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是我的朋友,不是籌碼”!張璿堅定的道,“雖然我很想要學院的主導權,但決不會讓任何人牽著我的鼻子走”。
“我同意”。許久沒有說話的杜凡,此時也表了態。“璿兒,既然我們是朋友,就不需要雇傭關係來維係感情。你說對嗎”?他輕笑著道。
“太好了”!高子怡驚喜的道。其興奮對我樣子,就像是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這時,杜凡才覺得她令人親近一點。
張璿愕然,既然杜凡都這麼說,她自然無權反對。“現在,你該滿意了吧”!張璿有些慍怒的道。在生意場縱橫捭闔的她,喜怒都不言行於色。第一次,她怒了。
“很滿意”。高子怡戲謔笑道。“不過,學院裏人員的調度我也有權插手,你不得幹涉”。她話鋒一轉道。
“沒問題”。張璿冷冷的道。瞬時間,她又恢複了冰雪女神的氣質。
“杜凡,你還記得我答應要給你一份特殊的禮物嗎”。她臉上綻開笑容,如雪蓮花開。“我一直沒好意思給,不過現在是時候了”。
杜凡仔細回憶了下,好像真有這麼回事。那是在慶功宴上,張璿的一個口頭承諾。
“什麼禮物”?杜凡好奇道。
張璿輕笑不語,她靠得杜凡近了些。陡然,如小雞啄米般的在杜凡臉頰輕點了下。
繞是杜凡臉皮再厚,也不由得老臉一紅。 “這算什麼!變相表白?”杜凡心裏暗自打鼓道。
高子怡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張璿在眾人麵前都是冷冰冰的。除了握手之類的禮儀外,幾乎都沒有任何接觸。今天,可以說是破天荒的一次。
“不要誤會。這隻是很純潔的貼麵禮,在國外很流行的”。張璿臉頰像是喝醉了酒般的帶著紅暈。
“怎麼會”。杜凡笑著道。不過在心裏卻暗暗誹謗,這哪裏是什麼貼麵禮!張璿長這麼大,根本沒去過國外。不得不說,這個借口很爛。若是說借機給高子怡下馬威,他倒信了。
“那我去首飾東西,一會搬回來”。張璿笑著道。顯得很是興奮。待到她到了門口,卻又停下。
“你房間的東西,我都保持了原樣。若是你想回去,隨時都可以”。說罷,她大步離去。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
杜凡愕然。若是說親吻隻是暗示,那麼這次便是明示了。而且是赤裸裸的明示。在自己家裏,給杜凡留了房間。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
“喂!不要無視我好不好”。高子怡憤怒的道。“那個老女人給你點甜頭,就得意忘形了”!
杜凡一頭的冷汗,老女人……張璿好像比她大不了幾歲。“你胡說什麼呢”。
“胡說?她都在家裏給你預留房間,你還說我胡說”!高子怡不悅的道。“不過……這也未嚐不是見好事,到時候你把她肚子搞大,然後再甩了她”。高子怡微仰著腦袋,腦袋裏似產生著陰邪的畫麵。
“我看把你肚子搞大再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杜凡剛說完便意識到自己的話語輕佻,趕忙閉上嘴巴。
高子怡先是錯愕,而後臉色罕見的有些紅潤。不過其強撐著讓麵色自然些,衝杜凡笑道。“你若是敢,我就把你卵蛋捏碎。”
頓時,下身涼嗖嗖的,他這才意識到,高子怡不是個省油的燈。“你扒光了擺好姿勢,我都不要”。杜凡又換成了那輕佻的語氣。表情也是賤賤的。這是他跟許二學到的功夫——犯賤
“你無恥”!臉皮再厚,畢竟也是女人。她被杜凡接二連三的葷話徹底激怒。確是羞色大於憤怒,酥胸起伏見,她妖異的臉龐更顯魅惑。
“無恥!有種你吵我魷魚!”杜凡半倚在辦公桌上,離高子怡又近了些。
“炒魷魚?哼,你想都別想”。她嬌蠻道。“敢說不敢做的懦夫,有種的你這就把我強奸了”。她挑釁著道。
“你當我不敢”?杜凡眼神流露出些淫欲色,眼睛緊盯著高子怡的酥胸與大腿,並在其全身上下掃蕩著。
“有種就來,老娘拚了清白也要判你個強奸少女罪”。她惡狠狠的道。
看到其這幅表情,杜凡終於可以確定,高子怡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既然這樣,對付她的話,就省事許多。
“廢話少說,你要我做你保鏢,到底存了什麼目的”。杜凡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可不信,你是因為饑渴難耐才找了我”。
“就是讓你保護我啊,沒別的想法”。高子怡笑著道。“我知道你以前的那個部隊。那裏走出來的人,應該都很不一般吧”。她陰陰的笑著,一改過去沒心沒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