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花道人眼神一凝,驚訝道:“你竟然知道本道人的名諱,你是誰。”
秦風武冷冷的笑了笑,茅山派在傳承上百年之後,已經沒有任何的正義之士,開始修煉一些淫邪的茅山術法,五年前,秦風武曾帶人圍剿過茅山派的整個山門,不過卻讓茅山派的掌門和一些精英弟子逃走了,現在已經無法知道茅山派的山門安在了何處。
茅山派的茅山之術除了可以捉鬼控魂之外,他們還有很多下三濫的淫邪之術,比如控製一個人的意識,讓他們聽從施術之人的任何命令,就算是一些死去多時的屍體,也可以在他們的控製下變成行凶作惡的利器。
“茅一飛,五年前被你逃走,今日,留下這條狗命吧。”秦風武戲謔的笑了笑,而後眼神一凝,身影猶如閃電般快速衝向了茅一飛。
茅一飛大驚,急忙丟出數道符紙,在身前形成了幾層防禦光罩。
而秦風武的拳頭也接踵而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布滿拳麵,帶著呼嘯的風聲打向了茅一飛。
哢嚓哢嚓~!
茅一飛在身前布置的幾道防禦光罩竟然在秦風武拳頭下形同虛設。
最後在茅一飛震駭的目光下,那散發著淡淡金色的拳頭已經狠狠的打在了茅一飛的胸口處、。
嘭~1
撲哧~!
茅一飛一口鮮血噴出,整個身體也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
秦風武緊跟其上,想要直接結果了茅一飛的性命,忽然,一陣香氣掠過,阮紅夜曼妙的身影竟然率先向茅一飛衝去,似乎想要一雪前恥。
秦風武暗道不好,急聲道:“回來。”
可是,晚了,隻見那茅一飛眼中閃過一絲狡詐,忽然拿出一個漆黑的木質瓶子,而後飛快擰開投向了阮紅夜。
呀~!
呀~!
在那茅一飛投出木質瓶子的瞬間,那瓶口處竟然冒起陣陣黑煙,而後瞬間在空氣中形成一條條虛幻的身影。
每一條虛幻的身影都猶如一個猙獰的惡鬼一般,張牙舞爪的衝向了阮紅夜。
阮紅夜臉色大駭,雖然是黃級高階的武者,可是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子,見到那詭異的畫麵之後,頓時臉色慘白起來。
“啊……”
阮紅夜一聲尖叫,麵對數道猙獰的厲鬼,頓時身體一軟,竟然完全失去了戰鬥的念頭。
呼~!
秦風武閃電掠出,一把將阮紅夜的嬌軀摟在懷中,而後單手一揮,數十個拳頭大小的火球就從手中飛掠而出。
啪啪啪~!
一個個火球閃電打在那猙獰的厲鬼身上,而後迅速燃燒起來。
啊~!
啊~!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在那數道厲鬼的口中發出,灼熱的火焰在短短數秒鍾就已經將那數道虛幻的厲鬼燒成了灰燼。
秦風武打了個響指,那殘留在外的火焰竟詭異的回到了秦風武的手中,而後消失不見。
自始至終,阮紅夜的都軟軟的縮在秦風武寬大的懷中,看著秦風武大展神威發出火球燒死那猙獰的惡鬼,驚得小嘴大張,不可思議的看向秦風武。
厲鬼消失後,秦風武眉頭緊皺的看了看周圍,發現早已失去了那茅一飛的身影,不由暗罵一聲混蛋。
感受著懷中嬌軀的軟弱無力,秦風武低頭問道:“沒事吧。”
阮紅夜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
秦風武一把將阮紅夜攔腰抱起,而後就回到了家中。
將阮紅夜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後,秦風武見阮紅夜依然有些蒼白的臉色,頓時玩味的笑道:“早告訴你那符有問題,怎麼樣,我又救了你一次。”
阮紅夜心有餘悸的抬起頭,眼中呈現一抹感激的神色,語氣溫柔的說道:“謝謝。”
秦風武一愣,阮紅夜竟然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麵,不由心裏竟然美滋滋的,從接觸阮紅夜到現在,阮紅夜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何曾有過如此溫柔的語氣。
秦風武嘴角掀起一抹玩味,笑道:“不如換一種感謝的方式。”
阮紅夜一愣,眼神異樣的看了看秦風武,忽然起身,紅嫩的嘴唇閃電在秦風武的大嘴上輕啄了一下,而後羞紅著臉頰縮進了被窩之中。
秦風武驚訝一下,萬萬想不到冰冷絕豔的阮紅夜竟然會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心中大喜,終於邁開第一步了,而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上的淡淡餘香,邪邪的一笑就緊挨著阮紅夜躺了下去。
阮紅夜身體一顫,感受著秦風武緊緊貼著自己後背的身體,並未有任何的抵觸和怒意,而是心情複雜的閉上了雙眼,這一刻,她冰凍了二十年的心竟然開始融化,她沒有去問秦風武為何會發出火球,也沒有問秦風武到底是什麼人,一個凡俗的人為何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