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手八腳的為馮誌義收拾了一陣,不過對於欠趙家租子還有賦稅的事情大家也無能為力,愛莫能助。
馮誌義向大家道謝一陣,送走了眾人,馮誌義去看了一下蘇小魚,蘇小魚雙目緊閉,嘴唇發白。
馮誌義知道他應該是牽動了傷口,舊傷複發了,巧兒守在他的身旁,神色沮喪。
“有沒有蘇公子的消息。”房間中,展柔美麗的麵頰比以前又消瘦了一些,她的一雙眼睛更大,下巴尖得如同鞋拔子一樣。
“還沒有,不過展姑娘不用擔心,他這個人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你好些日子沒有吃東西,你看看你瘦得不成樣子,要是蘇公子回來看到你這樣子,不知道心疼到什麼樣子。”屠嬌嬌提著飯盒走進屋中,將飯盒放在桌上,對展柔說道。
屠嬌嬌嘴上安慰著,但是蘇小魚失蹤,她心中隱隱有些失落感。隻是她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蘇小魚失蹤的這段日子,簡若蘭與洪珠兩人也變得鬱鬱寡歡起來,整個院落顯得有些死氣沉沉,毫無生氣。
半個月後,蘇小魚站在房門前,他活動了一下手臂,身體上的筋脈已經恢複了不少,至少用力過猛不會再出現疼痛。
他現在有信心,現在再遇到那十幾個家奴, 自己有把握打贏,隻是碰到高手,自己還是不能對決,畢竟內力還沒有恢複。
相較於半個月前,蘇小魚的氣色明顯與之前迥然不同,此時的他生龍活虎,經過前段時間的事情以後,這段時間,林麻子並沒有派人過來。
不過越是平靜的背後,越是暗藏著暴風雨的降臨,蘇小魚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爺,我看有必要帶上官府前去,馮誌義欠咱們的租子,他抗租不交,而且還打傷了眾人,此人實在是囂張,不挫挫他的銳氣,隻怕以後又更多的刁民會如此。”林麻子站在中年男子的身旁,忐忑不安的說道,他一邊說,一邊查看老爺的臉色。
“哼,一件小事都辦不好,還有臉回來。”趙遠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怒哼一聲。
“馮家村人多勢眾,我帶的那些人哪裏是他們的對手。”林麻子急忙說道。
“我就不信了,馮誌義欠了我的租子不交,他還敢抗租不交不成,回頭去衙門說一聲,帶人前去,他不交租,便將他下獄。”
趙遠神色明顯帶著不耐,輕哼一聲。
林麻子站在他的身前,膽戰心驚,哪裏還敢說話,他想起蘇小魚當日手中的那劍,感覺到很不凡,趁機道:“老爺,當日有個小子手中的劍可是把寶劍。”
“哦”趙遠登時有了興致,他自幼舞槍弄棒,可還是個武舉人呢,隻是在官場人混得不如意,便回了家鄉。
“老爺,我當日看到那小子手中的劍可是鋒利的很,連那麼大的木棒都被他一劍給削斷了。”林麻子站在那裏連手比劃,訴說著蘇小魚將那手臂粗大的木棒一劍砍斷。
“那倒有意思了。”趙遠撫摸著頜下濃密的長須,道:“回頭我去縣衙叫上人一同過去,這小子打傷了咱們的人,此事可不能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