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店小本生意,公子也太精明了,也罷,沈某就玉公子交給朋友,此畫三十兩就三十兩吧,折本賣與公子了。”掌櫃的裝作為難之色,像割肉一般的表情。
掌櫃的演技連蘇小魚也不得不佩服,若真是要你做賠本買賣,估計你也不會賣。
蘇小魚客套一句,“多謝了,這是三十兩銀子。”
掌櫃的取下畫遞給了蘇小魚,心裏也樂開了花,這副畫當初是一名小丫頭拿過來賣的,當初他覺得此畫很不錯,就出了二十兩買下,現在轉說賣了三十兩,這可是足夠他全家過上一年的。
蘇小魚仔細的端詳了煙雨江南圖,這副畫確實出自柳鶯兒的手中,隻是不知道怎麼會淪落到這裏。
蘇小魚如同珍寶般的收藏起來,走出了字畫店,蘇小魚心頭一歎:“柳姑娘這次不辭而別,看來是因為我入贅寧府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到你的。”
對於柳鶯兒安全蘇小魚還是有幾分擔心,從雲州到大梁京都必定都要經過漳州,而雲州與漳州的道路上,有著不少的流寇,道路艱險,對於一個弱女子來說,要是遇到流寇,根本無法反抗。
蘇小魚拿著字畫,也沒有心思去逛街。
蘇小魚回到了寧府,他打算去京都尋找柳鶯兒,他實在放心不下一個女子獨身一人前去,更何況這個女子還是個美絕仙凡的美女,要是落在別人的手中,那他真的是後悔莫及。
悶悶不樂的躺在床上,晚飯時分,他卻沒有絲毫的食欲,將那些叫他吃飯的丫鬟都打發走了。
“馨怡,我看小魚無論人品還是相貌都是不錯,我聽采臣說,你處處針對他,是不是你欺負他了,他都不來吃飯了。”房間中寧氏夫婦與寧馨怡姐弟兩人都坐在桌前。寧淵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爹,哪裏有啊,他不欺負我就好了,我哪裏敢欺負他了。”寧馨怡有些委屈的道。
“馨怡,他畢竟是你名義上的丈夫,你應該多關心他一下,我看小魚非是常人,說不定他日就會龍翔天際,平步青雲。”寧淵道。
“女兒說過,女兒的丈夫必須是文能治國,武能安邦之人,他現在恐怕還不夠。”寧馨怡搖頭道。
“哎,你啊你,就是性子太執拗,一根筋,小魚已經很不錯了,你看他文武全才,聽說臉麗香院的花魁都對她青睞有加。”寧淵突然歎息道。
“爹,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寧馨怡惱怒的瞪了寧淵一眼,提到那個花魁,她心裏不知不覺就有些惱怒。
“姐姐,你還是去看看他吧。”寧采臣對蘇小魚那是十分敬佩的,在他的心中,蘇小魚簡直就是他的偶像,見姐姐居然說對自己的偶像都不感冒,他也對姐姐有些不滿了。
“采臣,要看你去看,你看看他今天早上對我做的什麼事。”寧馨怡想起早上蘇小魚親吻她的事情,不由的俏臉生霞,脖頸緋紅。
“什麼事?”寧淵與寧采臣都是睜大眼睛看著她,異口同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