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魚嗬嗬笑道:“姑娘說笑了,魚小蘇雖然人是帥了一點,聰明了一點,但是姑娘當著大夥兒的麵說喜歡我,我這人很害羞的。”這廝自戀的誇讚一下自己。
白衣少女瞪了他一眼,心說你哪裏有半分害羞,轉過身,神情一冷,對著大夫人喝道:“我懷疑,你的夫君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大夫人身子一顫,心髒如被大錘錘了一下,張口結舌,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什麼,你說他...他是被人害死的。”
五夫人與張廷之兩人身子明顯哆嗦了一下,兩人遞了個眼色。
“我們老爺明明是病逝的,連郎中都這麼說的。”二夫人雖然有些怯弱,但是此時也站起身來說道。
“就是,我家老爺是病逝的,諸位說他是中毒死的,老爺素來不與人交惡,也沒有仇家,誰會下毒害他,不知道幾位官爺從哪裏聽到的消息。”五夫人站起身來,嬌滴滴的說道,想把事情引到府外仇家去。
展柔知道她就是蘇小魚口中說的那個蕩婦了,輕蔑的看了她一眼。
其他的夫人也開口附聲,張廷之站起身來,強裝鎮定道:“我爹的死的確是病死的,這一點,府中上下都知道的。”
“你說的沒用,我要問他。”白衣少女冷冷的看著他,突然轉首看著蘇小魚。
蘇小魚暗暗叫苦,這小妞純粹是在拉仇恨啊,蘇小魚見她與展柔在一起,而展柔在一旁都不敢吭聲,他人本就精明,看來這小妞應該是大有來頭,笑眯眯的道:“不知道這位仙女姑娘有何吩咐。”
白衣少女見他笑容猥瑣,哼了一聲,神情肅穆道:“魚小蘇,我問你,張家老爺是不是被人下毒謀害的。”
蘇小魚道:“是不是謀害的,還是要開棺驗屍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衣少女點點頭,“言之有理,仵作,你去查看一下是不是張老爺中毒身亡的。”
張廷之見狀,麵色大變,他剛要出聲阻攔,卻見五夫人撲倒在棺木上,嚎啕大哭起來,哭聲悲戚,哀嚎大叫:“老爺,你人都死了,人家還要把你的屍首拿出來曝曬,我們張家作了什麼孽啊。”
她這一哭,四周的夫人仆人也是禁不住大哭起來,大夫人道:“人都已經死了,這樣不是多此一舉。”
展柔見五夫人謀害了他家相公,還在做作,柳眉微皺,站出來道:“莫非你家相公是被人害死的,你不想他沉冤昭雪麼。”
五夫人哭道:“你說我家老爺是被人害死的,你可有什麼證據。”
展柔冷笑道:“人在做,天在看,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己心裏明白。”展柔性格本就嫉惡如仇,在得知五夫人害死丈夫,又與他的兒子通奸,恨不得將這賤人殺之而後快,直言不諱道。
“你...你這是在汙蔑奴家,奴家不如陪老爺死了算了。”五夫人聽到展柔的冷言冷語,放聲大哭,看著棺木就要撞了過去。
不過她要撞擊過去的時候,速度卻是極慢,在一旁的大夫人急忙拉住她,也是泣不成聲:“妹妹,你何必如此,既然他們要查,就要他們查好了。”
“哼,你家老爺被人毒死的,看來你們還不信,也好,就讓你們心服口服,來人啊,傳鍾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