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還住在家裏”?金伊媛做小大人模樣用手托住下巴,思索著。“杜凡,真沒想到你是做這個的。你是按次數收錢還是按時間收錢啊。有空也去我家給我服務一下吧”!清脆如銀鈴般的音色中有種獨特的韻味,看向杜凡的目光也像是再說“你懂得”。
“我是說做貼身保鏢,什麼按次按天的。我真想把你腦子裏齷齪的東西用抽水馬桶衝掉”!杜凡憤恨的說道。
“我沒說別的啊。我是說你是按出行護鏢的次數收錢,還是按保護時間出錢”。金伊媛瞪大雙眼,很是無辜的說道。
默不作聲的張璿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後笑的花枝亂顫,根本停不下來。
“好,你有種。”杜凡真想朝那粉撲撲的小臉蛋咬上一口。“不過待會你可得演得像一點,別穿幫了”。
“那當然。”金伊媛自信滿滿的道。
哢——門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魁梧的中年漢子,不過胡子刮得幹幹淨淨。看起來頗有味道。他走進來二話沒說,擺出了請的姿勢。
“張璿小姐,好久不見了”。陳元翩翩而來,走得每一步都像是精心測量過。白而亮的皮鞋剛好反射了琉璃吊燈的光影。優雅且華麗。純白色禮服和帽子的搭配使其自我感覺良好。
不過那稍顯臃腫的體態,和腰帶束縛成明顯上下兩截的滾筒狀啤酒肚暴露出其醜態。油光滿麵的臉上僅有些魚尾紋,可見其保養之好。笑起來時,嘴裏露出兩顆大金牙,牙上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不知是唾液還是它本來的光亮。
杜凡卻對其裝扮不以為意,陳元的裝扮就如狐臭的人在身上噴了濃鬱的香水,怎麼聞都讓人覺得厭惡。
不等張璿開口,杜凡就發話了。“陳老板既然來了就不要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快坐吧”!杜凡熱情招呼道。
陳元臉皮抽搐幾下,本來為他與張璿專門定製的椅子卻被杜凡占用了。而且他與張璿並排做在一起,顯得很是親密。
“服務員,加倆座位”。杜凡衝金伊媛喊道。
“好的,先生”。金伊媛禮貌的鞠躬後,繼而帶門出去。出門時,還不忘給杜凡打個OK的手勢。
“杜凡先生怎麼有空過來啊”?陳元強忍住罵人的衝動,問道。
“我現在是璿兒的私人保鏢,吃住都是同步……哎,怎麼說呢。就是很私人的那種保鏢”。杜凡刻意越描越黑,話語讓人浮想聯翩。
聽到璿兒這個稱謂,陳元的表情不是那麼的自然了。求助似的將目光放在張璿的臉上,可是隻換來一個標準式的微笑與禮貌的點頭。
“先生,您要的座位”。金伊媛笑眯眯的走進來,將手中的兩個連靠背都沒有的凳子擺放在杜凡與張璿對麵的位置。
“你們就沒有好點的椅子嗎”?陳元大聲斥責道。剛才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終於有處發泄,陳元還不借題發揮,吐個痛快。
“混帳,你們不知道陳老板的體型不適合坐這種脆弱的椅子嗎?馬上去換一個加固的去”。杜凡大聲斥道。而後又趕忙陪笑“陳老板,我沒有說您胖的意思,您不要誤會”。
聽到這話,陳元的鼻子差點沒氣歪了。拐著彎罵他他尚可忍受,可杜凡補充的那句話結結實實的罵在他臉上。偏偏又不能發作。金伊媛連說對不起,將本來給陳元準備的凳子拿走。
“沒關係,我知道杜兄弟是好意”。陳元深吸一口氣,說道。
而後杜凡“熱情”的跟陳元聊天,張璿靜靜的聽著。當然,杜凡與張璿是坐著的,而陳元兩人卻是站著。
半小時過後……
“您的加固椅子來了”。金伊媛剛打開門,杜凡急忙健步迎上。接過了“加固版”的椅子。拎著來到陳元跟前。
“陳老板,您站了這麼久,趕快坐下休息。”杜凡把凳子放在陳元的身下,還做出撣去塵土的樣子。
陳元哪還顧及別的,平時根本不鍛煉的他早已疲乏不以,眼冒金星,額頭滲出虛汗。
可等坐下細看,卻氣的差點跳起來。這分明就是剛才那把椅子。不過在椅子的四條腿上固定了鐵絲。而且鐵絲擰得很粗糙。
張璿的憋得臉色通紅,拚了命的忍住笑容。杜凡仍舊是熱情的招呼著陳元
“陳老板,我看這椅子設計挺新穎的。明顯的帶有鄉村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