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照片收好,薛華提起公文包,往教室走去,已經是快要上課了,教室裏麵黑壓壓的坐滿了人,薛華的課向來是沒有一個人敢遲到,也沒有人願意遲到的。可是,今天薛華心神不寧的,連上課也不在狀態。
想起自己妻子被刮了的身體,和那張不清不楚的照片,薛華隻感覺心裏有什麼被咬了一口一般,很疼。這節課注定是無疾而終,薛華心裏很亂,匆匆走出課堂,讓低下的學生莫名其妙。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薛華看了看,自己今天已經沒有課了,加上自己的身份,相信也沒有人敢進自己的辦公室,所以此刻薛華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桌前,麵前是一杯泡好的香茗。不知道是鬼使神差還是怎麼了,薛華又拿起那張照片看了起來。
照片上麵隻有一個下半身,但看得出來,保養的很好,腿很白,簡直可以稱的上是玉一般,但薛華的心裏驀然間又想起了妻子被壓在身下的場景,和自己學生的那句話。“那個女的說家裏的男人太死板了,出來尋找刺激!”
“我死板嗎?”薛華捫心自問,不過也問不出什麼答案來。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在薛華的肩膀上麵拍了拍。“老薛,在想什麼呢?”“呀!”薛華驚了一下,手中照片掉落在地,那個人撿起照片看了看,道,“老薛,看不出來啊,你看起來很君子,其實也不君子啊,不過食色性也,也很正常。”說罷,又把照片放回薛華的手裏。
薛華看了看來人,道,“原來是嚴老板啊。”嚴老板就是薛華所在那家公司的老板,而薛華就是他們家公司的顧問,而且他們兩個還有一個很密切的關係,發小。兩個人以前一起搓泥巴長大的,不過後來嚴老板下海了,而薛華則是讀書去了。不過,外界都不知道兩個人的關係。
“什麼嚴老板,叫我寒哥,小時候不就是這麼叫的嘛。”嚴寒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緩緩的在薛華麵前坐下,道,“剛剛那是哪個美人啊,把我們薛大教授的魂都勾走了,看你魂不守舍的,說,哥哥今晚就給你找來。”
想起這件事,薛華尷尬的笑了笑,道,“沒什麼,寒哥,你來找我幹什麼?”“打你電話你也不接,所以就親自來找你了,是這樣的,今晚我們公司有一個重要會議要開,就是你正在研究的那個項目,這個十分重要,所以,今晚你要和我去開會。”
提起開會,薛華本能的想拒絕,因為他不擅交際,去了也是尷尬。薛華正想拒絕,不過嚴寒卻說,“這次是去皇家酒店,你不是想看美女嗎?那裏美女可不少,再說了,我看弟妹也在那裏上班嘛,所以我這是為了照顧她的生意才定在那裏的,不然你以為啊,你這個老公必須去。”
本來薛華是想拒絕的,不過聽到嚴寒這麼說,心裏突然一動,道,“寒哥,你看小夏她最近有什麼不對嗎?”“怎麼了?”嚴寒好奇的道。“沒什麼,隨便問問。”薛華尷尬的笑了笑,不過久經沙場的嚴寒看出來了,薛華的老婆隻怕是出了點事,他就知道,薛華的老婆那麼好看,而自己的發小薛華有點死板,所以,紅杏出牆也屬於正常。
不過這些話嚴寒隻是在心裏想了想,卻道,“沒什麼啊,我也沒怎麼見過弟妹,我讓我手下一個經理去交接的,我囑咐他,要關照弟妹的生意啊,再說了,你今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薛華想想也是,於是便答應今晚和嚴寒去了,同時給穆夏打了個電話,表明自己今晚要開會,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