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嬌道:“你現在是個大名人了,風光呐。”怎麼聽都有些帶刺呢。
蘇小魚呶呶嘴道:“再怎麼大,也大不過你老人家。”
杜玉嬌經過蘇小魚為她放血治病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又進一步,她哼道:“少貧嘴,喝你的茶。”
蘇小魚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杜玉嬌道:“現在瘟疫總算得到了控製,我總覺得城內那些多出的屍體有些古怪,按理說,咱們的解藥配置出來,各州府都張貼了官文,應該不少百姓都會看到,就算沒有瞧見的,口口相傳,也會知道的。”
蘇小魚聞言,不禁皺眉,杜玉嬌說得不錯,他也有些納悶,明明疫情得到控製,還有那麼多人得了瘟疫,當真是奇怪。
他眼珠子一轉,看著杜玉嬌道;“你是不是發現了蛛絲馬跡?”
“我隻是覺得奇怪,要想知道真相,咱們今晚就在城內守著,看是不是有人故意想傳播瘟疫。”杜玉嬌用僅有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沉聲說道。
蘇小魚點頭道:“我聽你的。”
月上中空,夜霧淒迷,兩道渾身黑色勁裝的人影從樹上一躍而起,身子猛地飛出數丈,落在一座屋簷上。
蘇小魚見前麵的杜玉嬌身姿優雅,飛行速度比自己快捷,低聲道:“玉嬌,你的輕功誰教你的,如此高明。”
杜玉嬌沒好氣的道:“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咱們現在還有事呢。”
“問問而已,我發現你渾身是寶。”這廝說著,一隻手突然指著杜玉嬌的胸脯。
夜色下,杜玉嬌見這廝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胸部,哼道:“原來你跟我來,也不安好心,登徒浪子。”
蘇小魚被她嬌聲數落,說成登徒子,這廝滿臉委屈道:“玉嬌,不是那樣的,你衣服破了。”
杜玉嬌低頭一看,卻不知自己胸前的夜行衣爛了一個口子,這才知道這廝說得是這個,不過她也不服軟,隻是輕輕哦了一聲。
蘇小魚心中嘀咕,連個道歉都不說,這小妞太可惡了。
蘇小魚正要說話,杜玉嬌在打了個噤聲的手勢,伸手指了指前方一處黑暗地方。
隻見從陰暗的地方突然走出一人來,那人東張西望,沒有察覺到人在,他大手一揮。
從陰暗處,再次走出十來人,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個麻布袋。
此時街道上空無一人,這些人將身上的麻布袋放了下來。
蘇小魚低聲道:“難道是他們運送進來的?”
杜玉嬌道:“果然是有人故意為之,隻是不知道那人究竟也百姓有何深仇大恨,竟然做出如此勾當。”
蘇小魚道:“我去擒住他們,到時候問清楚了,這群人還有什麼話說。”
杜玉嬌點頭,算是默認,蘇小魚瞧見那些人左顧右盼,又想悄悄地退去。
蘇小魚宛若一隻大鵬一般,飛過天空,身形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空,無聲無息的落在那些人的身前。
見到行如鬼魅般的人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那十來人中,一人站出來,頓時低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