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打開手電向洞裏照去,這是一個半天然半人工的石屋,正對著洞口的地上鋪著一層枯草,邊上放著一個盤子,一個碗,一雙筷子,其它就什麼都沒有了。草堆上一動不動的躺著一個人,被金蠍王囚禁在這裏的人應該不是什麼壞人。曾凡立即附身鑽進石屋。
躺著的果然是一個女人,三十七八歲的樣子,頭發淩亂,上身穿著迷彩服,下身是一條白裙子,都汙穢不堪,不知有多久沒洗過了,一床破被胡亂的堆在旁邊,上邊也是漬跡斑斑。女人的一隻腳踝上箍著一條鎖鏈,鎖鏈的另一頭釘在石壁上,腳踝被鐵箍磨得皮開肉綻,都已經化膿了,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感覺到了光亮,女人微微睜開了眼睛,曾凡蹲下來把手電調成了散光,讓她能看清自己。當看清麵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時,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嘴唇翕動想要說什麼,發現曾凡全副武裝,長槍短槍,又放棄了這個想法,眼光也黯淡了,她不敢輕易相信人了。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被關在這裏?”
能不能快點走出這個溶洞都靠這個女人了,一定要讓她說話。
女人看著他,不吱聲,除了腳踝她身上沒有其它的傷,是太虛弱了,多半的餓的。曾凡拿出水壺給她喂水,喝了幾口水,她的精神好了些。曾凡把餅幹給她,女人還能動,曾凡把她扶起來靠在石壁上,她吃著餅幹,還是很害怕的樣子,警惕的看著曾凡。
“你不要害怕,我是武警戰士,來這裏執行任務的,這裏有一夥壞人,你是被他們關在這裏的嗎?”
曾凡實在想不出金蠍王為什麼把一個女人關在這裏,似乎他不應該做出這種低檔的事情來,這有失他的身份,隻有江湖中的小角色才會無所顧忌,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能使得出來,如果這個女人是他的仇人,金蠍王可能會一槍崩了她,也不一定會這樣的折磨她。
難道這裏盤踞的不是金蠍王?不可能,劉紅絕對不敢騙他,她知道欺騙曾凡的後果是什麼,沒有人能抵抗得了馭魅的折磨。很可能是這個女人對他有威脅但同時他有用得著她,所以才把她關在了這個隱秘的石洞裏。
“你是來捉蠍子的嗎?”
女人吃了好幾塊餅幹,有了些力氣,低低的聲音試探著問,按她說話的方式,這個女人很不簡單,一定是江湖道上的人,不了解這裏情況的人不會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曾凡對她刮目相看了。她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洗臉了,臉上魂兒畫的,幹草一樣淩亂的頭發仿佛輕輕一薅就會掉落,但從她的五官上看,應該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是的,他偷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我們就是來抓他的,你知道怎麼從這裏找到他嗎?”
曾凡還不知道她和金蠍王是什麼關係,但一定不會是什麼好關係,否則不會這麼對待她,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到金蠍王。
“你們可能來晚了,我不知道金蠍子是不是已經走了,半個月前他們就要走,讓我給他們開船,我不同意,他們就把我關在了這裏,假如他找到了會開船的人,可能已經離開了。已經好幾天沒人給我送飯了,我想他們可能找到了會開船的人,也就不管我了,不過,想找到會開船的人也並不那麼容易。”