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咧嘴一笑,若是打架,他定然打不過對麵的那老人。可他手裏的槍已經被踢飛的不見蹤影。所以對杜凡的威脅也並不是很大了。
“老人家,您自己個慢慢玩吧。小爺我不奉陪了”。杜凡笑著說完,腳底抹油的就溜出去數丈遠。這次可以確定,那老人是確確實實的沒有了槍。
後麵並沒有人追來,所以杜凡可以放心大膽的跑出去。一直到了演唱會現場。此時已經是傍昏六點多鍾,蒞臨的嘉賓都已經離去。隻有打掃衛生的人,還在清掃垃圾。
空曠的寂靜,杜凡隻得拿出傳迅器。查找柴菲的位置。可顯示器出現的,卻是個快速移動的點——那是樹林的方向。
管不了許多,杜凡飛速的在招待所裏弄了輛摩托車,開足了馬力的飛速奔弛。柴菲也恰好在此時放出了求救訊號。
杜凡抄大路,飛速趕往柴菲前麵不遠處的位置。而後棄車飛奔,剛好趕在柴菲即將過來的路上。
眼看著那紅點越來越近,卻聽得到馬蹄聲噠噠的響。杜凡來不及多想,隻得掏出手槍在原地候著。
終於,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前方奔來——那是一匹棗紅色的馬,身體健壯,肥碩如牛。上麵坐著兩個女人,一個睡在另一個的腿上。
杜凡揉揉眼,幾乎忘了躲閃。那馬上的,可不就是東方紫月與張璿。隻不過張璿是昏迷過去,被她抱著。
東方紫月先是驚愕,然後拚命的勒住韁繩,不然杜凡就成了蹄下之鬼。
馬因被大力拉得窒息,脖子一歪便直挺挺的摔倒。在那瞬間,她死死的將張璿抱在懷裏,自己卻被地麵摩擦得衣衫盡碎。
很艱難的爬起身,冷靜的看著杜凡。而張璿還是安安穩穩的睡著,並未受到傷害。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不過我不會說”。她平平淡淡的說著。不過眼神不自然的躲閃,似乎很怕杜凡的目光。
杜凡咧咧嘴,並未說話。他緩步走上前,舉起她的右臂。
“你看,都流血了”。他帶著心疼的責備道。繼而將自己的衣衫撕裂一小塊,將她被石塊嗑傷的部分包紮好。
杜凡話音剛落,她的眼淚唰的就流出來。閉上眼,卻阻止不了肆意流淌著的淚水。
“怎麼哭上了”。杜凡像是對待七八歲的孩子般,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她的淚珠。
“你不恨我”?她留著淚,且有些抽噎。不過還是盡量使聲音平靜。像是犯了錯,仍執拗著不肯承認的孩子。
“在你倒下的瞬間,拚命護住張璿的時候,就已經不恨了”。杜凡笑著搖搖頭。“跟我回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她的目光陡然注視著杜凡的身後。杜凡也轉身看去,隻見柴菲正手足無措的站著。待到杜凡看過來時,又轉身緩步向前走。“我在前麵等你。”她說完便離開了一段不小的距離。
轉身,東方紫月已經環住他的腰。像是樹懶抱著的大樹。“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帶著她逃跑不就好了嗎”?她喃喃的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小心高子怡與趙虎。我身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統統告訴我,然後乖乖跟我回家。”!
“除了小琪與柴菲,小心所有人。我會不定期的聯係你……就這樣。”她說罷,一根針管紮到了杜凡的屁股上。神智瞬間變得不清醒。
它隻感覺衣服被褪去,而後,便做了個很旖旎的夢。夢見與東方結婚,好多人都來慶祝。他的養父母也都過來,為兩人慶祝。在洞房,他們行了魚水之歡……
再次醒來,已經是夜幕。星星點點的光點綴了無盡黒墨色天空。螞蚱蟋蟀在淺吟低唱著。這是個寧靜的夜。
柴菲就坐在自己的身旁,她的外套也披在了杜凡的身上,自己則是穿著單薄的襯衫,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你怎麼在這,東方呢”?杜凡疑惑的道。說罷,還將衣服披在柴菲的身上,將其冰涼的小手放進懷裏。
“少碰我”。柴菲一臉不爽的抽回了手。“諾,這是東方紫月留給你的”。說罷掏出一封信,遞給杜凡。
“因特殊原因,所以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信的第一行是這樣寫的。
“上次你說要我給你生孩子,由於時間匆忙所以沒來得及。這次剛好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