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按照劉楠的密碼,打開了保險箱,裏麵有一堆金條和鑽石,還有一大疊的資料。
杜凡拿出來翻看著,上麵寫著劉楠給了多少人孝敬的賬簿,這可是好東西啊,一下子就掌握了很多人的把柄。
就連市委書記張舒都有一本賬簿,還挺厚的,上麵把時間地點,還有交易的內容都交代的清清楚楚的。
杜凡心裏高興了,這東西可不比那些錄音證據加上不雅視頻了,如果這些東西是真的話,那就是鐵證了,證明張舒收受賄賂的鐵證,再加上這一陣子抓腐敗抓得嚴,可以想象,張舒是歡快不了幾天了。
一處有山有水的別墅,張舒坐在書房內,在一米長寬的宣紙上寫下一個凡字。
張舒是個中年男人,下巴的胡渣剃的幹幹淨淨,兩隻眼睛炯炯有神,頭發黑得發亮,很是精神。
張舒的妻子是個風韻猶存的美嬌娘張美玲,臉上還帶著淚痕,走到了書房裏,捂著嘴哽咽道:“老公,小林他,他是徹底廢了,下半身都不能動了,醫生說,他的命根子斷了,接不上了,以後老張家要絕後了。”
張舒蹬蹬兩步,身子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臉色蒼白,他和張美玲是二十幾年的夫妻了,當時還年輕,他就和張美玲結婚生子,到最後還想要孩子的時候,就不能生了,醫生說他的那裏有點問題,想要生育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也就是說張林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了,如果張林沒了,老張家就徹底絕後了。
所以,張舒對張林是百般疼愛,平時嬌慣壞了,什麼事兒都由著張林去做,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的,對於張林一直借著自己的名號在外麵興風作浪,張舒雖然心裏歎息,可還是沒舍得管,再說了,孩子大了就管不動了。
張舒滿臉猙獰,雙目血紅,道:“杜凡!?我老張家的後人不是這麼容易就給人欺負的,張林的仇,我會讓你付出百倍千杯的代價,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張美玲也是一臉的怨恨,冷道:“敢讓我的小林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勢,不管是什麼原因,都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老公,我聽說杜凡有一個妹妹。”
張舒嘴角一翹,露出冷笑,道:“妹妹,可以利用一下。”
張舒腦中靈光一閃,多年做官的他,早就把陰謀詭計玩得滑溜無比,幾秒鍾就有一個計謀成型了。
他拿起電話,撥了一個出去,十分鍾後,就有一個高大的黑衣壯漢打開門走進來了。
“書記,有什麼吩咐?”黑衣男子道,他表麵上雖然看起來恭敬,但是雙眸中透著一絲冷漠和不屑。
張舒道:“我有事情要拜托你們去做。”
黑衣男子笑道:“市委書記拜托的事情,我們願效犬馬之勞,可是,書記,我們做這事可是有價碼的,你看。”
張舒道:“這點錢我還出得起,哼,別跟我討價還價,你們的價錢我再清楚不過了,這一次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幫我把杜凡給除掉,不過在此之前,我要讓杜凡看著自己的妹妹遭受人間最痛苦的事情,我要讓他享受地獄般的處罰,讓他後悔來到了這個世界上,哈哈。”
張舒的麵龐猙獰無比,可怕非常,雙目通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整個人就跟一頭瘋狗似的。
黑衣男人心中一驚,他看出張舒的心理狀態了,這是見誰咬誰的瘋狗模式,自己還是少招惹為妙。
“書記放心,這個杜凡我們已經派人去查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安罷了,雖然在部隊裏麵做過特種兵,就算再能打,就不信還能在我麵前翻出浪花來。”
黑衣男子很有信心,因為他是打地下黑拳出身的,他叫洪田,曾經是稱霸地下拳賽的真正王者,隻是打拳太累了,他想要休息一下,就創辦了一個黑手組織,專門用來幫別人處理麻煩的事情的。
在海濱花苑內,滿載而歸的杜凡正心裏喜悅著,這些東西他不會拿出去花,他準備拜托張璿和高子怡,把這些東西賣出去,然後拿著這些錢去幫助更多的孤兒院,讓那些和自己一樣的可憐孤兒都能得到幫助,這樣,像杜小琪那樣的女孩就可以完成自己的讀書夢了。
宋廣捏著一塊鑽石,道:“這玩意不錯啊,一顆就得價值好幾萬,凡哥,你說,要是把這鑽石送給張璿姐和子怡姐的話,她們一定高興死了。”
杜凡一把奪過來,放在盒子裏麵,道:“少來,送人的東西是這麼來的嗎?有本事自己賺錢,自己去買啊,劉楠的壞事做多了,我就要讓他好好償還一下,以免下了地獄,閻王讓他去給人當狗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