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收集梁都的情報,隻是在梁都皇宮中的眼線太少,見到蘇小魚,何不趁機拉攏一把。
“蘇公公不嫌棄的話,鍾某這次從宋國前來,帶來了不少女眷,其中有不少頗有姿色的女子。”鍾問喝下手中的酒,將酒杯放在桌上。
蘇小魚一陣愕然,他原本扯了一個謊,沒想到這鍾問還真相信了。
自己要是推脫不去,隻怕會引起他的疑心,要是去了,若是選取了,這些女子又該安置在何處。
蘇小魚沉吟了一會兒,笑道:“鍾兄如此好爽,那蘇某就卻之不恭了。”
鍾問笑道:“我與蘇公公一見如故,蘇公公的事就是鍾某的事情,隻希望到時候鍾某有事相求的時候,公公莫要推辭。”
蘇小魚笑道:“那是當然。”
兩人推杯置盞,相談甚歡,蘇小魚兩世為人,見聞廣博,旁征博引,娓娓道來。那鍾問由開始的震驚,最後轉變為敬佩之色。
蘇小魚的博彩多學,就連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這次總算沒有看錯人,這蘇公公不是簡單的人物。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鍾問道:“蘇兄,不如先去鍾某的住處一談如何。”
蘇小魚看天色不早,他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噬心丸的毒,李君蓉說今晚半夜不回去,自己身上的毒就會爆發。
蘇小魚點頭道:“也好。”
鍾問在梁都的院落十分豪華,家奴婢女眾多。
此時蘇小魚與鍾問兩人坐在大堂,鍾問已經叫來幾批美女前來。
這些美女雖說相貌極美,但是與柳鶯兒相比,簡直猶如雲泥之別。對蘇小魚卻是毫無吸引力,蘇小魚也是走馬觀花,故意意思一下。
他隨便挑選了三名美女,鍾問隻是笑了笑,揮手叫她們在門口候著。
他有點好奇蘇小魚為何如此學問,卻去做什麼太監。
“蘇兄如此才學,為何去宮中做太監,真是可惜。”鍾問對蘇小魚的才學已經到了頂禮膜拜的地步,蘇小魚無論見識還是學識都是遠遠的超過他。
蘇小魚將手中的香茗放下,滿臉苦澀,歎息道:“在下也是被人逼的。”
鍾問聽他如此一說,更是來了興致,問道:“究竟是誰逼的,此人真是喪盡天良。”
蘇小魚裝模作樣的苦歎一聲:“是當今的長雲公主。”
“她為何要逼迫蘇兄做太監,真是豈有此理。”鍾問聽到蘇小魚說是大梁公主將其變成了太監,心中大喜,但是臉上卻滿是一臉同情之色。
要是如此,這蘇小魚定然能夠為我大宋所用,畢竟受到這中摧殘,要是說沒有怒氣,那是不可能的,這也是突破口。
蘇小魚信口雌黃,他張口就有了一個故事,臉上滿是憂傷道:“蘇某一介書生,家庭貧困潦倒,某次蘇某正在街上賣書畫,突然來了一個容貌極美得女子,此女生得十分美貌,我就多看了一眼。”
“這一定是大梁的公主了。”鍾問在一旁接口道。
蘇小魚點點頭,歎息道:“因為看了她一眼,公主也看到了我,就帶著手下到蘇某的書畫前挑選字畫,見蘇某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是個美男子。當時出言調戲蘇某,而且光天化日之下,對蘇某動手動腳,蘇某一介弱書生,也是知道禮義廉恥,見此女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於我,實在氣不過就說了她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