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圍在一起,如同看猴子一般地觀看者杜凡和那男人糾纏在一起,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那青年看到周圍的人聚攏過來,臉色有些得意地看著杜凡,想象著把許二揍趴下的場景,那肯定倍有麵兒。
杜凡的對手下盤呈弓步,進可攻,退可守。
是穩紮穩打的打法。
對方隻得被迫抵擋著 不過被杜凡一掌推得後退了幾步。失了先機,被壓著打。不過兩人還沒有熟強熟弱的分別。
他的身體還帶著殘傷,隻能發揮五成力道,速度也大大減緩。所以才陷入苦戰,否則直接與對方與拳換拳,以腳換腳。定然短時間結束戰鬥。
而許二與對方糾纏著。不過他們的對戰,比杜凡他們要降了個檔次。那青年空有一身蠻力,卻打不到許二絲毫。他那詭異的身法,使得對方不住的兜著圈子。不過他也騰不出手還擊,也就這麼僵持著。
圍觀者愈來愈多,不過較好居多。根本沒人上去拉架。看熱鬧不怕事大,個個都是興衝衝的,像是觀看古羅馬鬥獸場裏野獸的撕鬥。
突然,杜凡猝不及防的小腿挨了一腳。身體一個咧切向後仰倒。對方哪裏會錯過這次機會,身子也隨著杜凡傾倒的方向撲過去,右手坐鎖喉狀。杜凡一旦躺在地上,就會被鎖住咽喉,無法動彈
。可奇怪的是,杜凡的嘴角卻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人覺得不對勁時,已經晚了。許二身體拐出了不可思議的弧度,手還是與那青年交戰著的。腿卻悄悄勾住與杜凡交戰那人的腳踝。結結實實的拌了他一跤,而杜凡腳尖點地,挪移到一旁。那人則撲了個空,臉撞擊在地板上,血液遮住視線,頭部受到撞擊,已經昏過去,被幾個看熱鬧的學生抬去了醫務室。
與許二交戰的青年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不過在下一秒,他就硬生生被杜凡踹出四五米遠。
“咋滴,服不服你家許爺爺”。許二猖狂的道。杜凡雙手環胸,笑看著這一切。
“有種的,別使詐”!雖然被踹出去,那青年仍掙紮著要爬起來。杜凡微微搖頭,那人根本沒有審清時勢,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叫囂的資本。
許二銀笑著走上去,又是一陣亂踹。那人哎呦呦的亂滾爬。直到被他揪住頭發,才用驚恐的目光打量著他。“你……你想幹什麼”!
許二又緊了緊揪著他頭發的手,“嗬嗬,想幹什麼”?他冷笑著道。“你剛剛罵誰是狗呢”!瞬間,一巴掌落在那人臉上,發出啪的脆響。
周圍,有較好的,有鼓掌的。更有跟著瞎起哄的。什麼——戳爆他眼球……算是比較文雅些。
“就罵你,有種打死老子”!他惡狠狠的道。“十八年後,老子又是好漢一條”!
杜凡稍有些詫異,沒想到這人還有些骨氣。不過,他很快便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罵誰是狗”!啪啪啪——的耳光聲接連的響起。
“說你”!
啪——重重的一巴掌,把嘴唇打出血。還是老問題,“罵誰是狗”!
“我……誰也沒罵”。被連翻數次的打耳光,他終於鬆了口。
“罵誰是狗”!又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巴掌落下。
“我罵自己還不行嗎”。他哭也是的求饒道。
啪——“你為什麼罵自己,說”
“您到底想讓我怎麼說”。他求饒的道。
“沒什麼,就是想揍你”。他邪邪的一笑。啪啪啪……
張璿怕出事,輕輕碰了碰杜凡的胳膊。“不然就算了吧,出了事就不好了”。她近乎哀求的道。
“許二,停手”。杜凡低聲的道。而許二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本要煽過去的耳光,又訕訕的收了回去。
“今天放你一馬,若是下次看見了,照揍不誤”!他惡狠狠的對連滾帶爬跑出去老遠的青年喊道。
“這麼做,有些不好吧”!張璿皺皺眉頭,道。在她心目中,勝利者應該有寬容宏博的胸襟。這樣更易受到尊敬。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麼做有些過分了”。許二像是看出她心中的疑惑。遂笑著道。
張璿沉默不語,算是默認。
“哼,像這樣的人渣。求我打不都不稀得”。他撇了撇嘴,繼而嚴肅道。“但我今天打的不光是他,而是他們整個隊伍的臉麵。隻要是有些氣量的人,都不會放任此等侮辱的發生,一定會帶人找回場子。”
“一旦他們來找場子,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對付他們。這屬於正當防衛的範疇,整好將之趕出學院。”杜凡補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