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閣下如此托大,那就領教一下”。他抱拳恭身。做出應有的獨鬥禮節。
“小凡子,陪他打一架。”刑天並不動手,而是朝杜凡指揮道。
杜凡也隻是笑。這種級別的人物。刑天若真的動了手,那倒是怪事一件。
杜凡不懂他們的禮節,但也是抱拳。算是回禮。兩人兜了幾步,算是打量過了對手。
陡然,那人身形在原地一滯。而後便消失不見。杜凡下意識的轉身飛退。才懸而又懸的避開本該踢在後心的一腿。
“好快”!杜凡驚出一身的冷汗。這速度雖比不上柴菲,但其力道卻和自己相差無幾。其速度是杜凡遠遠不相及的。
很快杜凡便在這種節奏中適應過來,那人速度雖快,但戰鬥經驗並不是很豐富。總能讓杜凡找出避閃的機會。久而久之,速度便慢了下來。
快速的移動和迅猛的出拳,都使對方有很大消耗。終於,被杜凡逮到空蕩。趁其出拳攻擊自己左肋之時,硬抗一拳。換隻是一腳踹中其小腹。
這兩種攻擊的力道卻是不一樣的。杜凡隻是感覺胸口發悶,而對方卻臉色蠟黃的倉皇後退。
“還有沒有要出頭的鳥”!葛元低聲喝斥道。極具不怒自威姿態,若是換做杜凡,絕無此種效果。
兩個老大都被打蔫了,對麵的一群人群龍無首,都不敢再做言語。皆麵麵相覷,進退不得。
“聚眾鬧事,鬥毆傷人。統統帶走”!咵咵——一群警察持槍將杜凡等人團團圍住。其中官職稍大些的警察厲聲喝道。
“我們是這裏的保安,正在管理鬥毆的學生。”葛元道。“而且,兩名匪首已經被製服,正要壓赴警局”。
“混帳話”!那大蓋帽的警官怒喝道。“製服?你們有什麼權利製服!毆打學生還敢狡辯。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嘩嘩的金屬聲響,警員拿著鐐銬走向杜凡,欲要將其銬下。
“我看誰敢”!黑子如鐵塔般站立於前,仿似怒目金剛。警員們皆麵露畏懼之色,不敢向前。
“有何不敢,拿下”!那大蓋帽的警官喝罵道。不過警員僅僅是交流了一下眼色,還是不敢邁進一步。
“廢物,我來”!警官一把奪過手銬,哢哢兩下銬住黑子的雙手。“現在,可有脾氣”!他笑著道。
哪想黑子隻是咧嘴一笑,繼而雙臂用力,大喝一聲。那被手銬發出吱吱的不堪重負的呻吟聲,而後在眾人的驚愕中斷為兩截。
那大蓋帽的警官眼睜欲裂,慌慌張張的後退兩步。“你……你……”的說不出來。
“黑子,不得無理”!許二嗬斥一句,繼而走到那警官身旁。“首長,我兄弟不知禮數,驚擾了您。願莫怪”。而其手中卻做了個不經意的動作。——把厚厚的一疊錢塞進他的衣兜。
他將手插進口袋裏摸了摸錢的厚度。而後,喜色躍然於眉梢。“以後這種事情,絕不能發生。明白嗎”!
“明不明白”。許二點頭哈腰的道。
“收隊”……
不久,警員們都走光。敵方的人馬似爽打了的茄子,蔫頭搭腦,同時也失去了最後的底氣。
“以後還想在道上混的,就把藏在你們身後的那兩人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拳腳不長眼”!黑熊瞪圓了眼,真似一頭發怒的狗熊。
雖不見交人,但靠近黑水二人的,無不向旁邊退了些,生怕會殃及池魚。就這樣,隊伍分開了足兩人通過的通道。
他如拎小雞般的先把黑水拖出來,“黑水,你這次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關我的事,是他……他指使我這麼做的”。黑水驚恐的道。他以放棄了無謂的抵抗,有的,隻是低聲下氣的求饒,和乞乞縮縮的顫抖。
“哦”?杜凡對裏麵的人產生了些興趣。伸手這麼好,且隱藏在學校中的,可見不是一般人物。“趙虎,把他拖出來”。
在這一群人中,隻有趙虎肯對他唯命是從。其他的,自己隻有被命令的份。
“好”!趙虎搓搓雙手,大步走進人群,將剛才的青年拖出。“隊長,怎麼處置他”?
“誰指使你這麼做的”?杜凡冷冷的問道。
青年隻是扭過頭去,不做搭理。
“趙虎,抽他十嘴巴”!杜凡惱怒的道。
“且慢”!鬼子伸手製止。“我看,不如把他衣服扒光,然後掛在旗杆上展覽一星期。”他摸摸下巴,饒有興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