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君麻呂帶到一間沒人住的小破屋裏,把他簡單安置好。
金褐色的眼睛哀傷的看著睡在床上的某個人影,走過去,傾下身子,麵對仰睡的人影。
我的頭發好象逗小貓的狗尾草一樣,逗著下麵的人。
額上眉頭間的兩點紅色朱沙,微微的緊皺了一點,有點像黑眼圈一樣暗紅色的圍著雙眼閉合,受不了臉上的騷癢,睜開了雙眼,碧綠色寶石般的眼珠,印著眼前的身影。
“小雪……”永遠都是簡潔的話語,低沉都賦有男子的魅力的語調。
君麻呂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女孩,他不是活不長了嗎?為什麼會在這?亦雪……她…??
我伸手一扯君麻呂的衣服,本來為了更方便讓血繼界限使出,衣服都是做成方便拉開。
經這拉,君麻呂雪白的肩膀,結實但不強壯的身體,露了出來,粉紅色草莓若隱若現。
“要幹……幹什麼……”君麻呂臉上爬著紅暈,有點羞窘的,微微皺著眉。
我有氣無力瞪了小君一眼,舉起由手,一團綠光乍現在手中。
是幫我治療?君麻呂微微的坐正,心裏有過一陣的心悸,怔怔的看著。
我掏出一個小跨包,打開掏出一個藥丸,就要硬塞進小君的嘴裏。
君麻呂麵對突然的變故,看著藥丸頓了頓,後知後覺得把藥丸吞了進去。
麵對這變故,君麻呂隻是稍微的停頓了三秒,然後又平靜的對望著亦雪。
“小君,我要開始了,準備了嗎?”
君麻呂點點頭,他現在莫名的相信著眼前這個曾經的朋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如有螞蟻啃咬著,有點麻麻的感覺。
淡淡的藥香,這是小君獨有的香味。同樣君麻呂也聞到了一直在亦雪身上的那股未知,但總是讓人失神的香味。
我的手中的綠光,依依移到小君身體上的各個穴道。
有點奇怪……
我看向他的臉,隻見小君滿臉通紅,好象要滴出血來,身體也泛粉紅色。
我的右手撩下那柔軟的雪白的直發,撫上君麻呂的臉。
好燙……
君麻呂感覺到臉上傳來的冰涼,臉忍不住的磨蹭著,想要獲取更多的清爽。
不好的預感,難道……沒可能的……
我猛的收回了貼在小君臉上的手,卻隻聽到小君一陣的呢喃,有點忘神的嘟著一聲“啊……”
君麻呂微張開的眼睛,有一絲的理智回歸,喘著氣。
啊啊,我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頰,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猛的把跨包的所有的東西找出來,我顫抖著拾起滾在床邊的一顆藥丸,緊緊的握著,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這顆才是真的……那……”
該死的混蛋師傅,做事情真是不負責任,明明說把我的東西(chun藥)收了,怎麼還有一顆藏在我的跨包裏。啊啊啊,我的解藥我沒有啊,這是我的頂極傑作啊啊啊,這是用查克拉逼不出來的,小君,對不起,我馬上,不,是火速幫你調解藥,你等我啊……
我連滾帶爬跑出去,拿藥草急急忙忙去配置。
在木桌上擺滿了一大堆的藥草,我艱苦的把藥草需要的部位截下來,仔細的稱量著所需的分量,一絲一毫都不能少,如果不行的話那麼這解藥就會轉為一種更厲害的****,這是取名為“難分難解”,這是經過那幾條偉大的魚所得出的寶貴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