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杜凡,以後就是黑熊幫的老大,記住了嗎”?黑熊轉身對學生們喝道。
“記住了”——眾人齊應。
“哼,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黑水冷哼一聲,戲謔道。
“不服你試試,說不定你隻能排老三了”。黑熊一臉無所謂的道。似乎料定了黑水會輸,並間接拍了杜凡的馬屁。
“這位兄台出手吧,若是我輸了,自然甘心拜入您門下”。黑水苦笑著拱拱手,也做出出招的架勢。
嗖——
杜凡邁碎步飛速逼近,黑水毫不退讓。腳步飄忽不定的向前移動,與他迎在一起。兩人拳掌相交數次,使人隻能看見星星殘影。數秒後,皆跳向兩邊,對視不語。
“如果你隻有這點速度,那就幹脆認輸吧。省的受皮肉之苦”。杜凡輕蔑道。
黑水麵色陰沉不定,其氣息已經紊亂,若不速戰速決,隻會讓他輸得更快。
他顯然也認識到這點,手掌如刀般橫切杜凡的咽喉,另一隻手握拳奔下陰而去。兩招若是有其中一招打中,則杜凡非死即傷。
杜凡右手貼住其下掖,將其兩手皆架在手臂上方。左手如電般在黑水右胸肋骨處分別敲三下,而後一腳踹在對方小腹,將其踹飛有五米餘遠。
黑熊倒抽一口冷氣,雖然別人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但他在清楚不過了。黑水的肋骨被剛才的那三下打斷三根,腸子應該也被踢斷了。雙臂肩胛骨被卸下,正滿身是血的在地上抽搐。
黑水的手下們切切查查的議論著。而後,出來兩人想把他抬回去。
“我看誰敢抬”!杜凡厲聲喝道。那兩青年訕訕的收回手,又回到人群。
“你們以為地下拳法是什麼好東西?那隻不過是用最粗鄙的方法,極大程度的透支身體潛能的變態方法”。杜凡不屑的道。
“我們地下拳壇的好漢能一拳打碎人木樁,手劈磚頭……你這是胡扯”!一肌肉男反擊道。
“那你們每到陰天下雨的時候是不是每個關節都感覺像是被碾碎。小腹會莫名的發青”……杜凡的話讓對麵一幹人等神色複雜,不知在想些什麼。“若是你們不停止練習,最多不會活過四十歲,就會在疼痛中死去”。
幾個練黑拳的學生自發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一陣。而後拍成兩列站在杜凡麵前,撲通一聲跪下。
“求高人指點”!一稍顯年長的學生苦澀的央求道。陰天下雨時,渾身的骨頭像是被一寸寸捏碎……他們不想在經受第二次。
“你這又是唱的哪出”?陳歡從後麵拍拍他的肩膀,不滿的道。
“歡歡,就是他在學校拉幫結夥。快,去製服他”!杜凡指著攤在地上抽搐的黑水,似深惡痛絕的道。
“我看是你打了人,想讓我背黑鍋吧”。陳歡翻翻白眼,不過還是往叫來自己手下的警衛人員把黑水抬走。
“我麵前這些人中,胳膊上紋有骷髏的,都是共犯。一並帶走就是”。話剛說完,那將近二十人中,有三人猛的站起,朝大門口奪路狂奔。
“紋有骷髏的,都是美國地下拳壇的老手。應該是偷渡過來的”。杜凡不緊不慢的道。
“你們快去把他追回來”!陳歡對同行的警衛指揮道。
“不用了,你等著看戲吧”。杜凡笑道。
雖然陳歡很不解,但總算沒有追上去。
十分鍾後,幾個保安壓著三人緩緩走來。三人其中的兩人已經被電棍電暈,剩下的一人也是半死不活。紛紛交給警衛帶走。
“隊長,您真是料事如神。若不是我們有電槍電棍,還真打不過他們三個”。仇英誇讚道。
“大家沒事就好”。杜凡看保安們沒人受傷,遂滿意道。
“你們先散去吧。記住明天中午去辦公室找我。還有黑熊一起”。杜凡命令道。
學生們唯唯諾諾的應著,旋即各自散去。操場又恢複了往日的空曠。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老娘可是很忙的”。陳歡無聊的晃晃鑰匙圈,隻是說要走,卻並沒有邁步。
“你哪裏忙了”!杜凡心裏暗自誹謗道。這妞是穿便裝出來的,而且杜凡與她打電話時,聲音都是惺忪慵懶的。顯然是從家裏出來的。
“那是,您老最忙了”。杜凡笑嘻嘻的道,“不過能不能吃過午飯再回去,算是看在我的麵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