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沒有辦法,就答應了。”張廷之此時才重新打量了蘇小魚,目光中卻是閃過一絲凶厲之色,他哪裏知道蘇小魚早就聽說了他的陰謀,故意為之,心中遷怒蘇小魚,心說,都是你這個廚子對嘴多舌,不然那也不會生出這般事端。
展柔眉宇也是舒展開來,朝著蘇小魚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
“來人啊,把那潑婦帶過來。”展柔目光一轉,對著那邊高聲道。
很快的兩名官差就帶著五夫人走了過來,五夫人麵色難看,張廷之見到她,破口大罵道:“都是你這個賤貨做的好事,你下毒害死我的父親,還連累了老子。”
五夫人原本還想抵賴,聽了張廷之的話,腦袋如遭雷轟,一片空白,她剛才什麼都沒說,眼見自己的情人如此辱罵自己,心口一痛,麵色也蒼白了幾分。
“你現在招了麼。”展柔冷冷看著她,道:“你的情人已經招了,你難道還想狡辯下去。”
五夫人被情人出賣,心口如被刀絞,神情呆滯,看了一眼張廷之,慘然一笑道:“我招,我招,這一切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張府的仆人聽到她親口承認,皆是滿臉怒氣,一些脾氣暴躁的呸了一聲:“臭婊子,真不要臉呢。”
“潑婦,你竟敢謀害我的父親。”一直沒有說話的張炎之聽到這裏,已經怒不可揭。走上前來,左右開弓,啪啪的打了五夫人幾個耳括子。
打得她雙頰高腫,嘴角溢出鮮血。張炎之還不解氣,伸出腿朝著五夫人踢去。
展柔急忙攔住他,張炎之罵道:“你們兩人...兩人禽獸不如的東西,真是氣煞我也。”他看著自己的弟弟,有種恨鐵不成鋼飛感覺。
蘇小魚白了一眼張炎之,心說,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兩人半斤八兩而已。
白衣少女破了一個案子,雖然這是蘇小魚的主意,但經過自己的手中,也不影響她的心情,目光在蘇小魚的身上一頓,笑道:“這件事。總算水落石出了。”
又對左右道;“把他們都帶下去。”
張廷之揮了揮手道:“且慢。”
展柔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皺眉道:“你還有什麼事。”
張廷之目光冷冷的看著蘇小魚,道;“你不是什麼廚師,你來我張府是早就發現了這件事麼。”
蘇小魚原是逃避麵前這位白衣少女追殺而來,後來為了簡若蘭進來做廚師,恰巧撞上這事的,不過這種理由可說不得,說了那真的是成為眾矢之的。
他輕咳了一聲,正了正嗓子道:“我得到消息,說是有人購買了大量的砒霜,一路查詢,才發現是你們府中的人購買,這才混入府中。”
“我知道了。”張廷之還真信了蘇小魚,嘴角泛起古怪之色,突然雙眸猛然的睜開,露出一絲殺意,要不是蘇小魚多嘴多舌,他也不用如此狼狽。
他一把推開身旁的兩名官差,從腰帶間拔出了一柄匕首,匕首閃閃發光,朝著蘇小魚當胸刺來。
這一下來的十分突然,秀梅正好在蘇小魚身旁不遠處,驚呼一聲:“小心。”
突然發生的事情,展柔與白衣少女微微一怔,兩人剛要去救蘇小魚,明顯已經遲了,展柔滿臉緊張。
突然一道人影極快撲倒蘇小魚的身前,那匕首一下子劃破了她的右臂,秀梅慘呼一聲,右臂登時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