分精神,因為他知道小天作為最早跟著自己的人,絕對不會給自己無緣無故的打電話的。
“鷹眸哥,於然兄弟三個折了……”小天顫顫巍巍的說著,額頭上也冒出了幾絲冷汗,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在想著些什麼。
鷹眸淡淡的說道:“於然他們兄弟三個都折了?骨折麼?這麼小的事情就不要和我說了,自己去公司裏拿錢,去醫院就好了。”
小天沉吟著說道:“不是的,鷹眸哥,你自己來趟醫院看看他們三個就明白了,這次他們惹著惹不起的人了,有可能會使鷹幫毀於一旦。”
“小天,你現在越來越不會說話了。”鷹眸有些激動,語速有些快。
“算了,鷹眸哥你自己來趟醫院你就明白了,如果我說的有半點不對,我願服從公司處置!”
“哪個醫院?”鷹眸此時好像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沒有半點廢話的說道。
小天轉過頭看了看救護車上的標識說道:“第三人民醫院。”
嘟……
小天剛說完,鷹眸就掛斷了電話。
小天走到救護車上麵看著三個奄奄一息的大漢,腦子裏百轉千回的想著辦法,去怎麼和鷹眸解釋,怎樣把自己的關係撇清楚。
那個更年期臉色蒼白的女護士,顫顫巍巍的和小天說道:“這位小哥,他們三個人估計被嚇傻了以後……”
“等等你說他們嚇傻了?你怎麼知道的,又沒有儀器?”小天掃了一眼那個女護眼中興奮之色掩飾不住的開口問道。
女護指了指三個彪形大漢:“他們三個已經醒了,在擔架上躺著一動不動,眼睛目視著車頂,不喊疼也不叫嚷,一言不發。”
女護看到小天笑了起來,頓了頓繼續道:“他們的神經線應該斷裂了,不然人醒了以後不應該是這個反應,這隻是我的推測,具體的還要到醫院檢查之後才能知道。”
小天站起來走到於然的麵前,輕輕的呼喚著:“然哥?然哥?……”看到於然並沒有任何反應,小天一隻手戳在了於然胸口上一個坑窪的傷口之上,狠狠地用力摁了下去,同樣於然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小天笑了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當一切住院手續都辦理好的時候,小天坐在椅子上麵,看了看一個病房的三個彪形大漢,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彭!
這時候門被人狠狠得推開,一個滿臉麻子看著二十七八的年輕人身後跟著倆個黑西服保鏢衝了進來。
小天一個激靈一下子站了起來,低著頭衝著那個麻子臉喊道:“鷹眸哥……”
“恩,怎麼回事?”鷹眸看到躺在床上三個睜著眼睛而對自己到來視而不見的於然三人皺了皺眉頭,衝著小天問道。
“於然的胳膊被人給活活拽了下來,還有另外三個人的胸口的皮膚別人割了三塊下來,神經線也不知道被人用什麼方法給切斷了,以後他們三個就是植物人了。”小天一五一十的說道。
“什麼人幹的,他們幾個人?你是怎麼發現於然他們三個人的?”鷹眸如同連珠炮一般的質問著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