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間漸漸退去陽光透過公寓那白色的窗簾照射進屋子裏,照在豺狼那蒼白的臉上。豺狼在陽光下睡覺的樣子總是那麼安詳,那麼的與世無爭。豺狼在陽光的照射下緩緩的睜開了已經,就像是花苞在陽光下慢慢的綻放。
豺狼坐直了身子,昨天的愧疚感蕩然無存。豺狼就是這樣!忘記不好的事,忘記美好的事忘記一切,這對自己有好處,豺狼一直這樣想,但是有些事是他忘不掉的,除非是洗腦。
豺狼揉了揉因為睡姿不正確而生疼的脖子。“落枕了,真是的......”豺狼捂著脖子刺著牙說道,似乎脖子上的傷要比胳膊上的槍傷要嚴重得多,坐起身子單手將褲子穿好後穿著腳站在地上。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自己終於又掛彩了,想想自己上一次掛彩還是四年前。豺狼是個小心的殺手,所以身上很少會受傷,豺狼的身子很白,細膩的程度讓一些女性都自愧不如。這讓那塊掛在豺狼胳膊上的那塊帶血的紗布顯得很顯眼。
看了看已經鬆掉了的紗布之後豺狼拉過椅子坐在桌前拿出醫藥箱。先用剪刀將紗布剪開開,由於昨天晚上處理的過於馬虎,結果傷口流出的血已經結締粘在了紗布上了,豺狼看見傷口皺了皺眉頭接著用手將紗布一把扯了下來,傷口再次被撕裂鮮血直接流了出來濺到了桌麵上,疼的豺狼直哼哼,豺狼怕疼,能感覺到疼,他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就是疼也硬挺著,豺狼一直認為要是疼就哼出來,別管別人怎麼想,自己好受就行。將傷口拆開後倒上倒上軍用止血粉和消炎藥之後豺狼拿出銀晃晃的彎針和線準備縫和傷口。細細的針刺在傷口上那是真難受啊。但是豺狼沒有叫出來(豺狼默默:我揭發他,因為豺狼現在嘴裏正叼著一卷紗布拚命的咬......)
經過豺狼將近20分鍾的努力終於將傷口縫合完畢了,這也就是自己一個人,想一想一個人拿著針紮自己那誰能下的去手啊。
“零零”,就在豺狼用紗布包好傷口的同時,手機也十分配合的響了起來。“喂!誰啊?”豺狼拿起電話說道。“我的槍那?”電話那邊傳來冰冷的聲音,不用想,出來蛇眼沒有別人,除非蛇眼突然多出來一個雙胞胎哥哥或者是弟弟。“啊!是蛇眼啊!,那個你是說你的槍吧?,哪個...哪個...,”豺狼一時語塞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說重點吧,”蛇眼在哪頭依舊冰冷的說,豺狼對蛇眼這種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不會變的語氣早就已經麻木了。“你的槍被我弄丟了!”豺狼鼓足勇氣說道。心裏已經準備好蛇眼爆出哪個嚇人的數字,但是豺狼沒有想到電話那邊沉默了,根本就沒有想象中蛇眼報出一個很大的數字。
“你受傷了?”大約過了半分鍾,電話那頭終於說話了,說了一句像是關心自己的話。“什麼?蛇眼,你怎末知道我受傷了!天啊!沒想到你還是關心我的!”豺狼一時激動不已的說道,但是接下來對方一句話就徹底熄滅了豺狼心中那小小的火苗。“如果你不想在自己受傷的時候腦袋上多一顆子彈的話就拿好30萬陪我的槍,”蛇眼說道。意思也就是告訴豺狼你要是不陪我的槍我就在你受傷的時候幹掉你!雖然話裏沒有帶一絲感情但是卻充滿了殺意。聽的豺狼不寒而栗,雖然豺狼知道蛇眼不會真的向自己的腦袋開上一槍,但是相信蛇眼不會把在自己腦袋上開一起槍的想法降低幾個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