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什麼證據也沒有,能把他怎麼著”。張璿無奈的道。高子怡和張璿一直不對路,張曉國一直是其忠實走狗。且高子怡在學院的股份為百分之四十九,她真不能拿對方怎麼樣。
“哼哼,沒證據”?杜凡冷笑著道。“那就使勁擠兌他,不服就揍。若他真的是那個幕後黑手,陳元必定會找機會對付我。若他不是,正好找個機會治服他”。
“我覺得還是不要和他動手比較好”!張璿頗憂慮的道。“他曾經是花都市跆拳道柔道雙冠,已經不能用段數或帶數來衡量其實力。”
“這種比賽是顯示不出戰力的”!杜凡搖頭道。“真正的高手,眨眼間已決生死,根本無需過招”。
“盡量別和他有衝突吧。”張璿像是在自語道。知道勸不住杜凡,她也不打算白費力氣。
沒費多大功夫,兩人便回到學校。其要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回辦公室,而是直奔高子怡的私人宿舍而去。在這個時間段,演員們都要在宿舍練習演技。
最後一排宿舍樓是專門為一線演員而建造的。每人都是單獨的三室一廳,且其中布置都極盡奢華,高子怡就住在二樓向陽的一間。
剛走至二樓,杜凡就遠遠的看見張曉國孤零零的站在門口,像是門衛般的守著。
“你來幹什麼”?張曉國一臉不善的道。
“我來幹什麼?哼哼,你以為我還在局子裏待著吧”!杜凡冷笑道。
“你是來找我算賬的”?張曉國似乎早預料到他的目的,不慌不忙的道。“不過你還是省省吧,省的受了皮肉之苦”!
“是嗎?”杜凡故作驚訝的道。“既然你這麼牛逼,咋還在這給人看門”?
張璿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後又站回杜凡身後,笑著不語。
“你……”!張曉國麵色鐵青的指著杜凡,好大會說不出話來。“你找死”!
可能是聲音太大,驚到了屋內的高子怡。
哢——門被打開。
“杜凡”?高子怡看到杜凡的瞬間,先是驚訝 而後轉為驚喜。“你是來看我的嗎”?
“不是”。杜凡幹笑著道。“我是來教訓我不聽話的手下的”!
“你”……張曉國剛欲開罵,被高子怡輕輕做了個揮手的姿勢便打斷了。像狗一般的聽話。
“教訓他多無聊啊,到我屋裏麵來吧”!高子怡不由分說的拉起杜凡的手,高興的走入屋內,張璿也跟了上去。
張曉國剛要進門,就見高子怡如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不耐煩的道。“你在門口看門”!
正呆杜凡猜疑張曉國會不會照做隻時。隻見張曉國狠狠瞪了自己一眼,而後竟然真的乖乖走到門口,帶上門。
“張董事,杜凡來找我,你跟著幹什麼呀”?高子怡嬌滴滴的笑著道,話語雖然不善,但聽起來並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
“我是為了張曉國的事來的。他不服從管理,杜凡作為隊長,理應來教導一番。”張璿不喜歡耍嘴皮子,幹什麼事都追求幹淨利索。對高子怡的不禮貌,她也完全不放在心裏。這也是做大事的人應有的肚量。
“他是我的私人保鏢,應該不受你的管束吧”!高子怡依舊笑迷迷的,不過用詞卻尤為紮人。“不過”——說道這裏,她話風陡然一轉,“若是杜凡要管束的話,當然沒問題”。
杜凡依舊苦笑著。不知為什麼,高子怡總是變著法討好自己。而且並不是用隱晦的手段,而是絕對的陽謀。讓人不得不受。
“張曉國,你進來”!高子怡吆喝道。
“是”!張曉國恭恭敬敬的走進,站在高子怡旁邊。雖然有許多座位,但在得到允許前,他隻能站著。不過眼睛虎視眈眈的瞪著杜凡。若是眼神能殺人,杜凡已經死了萬次。
“你是不是得罪了杜凡”!高子怡厲聲質問道。像是在斥訓奴仆,一點麵子也不給留。
“我隻是實話實說,張琪臨死前還找我訴說,你和張校長是如何誣陷審訊他”……張曉國說的口水四濺,顯得很占理。
“閉嘴”!高子怡嗬斥道。聲雖不大,但張曉國如被施了定身法般閉上嘴。“給杜凡道歉”!
“什麼!要我給他道歉”?張曉國不可置信的望著高子怡。本以為她會向著自己說話,可實際情況卻令人大跌眼鏡。“不可能”!張曉國激昂的道。
“一是道歉,二是從我眼前徹底消失。你自己掂量著”!高子怡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