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受打擊了,心情低落道:“我去,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喜歡的女人,我真是太悲慘了,命運啊,你對我太殘忍了。”
黑子的大手掌猛地往許二的後腦勺一拍,許二嚇得跳起來大叫。
許二怒瞪黑子,道:“老黑,你什麼意思啊?我正傷心著,你有點同情心不行啊,還拍我腦袋,這腦袋是能拍的嗎?萬一拍傻了怎麼辦!?”
黑子撇嘴,道:“我從認識你以來,你都傷心多少次了,你見哪個美女不是一見鍾情,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哪一個你不是喜歡的不得了啊,最後還不是吹了,現在就別禍害人家小姑娘了,再說了,那叫什麼蓉的,不是有小宋子了嗎?你傷心個屁啊,該高興啊,兄弟有了媳婦了,你小子到底上不上道啊?”
許二耷拉著腦袋,道:“好啦,算你說的有理,小宋子,這一杯我敬你了,哥這張嘴你也知道,就是喜歡開玩笑,你別放在心上,我對那個什麼蓉的,絕對是一點壞心眼都沒有。”
宋廣啞然失笑,這幾個兄弟的個性經過幾年的相處,早就摸清楚了,許二的那張嘴他也是知道的,就喜歡瞎胡鬧。
宋廣舉起酒杯道:“沒事,再說了,那都是我一廂情願,人家還不知道啥意思呢,你們都別胡說啊,要是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壞了就不好了,她還在醫院照顧過我,我不能給人家難堪是不?”
一道嬌小的身影剛好出現在飲食區的門口,杜凡看到了以後,趕緊對著幾個兄弟說:“閉嘴啊,都給我閉嘴,現在都別胡說了,咱們喝酒,來一個。”
慶豐一杯酒下肚,透心涼了,道:“杜凡,咱們兄弟幾個,自從上一次對付墨家成功以後,就沒有喝過酒了,這一次我們不醉不歸。”
“你們可不能喝得太死啊,都是大老爺們,各個都那麼重,我們這些女人可抬不動啊。”張璿微笑著走過來,手裏的酒杯是滿的。
“上次藝院一別,我們也挺久沒見麵了。”張璿對著許二幾人說道。
當初許二、黑子一群戰友來到花都市,就是在藝院裏麵當保鏢,張璿很是照顧他們,好吃好喝的款待著,雖然鬧了一點小誤會,可是有杜凡在中間調和,關係還是挺好的。
許二尷尬道:“別提那一次了,上次是我不懂事兒,對不起張董事,這一次,我自罰一杯,給你賠罪了。”
張璿也一口把酒吞下肚,道:“上次的事情我早就不在意了,你也不用叫我張董事這麼生分,我大你兩歲,就叫我張姐吧。”
許二高興道:“好嘞,張姐。”他的目光瞄向了杜凡,又看了一眼張璿,臉上帶著賊笑。
張璿又閑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許二偷偷湊到杜凡的耳畔,道:“我說,杜凡,張姐可是大美人啊,你要把握住了,對了,你們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
杜凡笑道:“你個臭小子,嘴巴就是管不住,我這點事兒你就別搗騰了,有這閑工夫就趕緊把自己的終身大事兒給解決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有個歸宿了。”
許二道:“那多沒勁啊,這個世界這麼大,到處都是美女,要是沒有了我許二在,她們多寂寞啊,我要去拯救她們,讓她們從孤獨中解脫出來,嚐到愛情的美妙滋味,現在你們都要叫我大眾情人。”
許二一臉臭屁地舉著酒杯,做高尚狀,迎來了幾個兄弟的不屑噓聲。
等喝完了酒,都到十點了,這兩桌子的菜吃掉了杜凡兩萬塊錢,主要是海鮮的價格特貴,加上喝得痛快也點了一些比較貴的酒水,這價格就上去了。
杜凡暈乎乎的,他隻記得自己是被抬到床上去的。
酒店的房間內,杜凡和宋廣趴在一塊兒,睡得跟死豬似的。
桌子上的手機像殺豬似的慘叫著,伴隨著震動,可是卻無法把兩個被酒精迷醉的人喚醒。
手機屏幕上顯示來電的人是李舒雅,顯示時間,午夜零點。
醫院內,田軍的病房。
田軍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沉睡著。
醫院現在靜悄悄的,一點人氣都沒有,就像鬼屋似的,安靜的可怕,不時地有病人的微弱慘叫聲從病房裏傳出來,回蕩在走廊上,更讓這裏添上一股令人驚悚的氣氛。
李舒雅躲藏衛生間裏,瑟瑟發抖著,她耳畔有腳步聲傳來,咚咚咚,每一步都如同重錘般敲擊著她那顆脆弱的心,那顆心好似隨時都被被敲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