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背著張璿走出榮昌賓館,那個服務員用十分畏懼的目光看著他,很明顯,是被杜凡剛才的凶神惡煞給嚇的,二話不說,拉著吳林就往外扔。
吳林可是在這一帶混得風生水起的大佬啊,這人到底是有多牛逼啊。
服務員心中感歎道,看著杜凡的背影,覺得這個男人如果沒被吳林揍成狗,多半會成為這一帶新的大人物。
陳欣也趕到了深藍酒吧,王大王二這幾人還在地上躺著,可以說,杜凡前腳剛走,陳欣後腳就到了。
酒保眼前一看到又一仙女級的美女到來了,眼前一亮,心中卻又一股不妙的感覺。
“不好,這妞還穿著警服,不能碰。”酒保心裏暗道一聲,現在他可老實多了,剛在杜凡那裏碰了釘子,就不敢再瞧見誰都拽的跟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陳欣拿出警察證在酒保麵前晃了一下,道:“你剛才有沒有見過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上衣穿著白色襯衫,下身是一件短褲,看起來像個都市白領,喝的醉醺醺的。”
尼瑪,要死人了。
酒保心中一驚,這不是和那個猛男找的女人一樣嗎?這形容詞用得還這麼相同,這不會是一夥的,輪流來找酒吧麻煩的吧。
這難道是警察的一個陰謀不成?酒保男思緒飛揚,腦海裏跟放美國懸疑大片似的。
陳欣皺了一下好看的秀眉,她等著這酒保回答,根本沒想到這酒保的思緒早就飛到了遙遠的珠穆朗瑪峰去了。
“到底有沒有見過!”陳欣一拍桌子,臉上帶著怒氣,這酒保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酒保男嚇了一跳,很自覺地指著外麵,說道:“榮昌賓館,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陳欣目光一冷,透著一絲狐疑,難不成這裏是隱藏的誘拐婦女的窩點?她一說張璿的特點,這人就說榮昌賓館。
“你們都給我等著。”陳欣冷笑一聲,一個漂亮的轉身,在周圍狼友們色迷迷的眼神中,胸前一對快要撐爆製服的白兔在跑動的時候還一顫一顫的,惹得狼友們心中狼嚎不斷。
酒保男還處在呆滯中,發花癡道:“警花和OL什麼的,最喜歡了。”
陳欣趕到榮昌賓館的時候,剛好看到杜凡背著張璿走出來,她的身子被房子的陰影遮住,正好看到杜凡用溫柔的目光轉頭看向背後的張璿,那種眼神,讓陳欣的心一顫一顫的,感到非常難受。
杜凡背著張璿,邊走邊說道:“旋兒,以後不要喝這麼多酒了,對身體不好。”
張璿沒有反應,背後的呼吸聲很均勻,杜凡笑了笑,想來張璿已經睡死了,喝得爛醉如泥,像個女酒鬼一樣,讓杜凡有些心疼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你出事情了,我的心就無法平靜下來,好像有一千頭馬在心裏鬧騰一樣,我在想,我一定很喜歡你才對,不然的話,為什麼會這樣害怕失去你?一想到要失去你,整個人就好像要麵臨世界末日一樣。”
“旋兒,如果沒有墨家的話,那該多好,我來到花都市是來避難的,剛來的時候,過得戰戰兢兢的,害怕被仇家發現,那個仇家很厲害,是一個大家族,就算是軍隊裏麵的兄弟想要保住我都很難,他們讓我出來避難,其實,我不想走的。”
“我原本想和他們硬抗到底,可是拗不過田指導員的話,田指導員是個很和藹的人,也很會說話,他一開口,我不管在心裏藏了多少事情,都能很快解決掉,就算我準備了多少的理由想要留在軍隊,和兄弟們並肩作戰,在田指導員麵前,我就覺得自己幼稚的像個孩子一樣。”
“說真的,我小時候是在孤兒院裏麵長大的,當時的杜院長是個好人,把我帶大,我沒有父母,就跟杜院長姓了,我十歲那年,孤兒院經費不夠,杜院長跟田指導員是戰友,他把我交給了田指導員,田指導員把我帶到了家裏,每天教我鍛煉身體,他告訴我,要長大成人,成為一個好男兒,以後報效國家。”
“田指導員沒有孩子,他的老婆和孩子都因為一場車禍死了,至今都沒有娶妻,他告訴我,如果他的孩子長大了,也和我一樣的年齡,這時候,我總會告訴他,我願意當他的兒子,他總是笑了笑。”
“慢慢的,我上了初中,認識了小琪,她也是孤兒,本來是姓王的,我參軍以後,就開始資助她上學,後來,她改了姓,說要當我的妹妹,以後要做我的媳婦,為我洗衣服做飯,其實,在我的心裏,一直把小琪當作自己的妹妹,一個很親很親的妹妹,在這個世界上,我出了田指導員,杜院長,就隻有小琪了,我想看著她長大成人,考上好的大學,找份好工作,然後,再找個喜歡的男人嫁了,過上幸福的生活,到時候,我就有一堆小外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