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官見自己的威勢居然震懾不到一位小姑娘,麵子上掛不住,喝道:“大膽刁民,還敢頂撞本官,來啊,給我每人打五十大板。”
“是”那些官差應聲,走了上來。
白衣少女手掌輕拍了一下,嬌叱一聲:“我看誰敢。”
她邁著腳步,走到那縣官之前,指著他道:“秦為民,你敢打我。”
“你...你是什麼人,竟敢直接叫我家大人的名字。”一名廋高的師爺聽那少女直呼自家大人的名諱,站出來喝道。
肥胖的縣官的真名正是叫秦為民,他父親秦正也是一名進士出身,官拜太傅少保,地位尊貴,他為官清廉,希望兒子能夠當官後為民辦事,所以叫秦為民,雖說叫為民,不過他為人卻是貪得無厭,經常巧設名目,抓來一些鄉民,誣陷罪名,屈打成招,借機斂財,正所謂風過留痕, 雁過拔毛,惹得不少百姓也是怨聲載道,還給了他一個外號,秦扒皮。不少人告知通州太守,那太守卻是他父親的門生,雖然不少的鄉民告狀,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讓得他在通州肆無忌憚。
“哼,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那少女手中攤開,露出一物。
那師爺與秦為民見了,麵色大變,那秦為民原本滿是怒氣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他站起身,嘴唇都有些哆嗦,欲要行禮。
白衣少女哼道:“不必多禮,我這次來不想別人知道,你說這件事如何處理。”
秦為民在看到她手中的物事後,嚇得魂飛魄散,哪裏還敢說什麼處理。
那些正要行刑的官差,有些不知所措,一名官差大著膽子開口道:“大人,這些人怎麼處置。”
“啪”
那說話的官差還沒明白過來,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那官差慘叫一聲,捂著腫起老高的臉頰。
其餘官差也莫名其妙,怎麼老爺今天火氣這麼大,以往見到這些進來的,那可是不敲詐一番錢財,哪裏會讓他們離開。
“下人多嘴多舌,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秦為民渾身已經被汗水打濕,他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小心翼翼的道。
底下的那些官差看得目瞪可呆,怎麼老爺今天對一個丫頭變得這麼溫順。
師爺雙腿發顫,想起剛才的話,他打了個冷顫,內心忐忑不安。
“秦為民,這件事怎麼處理。”白衣少女聲音不客氣的道。
秦為民汗珠滾落而下,道:“都是這些混賬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位姑娘貌美如仙,簡直是仙子下凡,怎麼會是什麼執刀行凶的人,一定是哪個混賬東西,搬弄是非,顛倒黑白,要是讓本官知道,本官一定砍了他的腦袋。”
鄉民們麵麵相覷,今天這位秦扒皮怎麼轉了性子。
蘇小魚走到前門,抬頭看了一眼,眼前一塊金燦燦的兩個大字:張府
門前站著三四名頭戴歪帽,青布小衫的家丁。
而此時在張府的門前張貼著一張告示,原來是招聘廚師的,待遇還算豐厚,年薪二十兩紋銀。
此時不少人正在圍觀,低聲議論紛紛,蘇小魚看了一眼,心念一轉,機會不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