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人見老爺麵色發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連忙道;“老爺,你這是?”
“沒事,我出去一下。”杜文珍苦笑一聲,整個人仿佛老了十歲。
杜文珍走了出去,蘇小魚與杜玉嬌兩人已經出現在濟世堂的院落中。
杜玉嬌看著四周的環境,渾身散發出一股寒意。
杜文珍走了出來,當看到院落中的兩道身影的時候,他的目光在杜玉嬌的身上凝視了一眼,旋即目光停在了杜玉嬌的身上。
他整個人幾乎呆在那裏,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你...你是玉嬌,跟...跟你娘真像,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杜文珍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樣,看著那杜玉嬌那張麵龐,他差點就要癱倒在地。
杜玉嬌看著杜文珍,眸中閃發出冷意。
“爹...爹當初...”杜文珍看著杜玉嬌冷若冰霜的麵容,張口結舌。
蘇小魚站在那裏微微一愣,目光在杜文珍的身上看了一眼,心中微微一驚,這就是玉嬌的父親?
“住嘴,你不配做我爹”杜玉嬌麵容一變,嬌叱一聲。
“玉嬌,這麼多年你還恨我,爹知道爹錯了。”杜文珍輕聲歎息了一聲,目光轉為柔和。
杜玉嬌怒視著杜文珍道;“當初你拋起我娘,娶了那狐狸精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自己錯了,我娘因為你而自殺,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蘇小魚總算明白了一些,看來玉嬌的母親因為他爹移情別戀,而她娘選擇了自殺,怪不得這丫頭對男人都是這麼冷漠,還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今日,我是來取你的性命。”杜玉嬌目露寒芒,拔出了手中的劍來。
杜文珍慘然一笑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回來的,爹知道當年是爹做錯了,爹當年也好生後悔。”
“你會後悔,你這冷血無情之人,你該死。”杜玉嬌因為憤怒,俏臉變得扭曲了幾分,惡狠狠的說道。
“玉嬌,你要動手就動手吧,爹絕不會還手。”杜文珍說著,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杜玉嬌握住手中的劍,她的手顫抖著。
蘇小魚看在眼中,知道杜玉嬌內心掙紮,她隻怕下不了手,蘇小魚輕歎一聲。
“嗬嗬,真是有趣的場麵,杜文珍,你也有今天。”就在此時,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落在屋簷之上。
蘇小魚轉頭看了過去,隻見一個渾身黑袍,臉上有道刀把的中年漢子,嘴角露出陰森的弧度站在那裏。
“鐵劍門白森!你怎麼還沒死。”杜文珍聽到那聲音,麵色微微一沉。
“你都沒死,我怎麼舍得先你而死,是不是感到很意外,當年你沒殺死我,今天我要報仇,杜文珍,沒想到你當年如此風光一個人,沒想到也落到如此下場,被自己的女兒追殺,你的人生可真是失敗啊。”白森唇角露出一絲冷笑,淡淡的開口。
蘇小魚從這白森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住嘴,我家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來說話。”杜文珍低喝一聲。
“嘿嘿,老子就要說又咋的,你這寶貝閨女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美啊,這麼滑嫩的臉蛋,嘖嘖,這身材,杜文珍,想不到你這人長得不咋的,閨女卻是水靈靈的,跟天仙似的,不知道弄到床上是怎樣的一個滋味。”白森舔了舔嘴唇,滿臉淫笑道。
蘇小魚麵色一沉,杜玉嬌麵色也難看了幾分,美眸看向白森。
“住嘴,畜生。”杜文珍聽這白森如此羞辱自己的女兒,氣的嘴唇哆嗦,大喝一聲。
他身形一晃,朝著白森飛了過去。
“這就忍受不了,帶會兒我要你看著你的女兒在我身下求饒的時候,不知道你會是怎樣一個表情。”白森咧嘴一笑,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劍。
杜文珍雙掌朝著白森拍了過去,強勁的內力形成了一股風暴。
白森拔劍朝著杜文珍一劍斬落了下去。
一道沉悶的聲音中,兩人同時後退了幾步。
“當年我帶著我帶著我弟弟來找你醫病的時候,你不治就算了,還百般侮辱我們兄弟,害得我兄弟不治身亡,今天我就用你的人頭要祭拜我兄弟的在天之靈。”白森手中的劍朝著杜文珍再次劈砍了過去。
蘇小魚看著這種場麵,麵色微微一沉,這白森他也不喜,杜玉嬌聽這廝淫言穢語,氣的嬌軀打顫。
蘇小魚道;“咱們先解決了此人,你父女之間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如何。”
杜玉嬌點點頭,蘇小魚身形一晃,他的身子化作殘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蘇小魚有了神脈法典與無相神功,內力深厚。
他一掌朝著白森拍了過去,白森感應到蘇小魚那強勁的內力,麵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