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晴在這裏表演,蘇小魚心中好笑,要是不認識她,隻怕還真要被她扭捏作勢的樣子給糊弄了。
蘇小魚麵帶微笑的看著她,秦晴頓了頓,指著蘇小魚道:“當日就是他,他看到小女子生的貌美,就對小女子動手動腳。
小女子見他也是一個富家公子哥,叫他自重,哪知道他...這登徒子不但不鬆手,還說著淫言穢語,調戲小女子,小女子拚命掙紮,但是無奈力小,大呼救命,四周圍觀的群眾攝於他的淫威之下,不敢動手,最後還是...還是張侍郎家的公子路過,見他...見他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膽大妄為,就出手製止,哪知道這人身後的家奴在他的指示下,動手毆打張公子,活活的把張公子打死,這人還說,他...他有公主護住他,誰也不敢動他,他還說,他家很有錢,就算打死人也不償命。”
此話出自一個俏生生的弱女子身上,任誰聽了也信了幾分,加上這妖女眼淚在眼眶中盈盈打轉,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要不是指向蘇小魚,隻怕蘇小魚也會相信。
李克與柳英滿意的點點頭,那李克看向秦晴的麵容,目中帶著無比的欣賞。
蘇小魚沒有答話,他反問道:“不知道咱家是怎樣子汙言穢語的。”這廝說著,捏著蘭花指,連帶這聲音都變得又尖又細起來。
秦晴一愣,小王爺隻叫她來扮證人,哪裏教過她什麼話。
見蘇小魚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她突然掩麵輕泣道:“當時小女子嚇壞了,哪裏還記得那麼多。”
董太後聽了秦晴的話,早就氣得怒不可揭,大怒道:“你這惡奴,果真如此。”
蘇小魚擺手道:“太後別急,此事有著諸多的疑點,難道太後沒有看出來,這女子雖說是長得幾分姿色,但是咱家不過是一個太監,一個太監怎麼會對女子非分之想。”
俏皮的朝著蘇小魚眨了眨眼睛,意思在說,看你怎麼去解除這次危機,蘇小魚怒瞪她一眼。
董太後道:“哀家要讓你心服口服,你說。”
“我敢問柳公公,你現在對女子有興趣麼?”
聽到蘇小魚問自己,柳英一怔,這廝問這不打邊際的話做什麼,柳英自幼進宮,早就切掉了。
對女子壓根兒就沒有興趣,老實答道:“咱家伺候娘娘多年,對女子不敢興趣。”
蘇小魚笑眯眯的道:“咱們同為太監,怎麼會對女子有興趣,柳公公剛才也說了。”
柳英張口結舌,被他問主,他皺了一下眉頭,突然想起了宮中的傳聞,道:“宮中說你吃了枯木逢春的靈藥,那玩意又長出來了。”
蘇小魚咧嘴笑道:“柳公公,你在宮中生活了這麼多年,可見過真的有公公切掉的玩意長出來的。”
柳英哼了一聲道:“莫要問些不相關的問題。”
蘇小魚道:“這相關的很呢。”
秦晴在一旁聽得好笑,這廝根本就是假太監,在這個時候還能沉得住氣,真的不簡單。
董太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蘇小魚看著秦晴道:“這位姑娘,你說我說汙言穢語,我說了些什麼,還有我對你調戲是怎樣調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