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魚被人抬進了一間屋子,濃濃的血腥味與藥草味撲鼻而來,蘇小魚的目光一掃,見到不少人的命根子那個部位插著雞毛,或者一根稻草。
嚇得心髒砰砰亂跳,若是真割掉了,自己也就成為了廢人,他寧願死,也不要作沒有小雞雞的太監。
“何總管,這位是公主親自要點的太監,蘇小魚,回頭你給他切了。”
那白麵太監走到屋中,對一名背對著蘇小魚的太監說道。
“哦,公主欽點的太監,這倒是有些稀奇了。”背對著蘇小魚的太監轉過身來。隻見這太監麵色白淨,眉目清秀。
他的手中拿著一柄小小的刀具,上麵還沾滿了血跡,似乎剛剛做完手術。
何總管見到蘇小魚,好奇的看了他幾眼。
蘇小魚被他看得有些發麻,嘴唇也有些發幹,他暗暗運轉內力,但是體內的內力剛剛一運氣,就又消退下去。
蘇小魚感到很是無奈,他連連運了幾次,這七日軟骨粉的藥效還是極強的,連無相神功都無法奈何。
帶領蘇小魚進來的太監與何總管低聲說了幾句,走了出去。
何總管看著蘇小魚,咯咯笑道:“小子,公主看上你,可真是你的福氣。”
蘇小魚暗罵,福氣你娘的,老子都要切了命根子,談什麼福氣。
蘇小魚看著他捏著小刀走到自己的身旁,嚇得渾身發抖:“你...你不要過來啊,我...”
“放心吧,我會好好的切的,保準你一次就過,而且痛苦的時間不長的。”何總管笑眯眯的看著他,隻是笑容看起來讓蘇小魚渾身如同落入了冰窖之中。
說著,那何總管就伸手過去扯他的褲子,蘇小魚隻覺得自己的褲子涼颼颼的,他渾身打了個冷顫。
何總管拿著小刀在他的命根子上比劃著,喃喃自語道:“該如何切呢。”
蘇小魚看著他用刀子在上麵比劃,嚇得魂飛魄散,聲音有些顫抖道:“大人,小弟是冤枉的,我看一定是抓錯人了,你別在上麵動啊,我怕。”
蘇小魚心裏大罵李君蓉這見丫頭如此狠辣,早知道,老子跟她拚了,至少也可以拉她陪葬。
“你放心,我會先消毒,然後幫你切的,現在不過是比劃著如何下手,讓你的痛苦時間最短。”何總管臉上露出咪咪笑,蘇小魚看著頭皮都要炸開。
“那個,你...你好像還有消毒。”蘇小魚想盡量拖延一下時間,畢竟命根子在一刻是一刻,說不定有奇跡出現的時候。
“咯咯,你小子知道的蠻多的,待會兒我在火上烤烤,再幫你切。”何總管嘿嘿笑了幾聲。
反觀那張三則是比他淡定得多,此人本就為生活所迫,家庭兄弟姐妹多,他淨身完全是自願的。
見蘇小魚害怕的要緊,張三道:“蘇兄,頭掉了不過碗大的疤,命根子掉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靠,蘇小魚眼眶中瞬間布滿了血絲,這小子說的是什麼話,頭可斷,血可流,雞雞不能切。
這小子可什麼都不懂啊,蘇小魚心裏暗歎,他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拉拉手,親了個嘴外,可什麼都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